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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若不是我早就见过这张脸,很可能无法分辨声音的主人是法斗。时间让人遗忘,即便我对他的翻唱如雷贯耳,不多时也产生了隔阂…想必,感情也是一样。“没什么特别兴趣爱好,”跟他说话我没来由产生火气,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决不能因为这不相干的人功败垂成,“偶尔…”本想说听歌,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偶尔和朋友打打篮球吧。”“你打篮球的时候都在想什么?”脑子有洞,打篮球能想什么?难不成想你唱的Holeinmysoul?“没想什么,就是很认真的打球,想别的事情容易分神丢球。”“这么说,你觉得你是个容易被其他事情影响的人?”……几个问题问的我晕头转向,不知如何作答。不止他的声音让我感觉陌生,他给我的感觉也异常陌生…哦,是的…我跟这个人本来就不熟悉,连认识都算不上。面试结束,我冲到卫生间洗脸。那晚的事情反复在脑子里重现,那种喜欢被唤醒,又因为面试时的陌生产生无数质疑。本想快点离开这里,无奈面试结束还有个参观公司车间的活动,我报了名,这时候如果不去,很可能影响到面试结果。心中挣扎萦绕,唯一庆幸的是:如果有幸被录取,至少和法斗不在同一个部门,这样说起来也不会有太多的机会遇到。很好,非常好,我忍不住自嘲!事实证明那些狗血的梗都源于生活,茫茫人海非你莫属真狗血!当然,我也可以不要这个实习,回去求父亲。丢面子低头我忍不了,父亲要是追究原因,我更加没法解释,难不成说面试官差点cao了你儿子,还帮你儿子成功的戒掉了网瘾?想想实习也没多长时间,撑死就是暑假的两个月,大四开学各个公司都有招聘,到时候有了实习经验,也不愁找不到工作。心里盘算小九九,走出卫生间便看到法斗在不远处和别人说话。眼不见心不烦,正面杠不过小爷绕道走。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调转车头,我火速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先前还未散去的情绪因为再次见面变得异常明显,好的、不好的,喜欢、厌恶内疚…一瞬间觉得世界很复杂,我与他之间这点距离变成了全部防线,确保我不会再次三观崩塌的防线。迎面而来的两个女人同样看见不远处的法斗,交头接耳,轻声嘀咕,“你看陈总那么帅,真是一表人才。”“可惜结婚那么久了…”“公司得有多少人黯然神伤。”“陈总出了名对老婆好,真让人羡慕。”“可不是嘛…”一表人才,我呸!叹了口气,我拿起手机。十三:我又遇到法斗了。Zo:???你不是拉黑了???十三:找了个实习,他正好给我面试,感受一下我的运气,是不是爆表了!Zo:…十三:我也很无奈。Zo: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别担心。十三:我知道,就是心里添堵。下午结束了参观已经快要晚饭时间,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像南方,夏天经常暴雨连连。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瞧见很多人被雨水挡住了去路,真应了那句老话,屋漏偏逢连阴雨!今天走哪儿,哪儿不顺!我在大厅里徘徊了一会儿,身后响起一个声音,“哪个方向?”闻声回头,是法斗。在这间公司里,他是陈印煦。他换了短袖,给人的感觉也不再有面试时的拘谨,倒与第一次见面那时异曲同工,“真的是你啊,我刚刚以为看错了。”就连这声音,也变回了我熟悉的感觉。“……”我没接话…几个小时之前才见过,得多健忘才能看错!?小爷几个月之前见过你,对你的长相也过目不忘!他看了看天气,“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你往哪个方向走。”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也就这点分寸,“出门左拐坐公交。”和他说话感到无比局促,我也转头看了看外面的雨水,“这会儿还走不了,没带伞。”“那刚好,我也往那边走坐车。”陈印煦将伞撑开,拉着我的手臂将我带入伞下。我脸颊没来由的发烫,脑袋发晕,陈印煦手掌的温度和记忆中的一样,松开时我心里暗自咒骂:真他妈够贱,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对这么人面兽心的人念念不忘!脚下不愿往前走,嘴里也不自主怨怼一句,“白天还是大晴天,你未卜先知专门带伞?”陈印煦看着我乐起来,“我是老年人啊,天天看天气预报。”玩笑以对,却是我那天说过的话。“我…”没等我开口,他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动作倒是很规矩,就像是普通借伞一样,“走吧,再等一会儿雨更大了。”第11章下雨天,路上行人纷纷加快脚步,我向前走,满脑子都是怎么结束这伞下的尴尬。稍不留神,与迎面而来的人肩膀相撞,一阵剧痛。“小心。”陈印煦眼疾手快拦住我的腰,我的后背瞬间与他的胸口贴在一起。那日我喝多了,在电梯里也是这样的情况,“抱歉…”他迅速松开我,后撤一步。我还站在伞下,他半个肩膀却已经被雨水打湿。我直勾勾看着他,左胸有些发疼,为了我自己,“没事儿。”他既然要装,我就跟他装到底,什么都不说破虽然显得很怂,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走出没几步,陈印煦又开口了,“那天的事情,很抱歉,我后来又想了想,可能是我会错了意。”猝不及防…我以为偃旗息鼓的话题此时才粉墨登场。才几分钟啊,这会儿倒是不装了!他说话的态度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我沉下心想了想,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任何意义,这份实习对我来说挺重要,难得想在父亲面前表现一次。陈印煦主动提及,我借坡下驴。“说抱歉的应该是我…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因为之前的事情在面试结果上为难我。”心里揣着火气,这话说的不地道,要是他真因我能力不行pass了我的申请,我还是会心里咒骂他小肚鸡肠,没辙!“面试…”“嗯,”我点点头,“下午面试那会儿,您也没表现出之前见过的样子,想必也觉得当天的事情不值一提。”陈印煦因为我的话笑了,眼角出现淡淡的纹路,“怎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我还给你道歉做什么?”我听不明白,他这话不是存心给我添堵吗?“陈总,您都结婚了,那天的事情也没什么必要在多说了。我没管住我自己,这一点我给您道歉。”忍耐濒临极限,这几句话说的违心,我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