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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遇到她,她还是女主手下一个分公司小经理的小三,大街当众被原配和一众亲戚堵住,拍照撕衣,脱光打脸,再被推倒在地上,引路边无数人围观拍照。现在想来真TM惨啊!惨状仅次于书中和温馨同名的女配。“你还没听说吗?现在军营那边都传开了,啧啧,真不要脸。”这个叫李卫红的小保姆一边说,一边嫉妒的手指直绕着自己的辫梢。温馨心里明镜一样,但她不能附和着说是,要这么说,明天就不知会被大院传成什么版本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能让人吐血三升那种,她咳了一声,“不是有人说过吗?作为最新时代的年轻人,就要有追求自己幸福的勇气!我们人人都是平等的,别人能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你也可以啊!”“我也可以?”李卫红立即眼睛一亮,“真的吗?是谁说的啊?”温馨:“呃……”“是不是阎团长说的?他提名字了吗?他的意思是说我吗?”李卫红追着她连声三问,激动的黑黑的小脸都放红了。温馨:姑娘,你理智一点!不过也因为这句话,这位李卫红姑娘已经把她列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两人也迅速熟络起来。温馨趁机套问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事。“温馨,你搽的什么,好香啊!我闻了一路了,比我嫂子用的五块钱搽脸的珍珠膏还香。”“是吗?”温馨不以为然,这个年代的化妆品怎么能跟她精心为自己调制的润肤油相提并论?她系统可是存了好多材料,有了系统后,她也研究了一段时间化妆品、保养品、香水配方之类。毕竟材料充足,自己调配很方便。虽然珍贵的配方是不太可能拿到,但一般配方还是挺容易的,她的某淘店也经常会出售她搭配出来自己用不完的东西,给自己用的当然都是原材料很昂贵的好货色,挂上去只卖有缘人,物美价廉好评如潮,每次一放上去就被抢购一空。她现在的这个润肤油,就是她最喜欢用的一种,很舒服很滋润,虽然有基础油,但一点也不腻,里面成份很多,其中就掺有参液,她买过许多十块钱一根的养殖参,从中提取出淡黄色参液,一般30ml只需要两三滴,滋润的效果就立杆见影。参液是人参的精华,可内服可外用,内外兼修。以及其它的几种润肤美白植物的提取液,她一次调制了许多,平时涂脸洗澡全身可用,很是滋养。看着李卫红羡慕的眼神,温馨想到什么,心里一动,“我这个没地方买的,是宫里妃子传出来的一种秘制保养皮肤的方子。”李卫红:“什,什么?宫里?”她只是个乡下小土妞,这次出来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进城,更不要提什么宫里的妃子的保养秘方,说话都结巴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别人,其实,我有个姨婆是宫里出来的宫女,是她带出来的这个方子,姨婆去世就传给我了,方子好是不好,就是做起来很麻烦,要很多材料,还要窖好久才能做出来一点,你闻着是不是很香,我从小就用,你看我的皮肤……”当然香了,她这个油做的香味都快赶上香水了,还有前调后调,香味各个层次都不同,只是没有香水持续那么久,但架不住她拿来当身体乳,一次用许多啊。“温,温馨……”李卫红立即露出讨好的眼神。“好吧,我也剩不多了,就分给你一点,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温馨大方道,心中却在想,以这个大院口口相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传播开了吧?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桶金能不能赚到,就要看这个李卫红妹子的宣传能力了。“温馨你真是个好人。”李卫红感动的快哭了。两人来到阎家二层小楼,李卫红回去拿了个空盒子,然后站在门口等着,温馨回到屋子里,在厨房找来找去,找到一个空的陶制酒瓶,然后飞快的调出系统,熟练的往瓶子里加入各种材料,最后盖上盖子,均匀的晃了晃。这才出去,给她倒了一小盒,倒的时候,香味扑鼻而来,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李卫红小心冀冀的拿着盒子,生怕浪费了一点。对温馨更是眉开眼笑的,并连连保证以后对温馨“有求必应”,看她激动的样子应该是会卖力宣传的。温馨回去的时候,嘴里还哼着歌,拿着瓶子一路蹦蹦跳跳回了屋。……军区这边下午有场军旅表彰大会,阎泽扬代表他的团做了发言。一米八五的个头,一身笔挺的绿军装,简直要命的合身,肩宽腰窄,完美比例,衣服工整的跟拿了条线卡过了一样。当他戴着军帽雄姿英发的站在台上,神情自若,沉稳冷静,腹腔用力吐出铿锵有力的话语,无比坚定的目光扫视着台下黑压压一片人头的时候,身上无时不刻散发着坚毅且无畏无惧的气场,底下静悄悄一片。别说女同志觉得帅,就连下面坐的战士们也觉得他们的魔鬼团长很牛批。随后,文工团与女兵连表演了节目。阎泽扬坐在前排,有点懒洋洋的看着台上主持人报幕,以及女兵的歌舞,身后一群兵蛋子兴奋的差点没把手掌鼓破皮了,尖叫与呐喊声,全场持续不断。吵得阎泽扬皱起眉头,回头扫了眼他们团几个叫的最大声的,暗暗记在心里,跟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简直丢他的脸!等回去再收拾他们,那几个兵被魔鬼团长眼神一扫,立即安静如鸡,乖乖坐好,屁都不敢再放一声。要不是早上托人捎了点东西来,他下了台就回去了,根本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总算等到谢幕,他起身来到后台。文工团赵团长一见阎泽扬过来,就让人拎过一大袋挺沉的东西,“阎团长,你怎么要小何捎这个,这壳不好扒,你怎么不早说,我让你嫂子给你弄好了再拿过来。”阎泽扬客气的笑了笑,嘴角微勾,“怎么能麻烦嫂子,我们家有保姆呢。”赵团长哭笑不得,“你这小子,你这是整人呢。”阎泽扬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东西,要不才没有工夫坐下面听鬼哭狼嚎,跟赵团长随便客套了两句,提着东西就准备走人,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阎团长!”一个戴着军帽,梳着麻花辫穿着文工团表演服装的女兵,匆忙跑了过来。这一声,引来周围不少人的视线。阎泽扬不太爽的回头,不过还是官方派礼貌却又显得很疏远地回了句:“文工团的同志?找我什么事?”“我是韩秀丽,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上次在后台说过话的,没想到今天阎团长会看我们演出到最后……”韩秀丽看着面前严谨自律又桀骜不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