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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的话。第二天在出发的路上,苏陌已经可以自行说话了,比前几天的状态要好的多,天气也越来越热,苏陌好像命就好了一样,依然拿着他的相机,把沿途的风景拍下了。真是应了医婆说的话,苏陌的病两天就好了。在穿过一段戈壁滩,就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地中海风格得城市,这里是繁华的大都市,当地穿戴的很潮很现代,和南部那些落后的村落好像完全不是一个洲的。很快,苏陌就忘记的病痛,忘记了潮湿,这里热辣多情,在当地,苏陌终于见到了亚洲人,他发现这里的亚裔很多,一打听都是过来度假的,他们在肯尼亚工作,那里是战争区,在休息的时候,就过来度假。苏陌才知道,原来中国援助了很多这样的小国家,在当地有专门的防弹小组,那里的军事建设一半以上都是中国人,他们听说苏陌张泽是演员,纷纷要求合影。来到思康桑巴,张泽租到了特别难得的海景房,这里的海虽然也是大西洋,可是海景和克里斯安却很不相同,它更加汹涌澎湃,它到处都是金色的沙滩,人们在上面派对,喝酒,穿着比基尼的丰乳翘臀的小jiejie们晃来晃去。就跟整座城市一样,海也变得变幻莫测。躺在玻璃房里,苏陌把这两个月的疲倦都消灭了,日子过的真快,在非洲都已经两个月了。“水上飞机。”张泽望着海中的那架飞机,很激动的样子,以前总是听别人说有水上飞机,自己还不信,今天终于看见了。“我们看到了很多第一次。”苏陌微笑着看着那架在水面飞翔的飞机。沙滩派对在整个夜晚一直都在□□中,张泽有些后悔定海景房了,因为真的很吵啊,因为打算明天去看碦麦隆火山,所以沙滩派对就放弃了。“苏陌,你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张泽闻着车上的气味,这股香味自从苏陌病好之后,就有了,并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是吗?可能是环境的原因吧”苏陌闻了闻,不知道为什么,近期心神总是不安,虽然没有很大的影响,但总是会空落落的,总觉得什么被掏空了一样。“车子就停在这。”张泽把车子停在了一块平地,要去碦麦隆火山,只能徒步前进了,前面都是泥泞的道路,而且说不准就是沼泽地。苏陌只拿了相机,张泽把必备工具装进了行李包,两个人徒步进山了,沿途有很多像他们一样去看火山的的人。苏陌把这些人和火山照在一起,他总能抓住世界上的美,或者说再平凡的人,他都能捕捉到独一无二的美态。火山的隆隆声渐渐传到了苏陌的耳朵里:“如果运气好,我们能看见火山爆发的景观。”苏陌对张泽说,他把张泽肩上的双肩包背到了自己的肩上,从里面找出水,递给张泽。张泽抬起头,看看那个红的透明的山头,从里面涌出来的岩浆是白色的,天长地久竟也成了山岭。声音越来越大,岩浆在翻江倒海,前面有人在说:“火山要爆发了。”苏陌把脚收住,不能再往前了,如果火山要爆发,热浪可以把你烤熟,他们停住脚,苏陌趁现在给火山拍了一张照片,不过五分钟,岩浆的隆隆声整天动地,整座山都在晃动。突然轰——从火山□□发出一团巨大的犹如火焰一般的熔岩,接着又是一团,声音响彻云霄,震天动地,大地在剧烈的摇晃中。张泽拉着苏陌的手,两个人依靠在一起,保持平衡,火山的热浪涌过来,空气里都是薯条的味道。“好想去感受火山的温度。”苏陌对靠着自己身上的张泽说了一句,他想真实的感受,用手摸一摸这神奇的自然景观,他想感受火山上的温度是不是如书上所说,可以融化山石。张泽以为苏陌真的被医婆说准了,是有人来索命,立刻反驳:“不行,不准去。”他担心苏陌会人害了,拉住苏陌的手,就掉头往回走。“你傻啊,我不会去送死。”苏陌把手移开,转过头拍完今天最后一张照片才返回车里。“你知道吗?海的对面就是巴西”张泽指着海的远处对苏陌说。“隔着十万八千里,那里是南美洲。”苏陌把手背在头上,靠在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犯困。“我想去里约热内卢,看基督像。”张泽对苏陌说,苏陌已经睡着了,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苏陌在睡梦中,他看见了自己的灵魂在飘荡,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到的一切都能横穿过去,他看见了一年没见的周意,只是他没有认出自己来,苏陌才发现,原来没有人能看见自己。他又飘荡在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可是在那里,他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样子,在道路上奔跑,只是身边的那个抱自己的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他又看见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他被别人刺伤,正是生命垂危,苏陌想帮他把血止住,可是自己什么也触碰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血过多死亡。“苏陌,苏陌,苏陌,你醒醒。”张泽摇晃着,已经两个小时了,苏陌还是没有要醒的样子,他有点担心了,苏陌难道没有办法再醒来。张泽从洗手间端了一脸盆水,往床上一泼,苏陌还是没有醒,看来水没有用,他拿这本地图册,又在苏陌身上拍打了几下,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水也没用,打也没用,推也没用,晃也没用,就是不醒,火?张泽突然想到,很多动物都怕火?火有用吗?他从前台要来了蜡烛,点燃了蜡烛,在苏陌的身边照耀着,蜡烛燃烧的很旺盛,张泽把蜡烛往苏陌的手中心移去。苏陌弹了起来,立刻就苏醒过来了。“火,你怕火,哦,不对,他怕火。”张泽激动的对刚醒来的苏陌说,他觉得是有人要带走苏陌,那人怕火。“我睡了多久?”苏陌看到什么的张泽点燃的蜡烛,蜡烛在自己的手上燃烧过。“三个小时。”张泽回答,“你梦见什么了?”苏陌回忆起梦里的景象:“我梦见很多个自己,在不同的地方,我摸不到任何东西。”苏陌想起刚才的那个梦,心里就像被人挖空了似的。“无缘无故就睡着你,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张泽摸着苏陌的额头,他担心苏陌又要流感。好在没有发热,“我只是睡了一觉。”苏陌看着张泽,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太担心。“我们离开这好不好。”张泽想起在非洲遇见的这个医婆,她的话就像刺长在自己的rou里,生疼。“去里约热内卢。”苏陌依稀记得张泽说起过,巴西,大西洋的另一端,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