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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恬不知耻地自夸技术,但是这技术可没有半分用在常宇身上。从常宇的反应就知道,这家伙在床笫活动中应该除了痛就没别的感觉了。莫非……多年不见,这货隆重进化成了个受虐狂?齐骁咋舌。第4章用计不成4、即便常宇是块rou香四溢的烤rou,也经不起总是这么吃,何况,到用餐结束,账单有多长,齐骁心里没一点底。诡异的开局之后,齐骁又把常宇按床上、桌上、浴缸里摩擦了三次,一次比一次尺度大、时间长。他还不许常宇叫。恶毒的渣渣齐骁定了个规矩:办事的时候要是叫出声,立刻负分滚蛋没商量。如此不近情理的要求,常宇忍了。干完没话聊,齐骁直接把常宇请出屋,常宇居然也像习以为常。“你没毛病吧?”终于到第四次,齐骁把常宇干个底朝天,忍无可忍地问。齐骁也不是当年单纯无能的少年,在遭遇这匪夷所思的事后,利用自己的情报圈打听过常宇、常家的事。常家没中落,且因着联姻,财富势力值升级。常宇一直是常家这代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二世祖,就除了吃喝玩乐的圈子还知道他。那厮好玩,齐骁清楚。可是被曾经百依百顺的人干得连哭嚎都不能,到底有哪门子的乐趣?常宇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没。就是犯贱。想被你干。”齐骁再次语塞。“我走啦,下次的时间你给我电话。别超过三天啊。”“等一下。”齐骁叹了口气,“我煮个面条,吃完再走吧。”常宇的眼睛一亮,看得齐骁心烦,正要转身下厨,常宇却说:“不了。齐骁,谢谢,我还是走吧。”他自行开门出去,齐骁在房子里发愣。我去!常宇会礼貌用语?还是主动用的!会不会这个披着常宇皮的人根本是个外星人?真正的常宇其实早就挂了?齐骁打了个哆嗦,他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想个办法。办法是有了,狗血又没劲。目的既然是让常宇知难而退,而独玩又做不到——齐骁是个有底线的人,把对方视作x奴隶这种事他做不出,那就剩下,聚众那个啥。这个办法需要同谋的合作无间,才不致穿帮。齐骁发现连这一步都难,几个狐朋狗友一听说要针对的对象是常宇,常家老三,马上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强龙不压地头蛇,其中一个狗友语重心长地劝齐骁放弃。齐骁说他又不打算杀人放火,绑架囚禁,只是假装放浪一下,作戏给常宇看,省得那块红烧rou成天自我献身,这也不行?不行。常家少爷想玩,你就乖乖让他玩嘛,不是你也有爽到么?狗友说这话时笑得猥琐欠揍。齐骁恨得牙痒。几经周转,重金下必有勇夫,齐骁终于找到个愿意的小伙,生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颇像个大姑娘。演戏的舞台在周五晚的酒吧包厢,齐骁终于同意常宇一起喝酒了。齐骁先入了包厢,把小伙脱个似裸非裸,半露不露,时间掐得不差,刚把小伙揽入怀中,常宇就进来了。齐骁视若无睹,继续着手上的调戏。常宇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抬起手腕,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腕表,伸手往小伙鼻子底下一塞:“拿去,走开。”小伙挣出齐骁的怀抱,两眼发直地盯着常宇手中的腕表,战战兢兢地接过,脸上咧出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给……给我?”常宇点头,冷淡地道:“快走。”于是小伙连齐骁都懒得多看一眼,激动地起身,脚步踉跄地跑出包厢。齐骁皱眉:“……太阳他的……”常宇微微一笑,坐到齐骁身边:“日就日嘛,老说什么‘太阳’。”齐骁叹气,前倾拿起早要来的马提尼,啜了口,服输——在烧钱方面想赢过常宇?猪脑子啊!“别找这些人,”常宇看着他,忽道,“看着再干净,也脏。”齐骁刚入口的酒液“噗”地喷出来,他失笑:“没想到会有一天,我被少爷你教训,还是关于私生活检点的,哈哈!哈哈……”常宇却没有笑:“不是跟你开玩笑。有些病,戴了套都防不了,你难道想招惹上身?”“你说得好像那个要我为他的四个‘兄弟’口x的人,不是姓常名宇一样。喂,你们有钱公子就怎么搞都干净是不是?”齐骁差点笑岔气,酒在喉舌间烧,灼痛如火炙。常宇眼中闪过一丝狼狈,但却并没有回避:“也脏。”“脏!”齐骁有了微微的醉意,他懒得掩饰,口无遮挡,“脏死了!可我为了讨好你,哈!你说我当时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竟然觉得,只要一直对你服服帖帖,你肯定能发现我的好?”他说着话,抓起另一杯满满的马提尼,一口干掉,笑向常宇:“你才不会,你只当我是个乞丐,离了你的施舍根本活都活不下去。”常宇看着齐骁,没头没脑地道:“后来你打了我一顿。”“嗯,突然发现,对你神经病一样的喜欢,说白了,只是不甘心。我其实是恨你的。”当齐骁用唏嘘的口气说完,又喝干一杯,正想叫酒,常宇却已滑到他身下,默默无言地拉开他的裤链。眼见要摸到里面了,齐骁眉头一皱,狠狠把常宇推开:“滚蛋!老子不要你来赎罪,给我滚!”常宇猝不及防,后仰倒下,脑袋“咚”地撞到座位前的玻璃茶几,吃痛地叫了声,双手捂头。齐骁见状,不由大吃一惊,忙上前蹲身,急声问道:“撞到头了?别捂着,给我看看——”他话未说尽,常宇骤然拉长上身,双臂一揽,把齐骁的脑袋从左右两面扣住,毫不客气地亲吻上齐骁的嘴。多年流连花丛,采摘妍丽的花花公子本事不是白练的,唇舌一挑,电流自然来。齐骁不是不良导体,更不可能是绝缘体,给常宇这个主动,融于血rou中的本能呼啸而起,加之酒精助燃,索性就把常宇拽起,压入包厢沙发里。两人耳鬓厮磨,都是一副□□状,纠缠在长沙发中便像一对不知是要打架还是□□的老虎,各张血盆大口,噬咬着对方的颈项。正当齐骁在常宇身上坐起,开始给两人宽衣解带时,包厢门意料之外地开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从冰窟里传来的成年男声:“你们在干什么?”(警察?不是……)第5章变身的“高富帅”5、来人约莫三十来岁,面容清俊,戴一副无框眼镜,脸色冰冷,说话更似咽喉里结着厚厚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