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母请礼,四处看了看谁在,脸色便发冷的盯在了王熙凤身上。“你来做什么?”贾母冷哼。贾赦便抬手指向王熙凤。王熙凤打五千两银子的事儿之后,本想避开大老爷。万没料到他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贾母跟前,此刻他感觉到大老爷情绪不对,身子一紧,便低下头来。“先前派人唤她,人不来。便想着既然琏二奶奶架子大,必要自己亲自来请才行。”贾赦讥讽道。贾母气道:“你还有脸说她架子大,你呢,你老娘叫你来说说那五千两银子的事儿,怎么不来。”“我已叫人传话了。之所以不来,是为了您好,我一来说得更多,只怕会更加惹您不快。”贾赦道。贾母气消了,“哟,合着我还得感谢你的孝敬?”“儿子的确是出于孝敬才那么做。”贾赦肯定陈述道,他神态自若,很有底气,叫人瞧着的确像是在说实话。贾母气得不行,为了骂贾贾赦,她散了宝玉、黛玉等孩子们,指着贾赦的鼻尖质问他要那五千两银子做什么。“闲着没事儿,想留着压腰。怎么,我堂堂荣府大老爷,想花点钱还要低三下四去求别人?该说的道理我已经打发小厮讲过了,若还是有人不懂,我也无话可辩。”贾赦道。贾母忽然想起贾赦叫人传话表明他是荣府爵位继承人的事儿,心里就恨。提起爵位继承,她就后悔当初肚子里怀着的第一个是他。这要是老二先出来,该多好。贾母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大口喘气,此刻要人搀扶着拍背顺气才行。贾赦提出告退,转而让王熙凤跟他走。王熙凤赶忙求救似得看向贾母。贾母冲贾赦道:“你已经拿了银子,还想怎么样,竟有胆量跑我这儿来对凤丫头兴师问罪。你有什么事儿非得找她,和我说!”贾赦对贾母报以极其耐心地微笑,“这事儿还真只能她来。”“你说!”贾母不服劲儿道。“瞧给您急得,”贾赦对贾母一直保持客气地微笑,“很简单,她给我生孙子。”贾母一听脸色变了,她再次抬手指了指贾赦鼻尖,气得说不出话来。“我闲来无事就算了算,儿媳自进门至今已经有近两年了,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贾母瞪大眼,真没料到贾赦会突然说起这事儿。王熙凤半垂着脑袋,脸色惨白。服侍丈夫、生儿育女是她为人之妻的本分,她自己肚皮不争气,纵有百张嘴也无法辩驳。贾赦所言的确是公婆该cao心的事情。此事贾母不占理,也没法狠说贾赦,只得缓和语气道:“小两口都还年轻,急什么,孩子不是你想就能来的,要靠缘份。”王熙凤适时地发出啜泣声,一边抹泪一边给贾母跪下赔罪,而并不是给贾赦。第6章八卦杂志贾母更是心疼,把王熙凤唤到身边来,好好哄着,转而就再说贾赦。“这孩子打从嫁进荣府,便一刻都不得闲,兢兢业业管家,她——”贾赦截话道:“身为长房媳妇儿,生儿育女是她第一要做的本分。母亲,您便是心疼要护着她,也该有个度!管家算什么,此事找谁代劳都可,但这生嫡孙的事儿能找别人代劳?呵,那她可要做好收休书的准备了。”“你——”贾母噎住。王熙凤不敢造次,连连给贾赦跪着老实赔罪。“你最好安分的对这件事上心,不要舍本逐末,尽把精力花在没用的事情上。”贾赦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很明显的从王夫人身上扫过。王夫人心一惊,当下就知道她是因自己才去打压王熙凤,闷气至极。但人家表面上是公公教育儿媳妇儿生孩子的事儿,王夫人没法辩驳,只能憋气的选择默不作声。王熙凤当然明白了贾赦的暗示,朝着贾赦的方向磕头赔错。她素日伶牙俐齿,此刻却肚皮不争气被人刁难成了闷嘴葫芦。贾赦也没有再过多为难王熙凤,毕竟在场的人多,太过了,倒显得他作为公公过于刻薄。他勾了下手指,示意王熙凤可以起身了,自己则转身告辞。却走出两步远,忽然顿住,让刚刚放松下来的王熙凤又把心提起来。王熙凤忙躬身对着贾赦。贾赦侧首斜睨,“提醒你们,晨昏定省,是本分!”王熙凤惊得睁大眼,大老爷这是在当众骂她不孝顺。她又被当头打一棒,王熙凤负气的落泪,唯一能做的是默默躬身赔罪,目送贾赦离去。王熙凤被贾母哄了一会儿之后,出门便冷静下来,觉得大老爷那边终究是她公公,明面上她得做得过去,不能让人挑出理来。遂等着邢夫人出来后,便同她一块儿坐轿子去见贾赦。“话已说完,你来也没用,回吧!记住,我不听人说什么,只看她做什么。”贾赦说罢,便打发了王熙凤。王熙凤退出来后,心惊不已,感叹大老爷气势威严忽然如此不同,她有一瞬间甚至恍惚了,以为刚在他面前那般气派说话的人,是她的舅舅王子腾。王熙凤回去的时候,正碰见贾琏,气得劈头盖脸便狠骂他。“是你生不出孩子,赖我什么。”贾琏恼道。王熙凤转头又推一下贾琏,“我说的不是这个,是老爷的气派性情,似乎大有不同了。我听说他真把房里的小妾都打发了,你说他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疯。”“哼,你这就不懂男人了。他不是刚领了五千银子?旧的不去,哪来新的。”贾琏色眯眯笑道。王熙凤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现在就去见他,该请安就请安,顺便看看他到底如何,最近他厉害着呢,弄得老祖宗都对他没法子。”“得了吧,他混账起来,咱府里谁会对他有法子。”贾琏无奈感慨一句,借口就不想去。“放屁辣臊,你赶紧去!”王熙凤作势抬脚,吓得贾琏立刻弹身,逃似得出门。到贾赦院的时候,贾琏看见贾赦正坐屋内,拿着一本账册,用一支笔画什么。贾琏就打量起贾赦手里的那支笔,十分奇特,杆子看着跟毛笔杆子差不多,但笔尖却是削出来的,中间是黑芯儿,画出来的东西也是黑的,却比小狼毫还细。“父亲。”贾琏行礼。“坐下。”贾赦依旧再看账本,没抬头。贾琏默默等了一会儿,发现屋子里实在是安静的叫人尴尬,赔笑道:“她都跟我说了,儿子以后会带着她早晚来跟您定省,还请父亲原谅我们以前的不懂事。”“嗯。”贾赦应了一声。等了会儿,贾琏见贾赦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那儿子就先告辞了。”贾赦这时方抬头看他,“你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