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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的一代邪修巨擘就这样被慕应清的力量冲击成了傻子。慕应清闭目,整理着黑衣人的记忆,过了一阵子才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已经痴傻了的黑衣人,青蓝色的火焰在黑衣人身上点燃,rou体和灵魂,一起被慕应清湮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慕应清净了一下手,将碰到黑衣人的指尖仔仔细细的洗过,擦净,才起身,去找镜栖阳了。

镜栖阳已经把自己给洗干净了,穿着单衣,趴在穿上,晃着脚丫,垫着枕头,翻着书,看到慕应清,镜栖阳转头,给了慕应清一个大大的笑脸。可是慕应清没有回应镜栖阳的笑容,脸色沉了下去,有些黑,让镜栖阳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怎么惹了慕应清。有的时候,镜栖阳完全摸不到慕应清的想法。

慕应清冷沉着脸,到了镜栖阳面前,伸手一拉被子,将镜栖阳给盖住,都已经是秋天了,还是晚上,镜栖阳竟然敢穿着一身薄衣,就这样躺着。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镜栖阳总算明悟了慕应清的想法,和自己犯的错误,可是镜栖阳觉得而很委屈的,“我不冷。”体质关系,镜栖阳是真的没觉得冷。

慕应清没说话,只是冷凝着镜栖阳,镜栖阳就气短了,老老实实的把晃着的腿也给放在了,会漏风的地方,也被慕应清压好了。“应清,你先去洗,然后告诉我你从黑衣人哪里知道了什么。”镜栖阳不想感受慕应清的冷气压,推着慕应清去洗洗,然后把这一段给掀过去,万世太平。

慕应清放过了镜栖阳,毕竟镜栖阳的体质在这个温度下确实不会怎么样,是自己关心过切,他不想让镜栖阳觉得自己管太多,然后厌烦了自己,顺着镜栖阳的意,将这一段给掀过去,起身,梳洗去了。

洗好了的慕应清,带着一身水气和温热的气息,掀开了被子,里面已经有了镜栖阳的预热,一点凉意都没有,慕应清躺好了之后,镜栖阳立刻凑了过来,挨着慕应清,一阳一阴的气息感染交流着。

慕应清开始将他从黑衣人脑子里搜出来的信息,是镜栖阳感兴趣的旅游景点和奇珍异宝,镜栖阳听的津津有味,如果不是慕应清强制,镜栖阳还很不想闭眼睡觉,因为心里念着有东西,翻转了很久才睡着。慕应清也没有不耐烦,静静的等候着镜栖阳呼吸平缓之后,也慢慢放空自己,进入睡眠状态。

从黑衣人那里获知的信息,当然不止是告诉镜栖阳的那些风华雪月,身为修炼者为数不多的顶尖高手之一,黑人果然知道很多秘辛,慕应清重点关注的仙界信息,却不多。毕竟是完全不同的界面。和凡间会有修炼者出没不一样,仙界和修炼界的通道是非常严密的,两者之间不可能互通往来,所以关于仙界的消息,都是隐隐绰绰的,不足够让慕应清做出判断。看来只能等实力再强一点,才能去探一下仙界。

有了镜栖阳之后,慕应清觉得报仇并不重要,不能当做人生目标,而且他的对手太过厉害,为了保护镜栖阳,他也得小心谨慎,不能大没把握的仗,反正他的寿命很长,报仇之类的不用急在一时。

镜栖阳他们到了的第二天,北越王也最后一个达到了京城,到皇宫拜见了皇帝之后,北越王第一个拜访的地方就是东靖王府邸。到了地方,可惜的是镜栖阳没在,他拉着慕应清又一起出去玩了。北越王想把礼物亲手交给镜栖阳,就没把礼物留下,跟管家说了一声,他明日一早再来拜访。

镜栖阳回到王府之后,管家就把这件事情汇报了,镜栖阳隔天就没有出门,在王府等着北越王,镜观海被镜栖阳留着,一起接见这位北越王。

北越王月沉言这次见到了镜栖阳,冰霜的容颜被笑容破开,“栖阳。”声音如同春风,拂的人心温暖。慕应清不是见不得有人对镜栖阳好,但是北越王的感觉,就是让慕应清有些不舒服,感觉好像自己领地被侵犯了一样。

“沉言大哥,好久不见。”身体年龄,镜栖阳叫北越王月沉言一声大哥没错,也幸亏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够见面的次数少,否则这声大哥叫了之后,月沉言一定陨落在镜栖阳的诅咒之下。

就凭这声大哥,比起对南骅王和西燧王的称呼,就知道镜栖阳对北越亲切了许多。

落座之后,茶端上,月沉言将自己的礼物送给了镜栖阳,“天气渐冷,这狐皮正好制成披风,好御寒。”礼物被下人捧到镜栖阳面前,盒子打开,纯白的狐毛,柔软的让镜栖阳不由伸手一摸,果然好舒服的。

“谢谢沉言大哥。”看到镜栖阳那喜欢的神色,慕应清觉得月沉言这人愈发不顺眼了。

☆、第四十四章

镜栖阳感谢了月沉言的礼物,他想着在冬天,这纯白的狐毛配在慕应清身上,一定是极其华丽的。感谢了之后,镜栖阳向月沉言介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人,“沉言大哥,这是慕应清,王府的客卿,也是我的知己好友。”镜栖阳首先会对人介绍的,是他心中最重的人。介绍慕应清的欢悦,月沉言立刻就感觉到了这个人对镜栖阳的与众不同,不由仔细看了过来。

模样冷漠俊秀,看似很普通,不过武者的直觉,让月沉言感觉到了微妙的违和感,这人的模样不该是这样的,他有种感觉,想来是易了容的,以镜栖阳的医术,想必是看出来的,这一点就无需他提醒了。浑身上下的冰冷,比起自己更加寒冷,直视那双眼睛,他都忍不住有种胆寒,如果不是坚强的意志支撑着自己,自己一定怯懦的转移了视线,从此留下了心魔,永远畏惧一个人,这对追求武道的他而言,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了两眼之后,月沉言收回了视线,目光重新回到了镜栖阳身上。镜栖阳又把镜观海拉了出来,“这是我的族兄,镜观海。”镜观海在镜栖阳话落之后,就对着月沉言一礼,虽然是镜栖阳的兄弟,但是北越王和他的身份还是天差地别的。

月沉言在镜观海行礼完毕之后,点头回应了一下,然后听着镜栖阳又说道,“是我选的下一任东靖王继承人。”月沉言rou眼可见的僵了一下,然后把目光又看向了镜栖阳。

“这是怎么回事?”月沉言问道,王位的传承,可是大事。

“王位太麻烦了,不想要,找个人扔给他。”镜栖阳说的不想是正经事。镜观海对镜栖阳的态度很无奈,他觉得北越王也一定看不惯镜栖阳的态度,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镜栖阳不要这么做。

“好主意。”北越王月沉言却是眼睛一亮,他竟然赞同镜栖阳的想法。追逐武道的路上,王位真的很麻烦,北越王同样有把它给丢掉的想法,可是责任心让他无法做到,想着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