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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顺着黑鸦敞开的衣襟,揽住黑鸦赤.裸的腰。黑鸦倾身,滑进池中,嵌进欧阳不惑的怀里。欧阳不惑抱住黑鸦,嘴唇在黑鸦的肩膀上轻轻一碰,然后他的手自黑鸦背部爬上来,将肩膀处的衣料撑开,再整个把衣物除去。衣裳腾空而飞,落于岸上温热的石上。欧阳不惑的手拂过黑鸦瘦削的背,最后堪堪落在黑鸦的臀.部。臀rou丰厚,右侧偏上方的位置清晰的印着一个小小的梅花痕迹。欧阳不惑在梅花上摸了摸,然后用手掌覆住。黑鸦两手在欧阳不惑身上摸索着,将他的衣物同样抓下去,扔到岸上,然后他不甘示弱的去够欧阳不惑的屁股。在左侧,对称的位置,也有同样的梅花。黑鸦用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戳,悄声问,“怎么弄的?”欧阳不惑答,“小时候被小狗踩的。”黑鸦笑,然后答,“我也是。”欧阳不惑从黑鸦怀里撤离,两人分开一定的距离。黑鸦看到欧阳不惑的脸,凑上去清浅的亲了亲。欧阳不惑回吻,同时双手将黑鸦的双腿往上推。黑鸦立刻从欧阳不惑唇上离开,背靠着池沿,眼见双腿被抬起,黑鸦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他用双手一边一只的捂住自己的眼睛,小声说,“别看……”欧阳不惑拉住黑鸦手腕,笑,“不让我看你应该捂我的眼睛。”黑鸦的手被拉下来,他便手忙脚乱去捂欧阳不惑的眼。欧阳不惑闭上眼睛,手从黑鸦腕上挪开,去摸敞在面前的后.xue。黑鸦的双腿收紧,整个人凑到欧阳不惑面前去亲他的脸。他将手从欧阳不惑眼睛上移开,变成揽着欧阳不惑脖子的姿势。欧阳不惑两手扒着黑鸦的臀,身体前倾,缓缓地埋了进去。黑鸦长长的吸气,紧紧抓着欧阳不惑的肩背。欧阳不惑秉着呼吸,深深地往里压。池面皱纹渐起,层层水圈飞速荡开,直至撞击在池壁,才不甘心的发出哗哗之声。水声,人声,纠缠不休,久久不平。待人停水静,岸上衣物早已烘干。黑鸦全身绯红,躺在欧阳不惑身上。欧阳不惑环抱黑鸦,仰躺在岸边。黑鸦挣扎着抬起头来,趴在欧阳不惑怀里瞧着欧阳不惑的脸。欧阳不惑半眯着眼睛,和黑鸦对视,温柔问,“在看什么?”黑鸦说,“在看你的脸。”欧阳不惑静静地回视着,两人都不多言。半晌后,黑鸦伸手在欧阳不惑脸上摸着,低声说,“不惑哥哥,你的脸我看一辈子也不会腻。”欧阳不惑憨然一笑,“我也是。”黑鸦重新将脑袋埋在欧阳不惑颈间,不时伸出舌头舔吻。欧阳不惑歪着头,静悄悄的小憩。等黑鸦动作停了,欧阳不惑伸手在黑鸦背上轻轻一拍,“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去了。”黑鸦不甘愿的在欧阳不惑身上扭了扭,还是乖乖起身,道一声“好”。两人捡了衣物穿起,顺着一侧的阶梯走了进去。黑鸦言,重阳山有多高,这山内的阶梯就有多高。千级阶梯之上,便是魔教的大殿——重阳殿。☆、第14章十四重阳山内的阶梯建于密道之中,呈螺旋状盘绕向上。密道不算很宽敞,但容两人通过绰绰有余。欧阳不惑和黑鸦并肩前行,密道两旁石壁中不时有火把显现,火光映在两人身上,一路行来,身上光影明明灭灭。两人走得有些沉默,不知过了多久,黑鸦问,“不惑哥哥,你有没有感觉走这阶梯会心内郁结?”欧阳不惑侧头看黑鸦,道,“还好。”黑鸦的手指在身侧的墙壁点了点,“据说……很久以前,这个阶梯是用来做刑罚的。”欧阳不惑,“刑罚?”黑鸦,“有谁犯了教规,就把他全身绑缚起来,捆成球,然后从顶层把他推下来。”欧阳不惑,“这么一路滚下来……最后会掉进温泉吗?”黑鸦,“以前那里还不是温泉,是冶炼厂,用来造兵器。后来冶炼厂换地方了,那位置被引了地下河,河水途径现在的冶炼厂,成了人工温泉。”欧阳不惑,“这样……”黑鸦,“所以从上面滚下来的人,直接就滚进了炉子。”欧阳不惑,“……这还能叫做刑罚吗?分明是死刑。真是残忍。”黑鸦低声嘀咕,“死也不能死的轻易,既然犯了错,就要承受一定的后果。”欧阳不惑,“有很多人犯错?”黑鸦,“不算多吧,大家都怕。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密道里少说也有上百条亡灵。每至密道中无人的时候,它们就会阴着脸飘出来,纷纷发散惨死的气息。久而久之,这里变得阴气森森,普通人进来,都会牙齿打颤。”欧阳不惑,“……”黑鸦,“即使是武功高强之人,也难免会觉得心内发寒,忽冷忽热,忍不住想抱抱。”说着,黑鸦顺其自然的趴到了欧阳不惑的背上。欧阳不惑麻木的抬起手,扶在黑鸦盘在他腰间的腿上。黑鸦不再说话了,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这阶梯的确够长,欧阳不惑不断攀行,走得今夕不知何夕。久久看不到尽头,欧阳不惑几乎以为自己要走死在这里了,但总算,他还是熬出了头。前方是个死胡同,再没有路可以走了。欧阳不惑回头,喊趴在背上熟睡的人,“黑鸦?”黑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到了?”欧阳不惑,“应该是。”黑鸦从他身上爬下来,一边揉眼睛一边朝着尽头走。在石壁前停下,手胡乱摸了摸,拧在一块儿突起上。然后他用力往外一拔。右侧石壁松动下来,喀拉喀拉的向上升起,露出里面另一片天地。黑鸦当先走进去,冲欧阳不惑挥手,“进来吧。”欧阳不惑立马跟了上去。前方是一条格外宽的走廊,走廊两侧悬着一些画像,欧阳不惑留神看了看,画像上多半是一些年轻男子,没有多余的题字,只有简单的红戳,印上画像之人的名字。一路看去,多半是不识得之人,直到半路,两侧墙壁秃了,欧阳不惑瞧一眼最后几张画,看到一幅难得的双人图,上面的红戳是两个人名,端木风和唐棠。欧阳不惑的视线在上面停留了一秒,越过他们看向最后一幅图,随即怔住,脱口说,“岳伯伯怎么在这里?”黑鸦闻言回头,顺着欧阳不惑的视线看过去,疑问的说,“我大师傅?”欧阳不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