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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塑料袋举起来。孟媛说:“我刚刚吃过了。”女生说:“阿姨吃得太少了。”许皎白顺势道:“再吃点吧,我买都买了。”孟媛无奈道:“你们俩啊,就会一唱一和。”许皎白下午还有课,呆到午休过后就要走。女生和他一道出来,医院的长廊上许皎白说了句“谢谢”。女生装作听不懂:“你谢什么?”许皎白没说话。“不是因为你才来看阿姨的好吧,是因为阿姨喜欢我,我也喜欢阿姨。”女生说着还抬手看自己刚做的美甲,“好看吗?”许皎白:“……”他不懂这个。女生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块木头,谁喜欢你谁倒霉。”许皎白还是没回应,女生叹了口气,“倒也不是没有,以前咱们学院里好多小姑娘喜欢你呢,干嘛不谈个对象?jiejie好为你发愁啊。”“江皖。”许皎白出声,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江皖一逮到机会就喜欢用这个挖苦他。“行行行,不说了,我不说了。你是不是又要坐公交?我打车,顺道捎你一程,车费你出,不用谢我。”许皎白搭了江皖的顺风车,车开到半路,江皖忽然闭眼颇为疲惫地说:“我和樊光分了。”许皎白转过头看她。“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当初非要勉强在一起。”江皖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笑一下,“还是不谈恋爱好,无忧无虑。白白呀,你是不是也这么想所以才不谈恋爱?”她以为这一次会和往常一样得不到回答。“我谈不好。”许皎白说。江皖疑惑地转过头。许皎白又重复一遍:“我谈不好。”“没有人生来就会谈恋爱啊,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不过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江皖问。许皎白却直接绕过这个问题,“我还要照顾我妈,大概没人愿意和我处对象”江皖:“说得也是。现实就是你没钱连找真爱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当小白脸被富婆包养的命呐。”江皖笑嘻嘻逗他,许皎白装作没听见。出租车在路边停下来,许皎白下了车,听到有人在身后叫他,身子都僵了僵。“许皎白。”不久前他还听到过这个声音,是现在最不想接触的人。江皖好奇地探出头去,看向林荫处那人,挺高的个子,慢慢往这边走来。江皖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在许皎白关上车门后道:“师傅等等再走。”许皎白转过身,季横转眼就走到他跟前。江皖隔着车玻璃往外瞅,看到季横的脸,是她喜欢的那款,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可不记得许皎白有这种朋友。正想着呢,她突然和季横对视上,明明知道隔着车窗还有阳光阻挠,对方根本不可能看清自己,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季横收回视线,眨巴眨巴眼睛,人畜无害的样子:“我等了你好久。”许皎白:“你来干嘛?”“来找你啊。”“找我干嘛?”季横想了想:“叙旧?”说完自己都笑了。六年前许皎白不擅长应对季横,现在也一样不擅长。“没什么好说的,我上课要迟到了。”季横没有拦他,甚至主动让开一条道目送他走进大门。他好像真的很悠闲,没有事做,只是顺道来看看他。许皎白从兜里掏出一颗糖,凶巴巴地塞进嘴里“咔嚓咔嚓”嚼掉,没察觉到自己的眉头皱起来。他进教室的那一刻,全班都静下来,过了三秒学生们开始交头接耳。“老师好像心情不好。”“快别说话了,老师生气了。”整整一下午学生们都很安静,快下课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有个女生忽然扒着窗外说:“老师,上次来的那个哥哥好像在外面等你。”许皎白收拾画笔的手一缩,“嗯。”“老师,外面好热啊。”“……嗯。”“老师……”话没有说完,被许皎白抬眼的举动吓到不敢吭声。季横坐在凉亭里,对着手机打字,热得心烦意乱直接发语音过去:“江稍,多说句话你会死吗?你到底想说什么,麻利说。”过了好久那头才来消息,也是一段语音:“你不打算和他说吗?”“说什么?”江稍回了两个句号,退出和季横的聊天界面。江母道:“哎呀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别光顾着玩手机,一会儿你姐回来,咱们去饭店吃饭。”江稍:“我回来一个星期了,之前也不是没回来过。”江母白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就闭嘴。”江稍:“哦。”他掐着手机,聊天页面停在和管向童的对话框上。他约他周末出来吃饭,管向童很爽快地答应了,说:[行啊,那我叫上许皎白一起。]江稍垂下头,模样有些失落。过一会儿又打字给季横:[周日出来吃饭。]季横:[?]许皎白比学生晚走一个小时,下班后发现季横还等在外面。他不想探究为什么,不对此抱有一丁点好奇。季横跟着他,两个人差四五步的距离,最后许皎白受不了转过头,“你跟着我是有什么事吗?”“上次走得太急了,有些事没能说完。”季横走到他面前,“我听他们说阿姨病了。”许皎白:“你怎么什么事都听他们说?”不应该发脾气,为什么要发脾气,他们之后都不会再有交际。季横说:“我倒是想听你说啊,那你愿意说给我听吗?”许皎白:“不说。”季横笑起来,笑容肆意又温柔,像他们最初认识的时候。“对不起啊。”许皎白不知道他是在为什么而道歉,是不是不说清楚,给不了季横想要的答案,季横就要一直纠缠他。他怕了。“我可以去看看吗?去医院看看阿姨。”季横忽然问,头低下来声音很轻,像怕打碎什么,眼睛在他锁骨处停留。许皎白下意识想拒绝又想到什么。孟媛这几天的情绪不高昂,病痛和药物都在折磨着她。许皎白知道她一直想听他提到季横,自己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去他家做客的人。六年好长,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季横,如果季横过去,她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好。”他说“好”是想和季横彻底断开关系。不要再来找他了,他对当年的事不再有任何好奇。他不想谈恋爱,他谈不好,他表达喜欢的方式过于笨拙,活该被耍。“你什么时候有空?”许皎白说,“明天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