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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墨熄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顾茫方才差点就死在我手上,我护他?”“那可不是差点儿?”慕容怜眼波冷淌,“可不是没死?何况我在大殿外问羲和君是否真的想要亲手掐死顾茫,羲和君不也没有回答?”墨熄压抑着怒火,说道:“我想要不想要,又何必说与你知道!”“是啊,你想要不想要,愿意不愿意,又何必说与我知道?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的事又怎会需要说给外人听?呵呵,在座其他同僚忘性倒是大了,那不如我来提醒诸位一句吧。”慕容怜顿了顿,瞳眸精光乍现,“羲和君从前,不是顾帅的车笠之交吗?”他这句话一出,其他人非但没有惊讶,反而倒颇有些无语。墨熄和顾茫从前亲密无间,大家都清楚。但顾茫叛国后差点把墨熄给捅死,这事儿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俩的关系,早在那一刀刺下之后,就再也不可能回头了。众人都讪讪的,有几位不尴不尬地笑了笑,也没应和。还有人则说:“望舒君,这都过去的事儿了,还有什么好提的……”慕容怜倒像是对他们的反应早有预料,他只是疏懒地哼了一声,嘴角咧开的弧度愈发危险:“好,我不提这个。”他重新对上墨熄的目光,冷笑道:“那我就问问羲和君,你一向寡欲端正,从不沾染那些个风月场所……那敢问你一个人去落梅别苑,私下里寻顾茫作什么?”墨熄心中咯噔一声,心道自己去落梅别院探望顾茫的事情果然还是被那小厮说出去了。但他也没打算否认,睨过黑眸,说。“寻仇,还能做什么。”“既是寻仇,你又为何巴巴地亲自喂他水喝,喂他饭吃?”字句在慕容怜唇齿间浸yin一番再堪堪吐出,毒蛇一般,“难不成是看到你的顾茫哥哥受苦——心疼了?”如果不是在重华宫,君上还在旁边看着,墨熄一定已经燃了十七八个火球砸过去,保不齐慕容怜的脑袋都已经被砸下来了。“你是什么毛病?”墨熄怒道,“你跟踪我?”慕容怜冷笑道:“落梅别苑原本就是我的场子,有什么跟踪不跟踪的。再说你自己做过的事,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有亲贵见他们吵得激烈,忍不住劝道:“算了吧,羲和君一向面冷心善,他也就只是给了快渴死的人一口水而已,望舒君您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一口水?”慕容怜目露寒光,“可笑。对于死仇,寻常人不落井下石已是难得,羲和君却还会雪中送炭,这番高风亮节,可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啊。”说罢对着王座欠了欠身:“君上,今日顾茫不由我带走可以,但却绝不能由羲和君领回府上。”君上难得看到慕容怜和墨熄当庭吵成这样,居然也不嫌头疼了,看得津津有味。此时忽然被慕容怜这样请求,一时心中还无决断,沉吟道:“这个么……”见君上犹豫,慕容怜继续道:“顾茫在落梅别苑,羲和君都能管他一口水喝,若是真被领进了门,谁知道羲和君还会管他管到什么地方去?”这话七分刻薄三分暧昧,在场一些贵族们觉得过了头,都在朝慕容怜使眼色让他别再说了。在重华,逛窑子宿男妓倒不是什么大事,可男子相恋却是绝不允许的,尤其是像墨熄这样的纯血亲贵——这类人的血统灵力太过珍贵,传宗接代方为正道,所以重华明令禁止他们有任何不伦的爱恋之行。再者说了,羲和君这么清高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和顾茫这种贱种脏货搞在一起?众人都觉得太荒唐,只觉得慕容怜作为墨熄的竞争对手,他是想给墨熄泼脏水想疯了。也只有“被泼脏水”的墨熄本人知道自己是真的被戳中了痛处。慕容怜懒洋洋地:“羲和君,避避嫌吧,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几许沉默,墨熄侧过身来,眼神狠戾,盯着慕容怜,说道:“若我偏不袖手,你待如何。”☆、24.彩头“……”慕容怜没有立刻接话,先是慢悠悠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头也不转,瞧着面前的空地笑道,“那羲和君就等着和本王翻脸吧。”言语间自称已变,这显然是抬了王族血统的架子来压墨熄。墨熄心里门清,面上愈寒,周身气质令人畏怯。大殿内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讲话,而后墨熄开口了。“你记着,顾茫身负无数秘密与血债,却已因你一己私欲,在你手里出事。”墨熄顿了顿,目光一沉,如寒冰碎裂,“这个人,我不会让与你。望舒君若仍有指教,我拭目以待。”“你——!”这两人一个是世袭之王,一个是统军之帅,此时眼光相汇,竟是电光火石。慕容怜脸皮苍白薄透,咬牙切齿的动作映在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他恨恨磨了半天的牙,忽地大笑起来:“好!”“……”“你还敢说你不会护着他?你还敢说你恨他?”慕容怜瞳中光泽如鸩酒闪动,笑容蓦地拧紧,“墨熄,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你今日跟本王说的话,简直和当年你落魄,顾茫拦在你面前护着你时,说的一模一样!”墨熄冷静俯视着他,脸上是一些微妙的薄薄情绪。“你根本就不可能恨得了顾茫,今日把他交给你,他日重华定会捅出大事!”“……”忽地,墨熄也笑了。他的笑容英俊到近乎奢靡,神情却很冷:“顾茫护过我什么了?……我只知道他在我胸口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消失不了的疤,我只记得他要过我的命。”“我恨他。”墨熄最后平静道,眼里像下过一场清冷冷的雪,“你说他曾经护我,抱歉,望舒君,那都是早已过去的事了。本帅记不清了。”他转身,朝王座半跪下来,微微低垂了睫帘。“君上,在重华,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顾茫的法术。加之望舒君监看有失,方有今日之灾。恳请君上,允我拘他回府,严加看教。”慕容怜蓦地回头,厉声道:“墨熄,你为何一回来就费尽心思要保他!你到底有何居心!”墨熄没有再理会慕容怜。君上略作思忖,正准备开口,忽有一位禁军队长奔至门外,急匆匆地和传令侍官说了几句话,侍官瞬间颜色大变,小趋到殿前:“君上,城内急报!”君上差点把案几踹了:“今晚上第二起了,又什么事?”侍官白着脸道:“城北红颜楼出了命案,楼中娼·妓与客人几乎全部死亡,就连、就连承天台的虞大人也……”“什么?!”众臣闻言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