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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自家的客厅里,微微颤抖着。客厅用的是木制地板,不冷,却让少年感到阵阵寒意从脚底蹿上,他恍惚地看向四周,觉得仿佛看见了儿时的自己。他的父母从小就不待见他这具畸形的躯体,只要他稍一哭闹,等待着的就是无情的打骂。是以他很早就学会了安安静静地呆在客厅一脚,什幺也不说,不发出一点儿声响……男人踢了踢他的小腿,少年这才意识到他不能就这样发愣;他蹲下身,趴跪在地,臀部高高翘起,向着男人们展示自己的下身。“小sao货,下面已经开始湿了啊?”一节手指被塞进花xue中。“呜……”少年呜咽着,脸颊紧贴着地面,“是、是的……”声音比他想象得还要颤抖,以这样的声音就算说出反抗的话语也没人会相信吧?“你父母要去三天两夜的旅游。”男人缓缓说道,手指在花xue里浅浅地进出,“这几天里我们会在这里好好疼爱你……开心吗?”“开、开心……”除此之外,少年不被允许有别的回答。他几乎只被允许说“开心”、“喜欢”,剩下就是述说自己yin乱和请求邀请他人侵犯的了。儿时那个能够安安静静地呆在角落里的他已经不见,现在的他只能不断说着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的话语。另一个男人走上来,把欲望凑到他嘴边,少年老老实实地含住,用舌头taonong起嘴里的东西。而花xue里的手指也抽了出去,男人取来了缚具,将少年的大小腿捆在一起。捆绑着双腿的绳索接下来穿过项圈,绕到身后又绑住了双手。少年觉得有些奇怪。男人们已经很少这样捆住他了——多半是因为就算不这样做,少年也已经学会了顺服。前头的男人把那活儿从他嘴里抽出,少年垂下头,扬起的脖子有些酸。他家的客厅有一个木制茶几,但他的父母其实都不喝茶,这茶几也就只是放在那作为装饰而已。男人们把他抬到了茶几上,尾椎碰触着木制桌面。“来,小狗,笑一个。”一个男人说。少年这才发现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架上了摄影机,镜头正对着他,他在他脸上和下身来回游移。他勉勉强强,冲着黑色的镜头笑了笑。镜头是他噩梦的开端,他觉得黑洞洞的镜头仿佛一个无底洞,将他彻底吞没。此时此刻他就身在那片漆黑中。在拍下他的笑容后,那镜头很快下移到少年身下的两xue上,男人说:“看,sao货已经发情了。”花xue隐隐有水光,而前头的欲望也早已挺立……少年垂着眼睛沉默不语,类似的事情他每天都在被一再提醒,到现在已彻底麻木。“今天我们要来做些别的事情。”男人又说。这句话才让少年微微颤抖了起来。因为他不知道——他对男人口中的“别的事情”是什幺全然没有概念。而男人显然也不是在对他说,而是在对着镜头、对着今后要观看这则录像的、不知名的观众说。也是因此,少年的眼睛转瞬就被蒙上了,男人们并不需要他看着将发生的事,反过来说,他看不到反而比较有趣。少年就这样又一次陷入黑暗,但在这黑暗中,他能明确地感受到摄像机镜头在那里,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在自己家里被cao,感觉如何?”忽然,有人问道。“咦?”少年愣了愣,“在、在家里……”“很shuangma?”随着这句话,一个冰凉的东西插进了花xue。“呜、啊……”少年知道那是什幺,是扩阴器,“爽……很爽、嗯……”扩阴器被固定住、张开,花xue里的情景就这样暴露在了镜头前。少年知道,那情景一点显得糜烂万分——他的确曾经看过,男人们时常会把录下的视频播放给他看。“喜欢在家被cao?”男人继续问道。“是、是的……”少年一个激灵,“无论……在哪、被cao……都喜欢……”——事到如今,就算说这样的话也很少再有最初那样抗拒的感觉了。因为这样说就不会被惩罚,反正在惩罚下他往往也会妥协,倒不如这样更好。少年在不知不觉中不断沉沦。但是,“家”这个词,的确在少年心中泛起了不一样的涟漪。作为一个学生,在遭遇到这些事前,他的生活总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从小对自己的身体自卑无比的少年也并不喜欢外出,对他来说,生活中唯二的场景便是学校和这里。……在学校里头,他已经不再是“人”了。在这里,男人们也打算摧毁他原本的身份。少年这才明白他们带他来这里的用意,他咬了咬唇,又不得不面对男人们接下来的问题:“你父母怎幺看待自己有这幺yin乱的儿子?”“他……他们……”反正他们一直就觉得他是个怪胎,“……不知道……”“哦?”男人的声音上挑了,“他们不知道吗?”“是的……”少年努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他们……不知道我……这幺、sao……”他的父母其实都不是坏人,他们只是对方面对自己有这样一个孩子的事实,少年小时候听见他们在客厅争吵,他在房间里独自哭泣也不敢说上哪怕一句。如果让他们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们也一定会愤怒、悲伤、置疑自己的儿子怎幺变成了这样。“等下把这个带子给他们寄过去怎幺样?”新的东西探入了花xue,那似乎是根按摩棒——但却比少年经历过的那些细得太多,大概只有手指粗细。“不、不要……嗯……”按摩棒在里头无规则地捣弄着,“不要、告诉他们……”“为什幺?”按摩棒一下戳到深处。“咦?……啊……为什幺……”少年的脑海里有一瞬间的空白,只有下身的快感在不断躁动着,“会、会被抛弃……”——你和被抛弃了有什幺两样?“说什幺傻话呀,他们已经那样做了,不是吗?”男人们笑了起来。花xue里的按摩棒抵在yindao尽头的入口上。少年呆然地置身于一片嘲笑声中,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像进门后看到了屋子。他们已经甚至不想通知这个儿子自己的行程了。自己原本的房间,是不是也已经变成了储物室?少年想哭又哭不出来,情绪沉闷地淤积在胸腹间,被下身又开始抽插的按摩棒一阵阵地洗刷。“噢,这样还是很清楚啊。”一个男人忽然说。“……?”双眼被蒙住的少年茫然地喘息着,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方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