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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大字上面伴随着一个不停转动的圆环,正在加载中。系统惊讶,[宿主、宿主、宿主,不会是系统组装失败了吧?宿主你能听得见吗?宿主宿主宿主宿主……]“闭嘴。”白薄皱着眉开口,系统一直在他脑海里喋喋不休,吵得他脑仁子疼。系统惊喜道,[宿主你听得见我说话,请问有什么能够帮您的吗?][保持安静。]白薄在脑海里跟它对话。系统打着包票,[好的,放心,一定完成任务。]于是,第一次见面,白薄与系统都相安无事。第2章圣母白莲的惨淡一生在白薄的强(冷)烈(漠)要求下,系统终于不再开口,让白薄有一种他又生活在以前状态里的错觉,仿佛先前的一切只是他做的一个梦,可下一秒,那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系统,[宿主你好,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此次的任务吧!]白薄右手食指时不时点击着鼠标,继续刷他的论坛,就当做没听见。系统倒是不嫌弃他对自己的冷漠,看他没有出声反对,便开始自顾自地说起了本次的任务情形,[滴!248号系统第一次改造任务,开始读取任务情形。进度条载入3%、17%、49%、99%……100%载入完成,第一幕,读取。][你看,就是他。][长得很一般,看不出来啊。][我跟你说,他爸啊也是卖的,父子俩一个样。][咦,好恶心哦。]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像一把细密而尖锐的针插在他的心上,岑裕将头埋得更低,装出一副专心做试卷的样子,但他的目光仅仅只是死死盯着卷子上一排排细小的黑字,连一道题目都看不进去。他知道,他们在谈论的人,是他。尽管是压低了声音的切切私语,可岑裕的听力向来很好,把他们谈话的内容一字一句不差的听得清清楚楚,这使他平日里内向自卑的岑裕更加不知所措,坐立难安。他们会这么说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是因为一个人,沈肖行。从上一周开始,不知从何人口中传出沈肖行看上了岑裕这样的话,使得岑裕的生活被强制性地塞进了这么一个名字,沈肖行是男的,他也是。但他两之间的距离,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就好比岑裕是生活在贫民窟阴暗肮脏的地下水沟身上千疮百孔的灰瘦老鼠,而沈肖行就是从小被主人宠爱至今居住在复式别墅拥有着自己独立房屋每餐吃着进口皇家狗粮的一只人见人爱的哈士奇,这其中的差距,宛如天上地下。若不是这个流言,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之间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但偏偏,命运就是这么个磨人的小妖精,让一切的不可能都变为了可能。沈肖行这只哈士奇血统纯正,相貌一流,就是性格完美复制了二哈那随时随地发疯的模样,经常会做出一些让大家都十分诧异的事情,比如说,当众公布自己喜欢男人。那是在他被抓到在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带领一群人欺负一个女生,后周一在升旗仪式上背对鲜艳的五星红旗、当着所有师生面念他那三千字的检讨的时候,他当众解释道,他不是在对那个女生耍流氓,而是去警告她不要再缠着杨奇,那是他看上的人。这段话轰动全校,当即被评为本高校最牛逼的检讨仪式,没有之一,沈肖行他父亲接到校长打的电话的时候直接中断了会议,亲自开车到学校把他接回家,拿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关上三天三夜的禁闭,让他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结果沈肖行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硬是把这三天三夜熬了过去,其间竟没服过一次软,最后还是沈母看不下去了找人踹开门把他放了出来,那时候他已经快瘦成了皮包骨,心疼地沈母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止不住流泪,最终关于沈肖行的性向也不了了之。大家对于沈肖行敢于承认自己的性取向还与家里抗拒成功的行为深表赞叹,从此沈肖行一夜之间晋升为全民男神,但这也不能阻挡他放荡不羁的行为作风,高一就混迹于各种酒吧夜总会,就算是未成年,只要知道他是沈家公子谁敢拦着他。导致沈肖行到了高二玩腻了各种庸脂俗色,想要换换口味尝一下清纯白莲,某次在校园里看到岑裕的第一眼沈肖行就被他身上那股害羞、自卑与懦弱所吸引,一下戳中了的沈大公子的G点,他就想知道这样的人在床上放荡起来又是怎样的滋味。于是这促成事情的第一步,就是散发宣告,让所有人对岑裕知难而退,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并没有对岑裕感兴趣的人,这个消息反而激起了大家对岑裕的不满,明明长得一般、成绩也不行的人,凭什么就吸引了男神的目光。很快,岑裕的家世被连根带底地扒了出来,原来他爸竟是个鸭子,专门被男人压在身下cao的那种,这么一来,大家便深表理解,怪不得呢,指不定是从他爸那学来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岑裕三岁的时候母亲因为车祸意外去世,父亲从此一蹶不振,整日借酒消愁,最终在酒吧喝闷酒的时候被人下药,结果迷迷糊糊中被一群男人轮了一圈,还录下了视频,威胁他如果不做这个就把视频发布出去,再加上家里还有嗷嗷待脯的岑裕,岑父只好咬牙屈服,最终走上了当鸭子的这条不归路。从此,岑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逐渐从被上当中体验到了快感,那是种任何感觉都无法代替的放松与酥/痒,爽到极致、放空一切,随后他慢慢接受了这个工作,既能让自己爽又能有钱拿,何乐而不为?以至于到了最后,他的身体变得异常yin/荡,一天都离不开男人,他想不出除了当鸭子这个工作还能做些什么,最终泥足深陷无法自拔。岑父把这一切全都怪到了岑裕的头上,当初要不是为了养岑裕,他就不会去干这个工作,不做这个,他也不会落得如今这幅模样,每天怎么被/cao都嫌不够,只要男人一碰他就浑身发软,他恨不得能在公车上让所有人都轮着上他一遍,而这一切最初起因,都是因为岑裕,为了养他。但岑父也只能自我安慰地把过错推到当时还什么都不懂的岑裕身上,却从不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么一来,岑裕便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满斥责、打骂的世界中,父亲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朝他发泄,记得有一次他难得考了一百分,兴冲冲地捧着试卷回家找父亲签字。正巧那天岑父心情不好,当试卷上鲜红的一百分被小小的岑裕双手高举着捧给他看的时候,他只是嘲讽地看了眼试卷上的分数,然后接过卷子,就在岑裕满心欢喜地以为自己能受到父亲称赞的同时,刺啦一声清脆的声响,试卷被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