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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从自己行李箱里拿出来的。靳然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难道工资的诱惑力对靳然能有这么大?又或者是说,对他这么好,平日里故意动手动脚地撩sao时,靳然装得若无其事演技满分。这么说来,倒是小看他了。邱淮抽出外套随意叠了叠,和自己的贴身衣服并排放在一起。又忍不住轻轻磨了磨自己的牙尖,这会儿真想把对方心脏剖出来瞧瞧,到底在想什么,对着自己可真能藏事儿。邱淮心情愉悦地晃出去敲靳然房间的门,他就不信从靳然那儿撬不出丁点事儿来。飞机上意志坚定地下的fg,进旅馆不到一小时,转身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邱大明星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倒不是觉得脸疼,反而头一回没嫌弃自己娘炮,还挺满意自己光滑的皮肤。18靳然房间的门没有关,他和容李在里面吵架。严格来讲,应该是容李单方面地嘲讽而已。靳然从来都学不会去和别人骂架。容李这样的人整日跟在容艾身边对娱乐圈里的阶级打压耳目渲染,又是容家送过来的亲戚,自然会看不上靳然这样的小角色。私底下没人的时候,恶劣的嘴脸显露无疑。狗随主人。可想而知,国民弟弟私底下又是怎样一副趾高气昂的嘴脸。邱淮站在门外,不用听也知道容李那些难听的话里,无非就只有一个永恒不变的主题——靳然这个生活助理的位置大概是靠以色侍人才换来的。只是容李在里边说话连门都不关,邱淮也不知道该说他是粗心好呢,还是胆大妄为到并不担心这些话被别人听了去。显而易见,邱淮如果当着容李的面将靳然划到自己羽衣下袒护起来,摆起架子来对容李羞辱一番,然后将靳然的行李箱提回自己的房间里,只会愈加坐实这样的流言。靳然这个人干干净净的,邱淮不想要他摊上这门子糟心事。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假如撞见靳然被人指着鼻子破口大骂却不还口时,邱淮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怯懦胆小。只是现在,他再清楚不过,靳然只是压根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而已。他收起面上的冷笑,连门也不敲,径直推开门挑了挑眉尖道:“靳然,行李整理好了吗?”丝毫没料到住在楼上的邱淮会亲自下来找人,容李表情僵了僵,却还是很快恢复正常脸色喊道:“邱哥。”邱淮连个正经回应的脸色都没给他,蹙起眉来催促道:“靳然,我问你话呢。”靳然头也不抬地道:“快了,你再等等。”邱淮:“……”自己屈尊降贵下来找人,还被对方头也不抬地敷衍过去。要么他怎么说靳然被人指着鼻子骂不还口不是因为胆儿小呢,跟掌握工资大权的顶头上司说话时都敢心不在焉起来。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待会儿得好好套套话才行。靳然收拾完自己这边的事以后,就跟着邱淮上楼了。他回身关上房间的门,看见邱淮懒洋洋地在沙发上坐下来,表情有点儿奇怪,“如果你是想要叫我来你房间的话,打电话不是更快吗?”邱淮:“……”靳然说这话的时候,摆得是一副“邱爷我来帮你捶腿”的无辜表情,说话却是一副“小邱来给老子捶腿”的语气。偏生本人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邱淮朝他勾勾手指,又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坐下,我有点事说给你。”靳然从顺入流地走过去坐下,却在两人中间隔出一段安全距离来。邱淮就挺纳闷,对方眼睛是天生自带直尺功能还是怎样,每次挨着自己坐下来时,都能准确无误地将两人中间的距离控制在安全又合礼的范围。他轻啧一声,将人往身边拉了拉,“让你坐过来你就坐过来,中间隔那么宽留着给谁坐呢。”可是再靠近一点,就会大腿贴着大腿了。靳然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挪过去一点,垂下来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两人隔着牛仔裤紧紧贴上的两条腿上。他的坐姿是很标准的乖巧坐姿,两条腿既不往里夹也不往外扩。邱淮的坐姿确实标准的大爷坐姿,两条大喇喇地分开,中间的空隙还能够坐下一个他。念头刚转到这里,靳然悄悄地舔了舔唇。邱淮没有注意到他脸上多变的神色,伸出手指往靳然腿上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微微抬起下巴来,“现在要跟你说的第一件事,以后在外人面前要叫我邱哥,记住了没有?不能没大没小的。”靳然点了点头,仰起脸来有样学样地喊道:“邱哥。”黝黑润亮的眼睛里像藏着闪烁的星光碎片。邱淮神色微怔,心脏跟着漏跳了一拍。他不动神色地缩回手搭在自己的裤裆上,两条腿往里并拢,像每个公事公办的上司那样,语气淡淡地道:“容李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双倍的工资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有些事你需要自己解决,我不会帮你。”——当然,如果他能撒个娇,邱淮也不是不能破例。显然靳然听不懂对方的言外之意,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邱淮:“……”好气。19邱大明星憋着气使唤他,“我想喝水。”靳然起身去帮他接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邱淮悠然自得地架起一条腿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我让你拿报纸垫在我衣服下边儿,你干嘛拿你自己的外套呢?”靳然困惑地眨眨眼,“因为找不到报纸啊。”邱淮拖长了音调“哦”了一声,“喜欢我吗?”“喜欢啊,像每次去给你接机的女孩子一样喜欢。”靳然镇定地回答完,又在心里头悄悄补上一句,比她们还要喜欢。邱淮被噎了一下,轻吸一口气安抚下自己暴动的心情,谆谆善诱道:“还想包养我吗?”他就不信今儿就从靳然嘴巴里撬不出真话来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要包养他的小孩儿去哪里了,当这是撩完就跑无售后服务呢!靳然又恢复到了那天在摄影棚里的状态,对此事闭口不言,只一个劲儿地摇头。靳然他爹当了这么多年老板,自然也在商场上摸爬打滚过,也就没少教导他,和人谈合作谈生意呢得先有资本在手,有了资本才能更加理直气壮地去谈。可是现在,他连和邱淮谈包养的资本都没有攒好。有些话不深思熟虑的时候,反而更易于说出口,而有些话在经历过前一次的难以启齿以后,便再也难以说出口了。邱淮也摸不准自己是怎么回事。以他自己的身价自然是不需要整天追着一个小助理询问这事儿,可没怎么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的他不知道,一切错就错在他想岔了路,用错了法子。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按着眉心想靳然怎么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