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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清了清嗓子,“真的要听吗?很羞耻的哦。”“比【薛定谔的二五仔】还羞耻吗?”太宰治憋笑地问,他无声哈哈哈,“那我是真的很好奇了。”噫!说好不要随便翻人家的黑历史!迟早也要让你知道社会性死亡的滋味。我暗自磨牙,“菲茨杰拉德先生的异能力名叫【华丽的菲茨杰拉德】,我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取的名字还是冥冥中上天注定的称谓,但老实说,真的很自恋。”谁会自己称呼自己为“华丽的XXX”啊?在道上混的时候不觉得报名号的时候耻度爆表吗?上一个我见过这样称呼自己的人,是迹部景吾。他们两个人一定是拜把子的往年交。作者有话要说: 菲总:我也没有这么老……忘年交,稍稍有点受伤。迹部:欣赏本大爷华丽丽的美技吧!千夜:你看,我就说很羞耻吧。(看透一切的目光)☆、兼职的第一百零九天遨游于天际之上的白鲸,从万穹之顶坠落,菲茨杰拉德感觉自己在逐渐下坠,包裹着他的冷风刀尖般锋利,身下轻飘飘的,没有支点。无名指上的戒指闪耀着淡金色的光泽,那是他与妻子的结婚戒指,素净的指环,除了两人的姓名再无别的装饰物。这是他身上仅有的财富,从空中无保护落下,重力会将他拍昏在海面上,在海水中失去意识与自鲨无疑。没有美人鱼会来救他,他的小美人鱼还在美国等他带回他们的女儿一家团聚。“抱歉,塞尔达。”菲茨杰拉德低声喃喃,他在那场战斗中失去了全部的财产,最后的这枚戒指也将为保护他的生命而消逝。是塞尔达在保佑他,他却连他们的婚戒都保不住。“哗!”凝滞的时间之中,巨大的蓝鲸冲出水面,激起千层浪花。与被机械零件逐步替换的飞艇白鲸不同,这只蓝鲸身体矫健,充斥着蓬勃的生命力,跳跃而起的样子近乎遮住了半边天空,落下时的尾翼甩出绚烂的彩虹。它张大嘴巴,将菲茨杰拉德整个吞了进去!“!”菲茨杰拉德挣扎着起身,蓝鲸的嘴里一片滑腻,看不见半丝光芒,他的脚底是软软如同果冻的□□,唯一坚硬的地方是蓝鲸闭合的牙齿。这只庞然巨物丝毫没有将菲茨杰拉德吞进胃袋的想法,毕竟区区一个人类完全不够它塞牙缝,它合上嘴,大尾巴一甩,飞速地离开了这片海域。海水冰冷刺骨,蓝鲸的口腔抵御了外来的寒意,菲茨杰拉德扶着蓝鲸的牙齿坐下,感觉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蓝鲸不食人,如果在捕猎过程中不下心吞下人类,它们还会挑剔地将不合胃口的“食物”吐出来。这附近没有蓝鲸喜爱的磷虾和小鱼,空荡荡的一片海域,没有任何能吸引这个大家伙的东西。所以,它是特意守在这里等他的。鲸鱼是一种聪明的动物,它们的智力能达到普通小孩水平,但再怎样聪明的蓝鲸也不会未卜先知,知道会有人从这里坠下。它甚至不需要他给出任何反馈,目标明确地游向设定好的目的地。谁能驱使海王的霸主?又是谁在一开始就遇见了结局?筛选范围内有这个本事的人微乎其微,一个不可思议的名字浮现在菲茨杰拉德脑海。“弗朗西斯大人!”守在一处偏僻港口的路易莎看见鲸鱼的影子,急忙拎着裙摆踏入水中,“太好了,您没有事。”“噗嗤”一下被蓝鲸吐出口腔的菲茨杰拉德踉跄了一下,他抹了抹自己被打湿的额发,涉水走到陆地上,浑身湿漉漉的,“路易莎?这是怎么回事?”“是安和桑让我来这里等您。”路易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被保护得好好的纸袋,从里面拿出一张黑卡,“她说这里面是她用您发给她的工资炒股赚来的钱,不是很多,但足以我们暂时在横滨落脚。安和桑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联系她,只要您愿意,她永远是Guild的一员。”路易莎小心地看了看菲茨杰拉德的脸色,“安和桑还让我转告,塞尔达夫人那边她有派人去好好照顾,让您不用担心。”“哈哈哈哈哈。”菲茨杰拉德立在原地,捂着眼睛一阵大笑,他笑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她是这样想的吗。”“安和桑背叛了Guild吗?”路易莎不是很懂,“我看不出她的立场,她好像哪里都插了手,也好像从未出现过。”“千夜的立场吗?薛定谔吧。”菲茨杰拉德拧干西装上的水,“她从来就不赞成我夺取【书】,但也谈不上背叛。”“为什么这么说?”路易莎迷茫地问。“直觉吧。武装侦探社也好,异能特务科也好,千夜对他们之间的斗争其实没有兴趣。她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并不因为旁人的看法改变目标。”所以她既不会帮他夺取【书】,也不会放任他就此失败一蹶不振。“异能力者齐聚的城市,横滨,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菲茨杰拉德直起身子,“走吧路易莎,我们重新再来。”“嗯!”异国的少女重重点头,小跑着跟上菲茨杰拉德的步伐。白鲸的残骸缓缓沉入水中,围观的人群之外,白发的老人安静地坐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坠落的白鲸。一只戴着水族馆专用蓝色皮质手套的手从后面伸出,拍了拍老人的后背。“朋友,鲸鱼吃青花鱼吗?”我拎着满满一桶小弟今天钓上来的新鲜青花鱼苗,一身渔民打扮,“救救孩子,蓝鲸食量好大,我的库存要空了。”“……”正在怀念自己老伙计的前任Guild首领陷入沉思,他瞅了瞅眼前的水族馆在逃工作人员,“你是……安和千夜?”你怎么这身打扮?被菲茨杰拉德炒鱿鱼之后跑去做捕鱼达人了?“昂,”我答应一声,抖了抖铁桶里的鱼苗,“鲸鱼吃这些吗?”“吃。”老人捡起两条鱼苗看了看,“挺新鲜的,可以喂。”“刚刚钓起来的,”我随口说,“你喜欢吃青花鱼?要不要把这道菜加到你的食谱里?”“加到我的食谱里?”老人面露迷茫,什么意思?难道他猜错了,这个姑娘其实不在水族馆上班而是来推销鱼苗的?“Guild在横滨闹了这么大一场,总不能指望什么后果都不用支付吧?”我抬眼看他,耸耸肩,“不巧,你得回去配合我们把报告写了。”“请在一开始就说明目的,不要随随便便做些奇怪的事情拉低初印象,安和。”坂口安吾从阴影中走出,手臂下夹着他从不离身的公文包,无可奈何地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