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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于这么对自己吗?要不要去跳个河?这里的河不漂亮,我带你去跳蓝色多瑙河,那才浪漫。”“……”林溯有气无力道:“你能不能让我静会儿?”“不好!”苏明忽然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后车镜道:“我们被盯上了,后面那辆黑色跑车跟了我们三条街。”林溯一眼就认出那是连弈的车,忙道:“快走,甩开他!”看林溯脸色也不对,苏明一脚油门下去,还不忘调侃林溯:“你是不是惹上黑社会了?”“差不多。”暴雨中跑一百码的速度已经是非常快而且危险了,可是他们不仅没有甩开那辆车,还被那辆车追上围了过来,堵住他们的去路。车门开了,驾驶座上的人走了下来,来到林溯面前,敲敲窗子。林溯摇下车窗,连弈淡淡地开口。“下车!跟我回去。”苏明说:“我跟林溯好几天没见面了,要好好叙叙旧,是吧,林溯。”“对,你走吧。”连弈没理苏明,目光一直盯着林溯,又重复一遍:“跟我回去!”“你这样一厢情愿很好玩吗?连弈,我跟你说了,我们结束关系!凭连大总裁的智商,应该很容易理解吧?”连弈手抓在车窗上,几乎把漆抠掉,他全身已经湿透,雨水顺着脸颊急剧地落下,他的目光却像是被定住,一直没有离开过林溯。“安棋,再十恶不赦的坏人都有心,再冷血无情的人都会被感动。你没有十恶不赦,也没有冷血无情,你只是没有心。”林溯脸苍白得像一张纸,结痂的唇颤了颤,没说话。“不过,那也没关系。”车门被猛地打开,胳膊被人拉住一把拽了出去。林溯以为自己又会摔倒在地,却撞进了一个怀抱。“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对商品是这样,对人也一样。”伸手将人拦腰抱起,声音透过雨幕传到林溯耳朵里。“任何事情都可以有商量的余地,但是这件事不行!”身体被扔进副驾驶,似乎是怕他跑掉,那人还拿领带把他的手绑住,才帮他系上安全带。苏明看情况不对,急匆匆下了车跑过来对连弈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没看到他不愿意吗?快开车门!阿溯!”“我是他男人,你算什么?”搁下这句话,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林溯靠在座位上,也不打算挣扎,还算理智地说道。“没有感情的婚姻对你我来说不过是束缚,喜欢你的人那么多,条件好的女孩那么多,你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没有感情的婚姻?连弈连笑都笑不出来,一颗心沉到谷底。安棋不喜欢他,他知道,只是没想到,他对于这份感情,这段婚姻,竟是如此的鄙夷。解脱?这对你来说是解脱,仅仅是对你来说而已。安棋,你解脱了,我怎么办?红绿灯处,连弈一脚踩停车子,转身压过来捏住他的下巴,眼睛里压抑着可怕的怒火:“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没关系了,都没关系了……只要能每天看到他,触摸到他,只要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就很好了……他不是贪心的人,他很清楚有的东西,倾尽所有,粉身碎骨,也触摸不到。林溯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并不是因为疼,他已经麻木了。他想离开,想放弃仇恨重新开始,他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可是连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意?为什么你就不答应呢?非要我毁掉你的公司?非要我毁掉我们之间的所有美好你才高兴吗?第34章第三十三章悲伤车子停了下来,连弈将他拦腰抱了出来,放到沙发上,再去浴室放水,然后又把他抱起来,放进了浴缸里。在帮他脱衣服的时候,林溯忽然冒出一句话。“连弈,我不明白。”他抬头看着连弈:“我不明白,为什么偏偏是我?”连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拿了洗发露挤到手上,然后抹到林溯头上,双手轻柔地打着圈,怕泡沫进到他眼睛里轻声对他说:“闭上眼睛。”他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林安棋?这个问题他自己都弄不明白,如何给你答案?“烫吗?”水浇在头上,连弈问,林溯摇摇头,他又问:“冷吗?”也是摇摇头:“刚合适。”帮他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连弈又帮他抹了一层护发素,边抹边说:“婚礼可以不举行,但是我们之间结婚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这件事情我跟你道歉,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我要离婚。”“不要任性。”“我要离婚。”“我说了,这个不行!”“我要离婚!”“你再说这两个字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做到你下不了床,你可以试试。”林溯闭嘴了。连弈帮他洗好了头发,又帮他把身体也洗了一遍,然后抱到床上去。看连弈脱衣服,然后去翻抽屉,他赶紧往后退去,目露惊恐。“我脱衣服洗澡,你以为我要做什么?”说着拿着一盒药过来:“你发烧了,我要是还要你,我还是人吗?”林溯心道:你就是个禽兽!端了一杯水过来,又把药剥出两颗递给林溯:“吃药。”林溯吃了药又准备下床:“我要去上班。”“你发烧了,明天再去。”“我要去上班。”“我帮你请假了。”“我要去上班。”连弈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进化成复读机了是不是?”不去看连弈的脸色,林溯自顾说着:“下周第二部开拍,我什么都没有看,我要去找导演要剧本。”“我去公司拿剧本,你好好休息。”连弈澡也没有洗成,把湿衣服换下了就出门去公司。林溯在床上躺着,半睡半醒的时候听到了门铃,这个地方离市中心那么远,而且也没有告诉过公司同事,还会有人知道?穿着睡衣爬起来开门,看到门外的人一惊:“怎么是你?”苏明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被他整死。”顿了顿:“我饭都没吃,你家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林溯指指冰箱:“有一些食材。”“快去做个三明治给我吃吃,或者意面也行。”“不会。”林溯回答得很干脆。“你家阿姨呢?”“没有阿姨。”“那你家谁做饭?”“连弈。”苏明忍住,一口水没有喷出来,缓缓把口中的水咽下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