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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要去抓他,“有什么好笑的!我还不能有点幻想了?”苏归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他转移了话题,道:“这个‘优秀弟子’是怎么选的?”孔明道:“这个简单,只要先在宗内小比决出人选就可以。宗内小比的形式也不难,就是擂台赛,坚持到最后的十人就是选出来的优秀弟子咯。”苏归道:“这样啊。那你再和我讲讲有没有什么攻略?”孔明疑惑道:“攻略?”苏归连忙拍拍嘴,讨好道:“就是……必胜秘籍之类?”孔明冲他嘿嘿一笑,“有啊,怎么没有?要一箱方便面来换!”苏归毫不犹豫,“成交!”孔明哒哒跑进屋里,没掩好的门正露出他的身影,被留在外面的苏归和薛文驹暗暗角力争夺最佳站位,险些都摔了个狗啃泥。孔明先四处找了找,又跪趴下来去看床底柜下,伸出右手吭哧吭哧地去掏,好半天才掏出一本微微破了皮的书,也不嫌脏,直接抱在怀里转身又往苏归那儿跑。苏归接过来这本沉甸甸的攻略,翻开书页才发现这些介绍基本都是一句带过,只一个人尤其详尽,不仅武功招式,还有饮食住行上各种喜恶,说不是喜欢都没人信。苏归轻飘飘暼了薛文驹一眼,似笑非笑道:“好书好书!这么详尽,这下不是赢定了。”薛文驹装作若无其事地垂下眼,视线却一直在那本子上绕绕扭扭,实在是抓心挠肝一样难受,恨不能直接把那本子抢过来,好看看上面究竟都写了什么。苏归忍着笑,把破书抱得更紧,对他笑眯眯道:“乖,等我赢了请你吃芝麻饼。”芝麻饼正是本子上写的司徒棠最厌恶的食物之一。薛文驹果然是一听这名字连脸都绿了,恨恨地瞪着他回道:“你也小心点!待我赢了非叫你吃到吐!”苏归道:“卑鄙!”心里却暗道:拿芝麻饼砸死我啊?老子可是芝麻的铁杆拥趸!可见以己度人实在是不可取了。苏归微微一笑,“宗门小比见。”私人教学距离宗门小比还有二十天不到,吃里扒外的孔明早把薛文驹的底抖抖索索一大堆都说给了苏归。“薛文驹是单系火灵根,攻击力很强,因此还是不要硬碰硬比较好。”“他有一把上品法剑,唤作赤霄,因其剑上可燃火,出剑时火龙奔腾,可染万里赤霄,因此得名,你一定要注意。”“然后还有什么……爱吃rou?讨厌香菜?喜欢穿大红中衣?一旬要自亵七八次?”孔明掰着指头一个个数。苏归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伸手打断他道:“好了你住口。”孔明这才觉出说得过多,连忙讪讪收口,红着脸低下头去揪自己的手指。呵,恋爱的酸臭味,直教人熏成咸鱼。刚送走孔明,又来了一尊大佛。吕眠年似乎是特意梳洗过,头上竖了一宝蓝发冠,穿着着一身浅蓝色广袖长袍,衣带翩然,随着他的动作而向后逸动。他走到苏归面前站定,丹唇轻启,“涟华天赋很高,你要胜他,不易。”苏归就不乐意听这种大实话,但为了保存自己身为“爽♂文”主角的尊严,还是不得不虚心求教,“那怎么办?我都跟他打赌了。”吕眠年叫这里面的撒娇意味搞得心如擂鼓,微微撇过头去,仍是端着自己清冷出尘的宗主架子,清咳道:“我来教你。”苏归冲他笑,“薛文驹是你弟子啊,你不怕我打败他影响你的名声?”吕眠年坦然道:“你是他的师娘,我的道侣。”苏归:“……(//-//)”教练!这个人他犯规!吕眠年想了想,又道:“他今日也来找我,我没应。”而后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归,满满的邀功意味。苏归不忍直视地把脸偏过去,勉为其难地夸奖他:“那你很棒棒哦。”吕眠年却像个不依不饶贪得无厌的小妖精,紧跟着道:“论功行赏。”得,这是得寸进尺了?苏归撇嘴,瞟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看的宠物饲育书?家里养了猫啊狗啊的人倒是喜欢这么做。”吕眠年眸子微微睁大,犹疑着转过脸去,口里转移话题道:“我来教你几式剑招。”苏归看他一眼,没拆穿,顺着他的意思走到院子中央,拿出在泉下那个奇异山谷里得到的剑做了个起手式。吕眠年迟疑道:“这不是拉鸡的?”苏归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收了剑掩唇清咳两声,眼珠子乱飞,“这不是废物利用嘛,一物两用,实惠!”吕眠年点头算是接受了他这个说法,离苏归站远了些,取出佩剑长泽握在掌心,剑尖上挑,而后一声龙吟,长剑猛然刺出后回旋,仿似游龙摆尾,而后剑尖又顺着旋势再次上挑,变挑为抹如凤凰展翅,化抹为崩似惊凤怒啼,当真似表演一般绚丽美妙,却又暗藏了杀机无限。吕眠年收剑而立,转头看向他道:“你可看懂了?”苏归睁大眼无辜看他,他方才只顾着看热闹,哪里想的起来要学!吕眠年摇摇头轻叹一身,走到他身后,两只手扶着他的手做了个前刺的动作,而后收势回挂,旋后再次刺出,而后上挑、横抹、崩剑。一招一式都带着他体验了遍。吕眠年又道:“会了吗?”苏归红着脸茫然抬头,“啊??啊,会、会了。”吕眠年无奈地看他一眼,“收心敛神,我们再来一次。”苏归讷讷点头,不敢再乱想,只在心里默念:我身后是个萝卜是个萝卜萝卜萝卜萝……卧槽!鸡啊,小辣鸡?你快看看……我后面抵着的是啥?”小辣鸡跳到他们身边扑棱着翅膀实地观察了一会儿,立刻羞红了一张鸡脸,小声道:“是……是巨巨啦(////◇////)”苏归一口血梗在喉口,简直不忍直视一本正经叫他收心敛神的吕宗主吕巨巨,他折着手用食指点点吕眠年的肩膀。吕眠年“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神秘的难以捉摸的飘忽不定,十分的仙气飘渺,淡然出尘。呵呵!!!苏归鼓着腮帮子,咬牙切齿道:“收心——敛神啊,吕、宗、主。”吕眠年顿了顿,苏归正松了一口气,觉得这位形象尽毁的宗主大人还存了点良知,却听得吕眠年忽然嘤咛一声,把他抱在怀里。嘤咛一声,把他抱在怀里。嘤咛一声。苏归木着脸,满脸恍惚地被吕眠年抱在怀里暗戳戳地闻来闻去,内心简直孤独彷徨又绝望,“你都看的什么书啊……”吕眠年满足地抱着他,斟酌道:“才疏学浅,只看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