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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一声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当然这只能是大周自己意yin出来的效果。对于现在的状况,商御尚是觉的没什么好说的,一起带走省得碍眼,但是父亲略带祈求的目光,商御禾快哭出来的表情实则哀求,股东们或赞同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一一落在商御尚的眼里,心里无奈,有些事还是不能随心所欲。伸手拦住警察的脚步,“警察同志,请相信我,商御辰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我保证在这期间他不会离开这座城市,所以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希望他能留在家里。”警察叔叔回头看着自己的头儿,头儿说,“好吧,现在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显示商御辰参与其中,商总的保证我们还是信得过的,那么在警方需要商御辰配合调查的时候还请积极配合就行。”“警察同志,请放心,我说到做到。”于是警察带着大喊大叫拳打脚踢的林长青一起离开了会议室。股东们面面相觑,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可是留给在场所有人的冲击还没有消退,少数几个人的野心,给商世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谁人的心里都不好过,尤其这个碍眼的商御辰还在的时候,蒋方正直接把怒火对准他,“商经理你还有脸坐在这里?你把商世当什么?你闲时玩弄的玩具吗?这多人的心血都倾注在商世的发展上,你不但不能为它做些什么,还不遗余力的想毁掉它,你安的什么心?总裁这样的蛀虫决不能留在商世里。”“对,不能留下他。我们为了商世的发展兢兢业业的做事,他做了什么,除了花天酒地,挥霍我们挣来的血汗钱,他还会干什么?”“除了会耍点小聪明还会做什么?妄想掌管商世集团,你有那个能力吗?如果商世集团真的交到你手上,我会第一个从商世的顶楼跳下去,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看到我们所有人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事业毁在你的手里,哼。”张年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已经很多年没生这么大的气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太有冲击性了,一时间股东们都没办法接受。曾经一起打拼的战友,曾经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如今为了私欲竟然想毁了一起创下的这份事业,什么促使他这么做,权力欲望真的能让他割舍掉这份情谊吗?“各位,”商御尚敲敲桌子,“商世的危机已经解除,后续的处理还需要大家的努力,打起精神工作。”看了看父亲,商御尚略感无奈,“商经理你被开除了,你手里握有商世的股份,每年商世除了会按照股份的比例分给你红利之外,你被取消所有参与商世集团事物的权利,交接一下你可以离开了。”商御辰猛然间抬起头盯着商御尚看,他想从他眼睛里看到哪怕一丝胜利者的喜悦,但是他失望了,那眼睛里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没有胜利者的骄傲,没有对失败者的鄙夷,没有痛恨,没有惋惜,没有情绪,仿佛造成这样严重后果的人不是他的弟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是的,对于商御尚来说,他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还奢求什么呢?奢求他像哥哥一样保护他,爱护他,宠着他,为他闯出来的任何祸事收拾烂摊子?不,他永远也得不到他那样的感情,因为他的出现代表着他的mama使了多么不光彩的手段,破坏了原本该属于商御尚的幸福生活,甚至因为他和他mama的存在,商御尚再也不能享受来自母亲的温暖与呵护,能够容忍他的存在也只是因为他身体里流淌着那一半属于商家的血脉,仅此而已。☆、疑似情敌出现商御辰没有反驳,他没资格。面对股东们的质问和责备,他垂下他高傲的头什么都没说。这样的结局对商御辰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商国章感激的看着儿子商御尚,但是儿子波澜不惊的表情,让他心里的挫败感和失落感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无力地叹着气,对儿子的这种愧疚的感觉将会陪伴他的后半生。惊涛骇浪跌宕起伏的股东大会终于结束了,会议室的铝合金大门又一次被打开,股东们跟在商御尚的身后走出了会议室,每个人都一副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样子。商御尚可没那么多时间给这些家伙悲春伤秋,招来大周,秘书一连串的发布指令,接下来得几天时间里,商世集团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工作,股东们也都各司其职,忙着应对总裁大人分配的各种计划和任务。一时间弥漫在商世集团内部的低迷气息被高度紧张的工作状态所取代,人们重拾以往的职场精英工作狂人的状态,为了钱包鼓鼓努力前进。分配好所有人的任务,商大总裁悠哉的开着车奔回家抱老婆去了。对于白日宣yin的商御尚,贺长宁已经不知道怎么对他了,想翻翻眼皮瞪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事情发生在开完股东大会的下午。吃过午饭的贺长宁正守在电脑旁做他的忠实的码字奴,商御尚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秦姨上楼叫了贺长宁。贺长宁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正坐在餐桌前吃饭的商御尚,“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你怎么才吃饭啊?”伸手把小家伙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刚刚忙完。”贺长宁一边给他盛汤,一边对他说,“慢点吃,先喝口汤。”勺了一汤勺汤,吹了吹送到商御尚嘴边。商御尚张嘴吞掉汤水,“再来一口。”贺长宁又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于是夫夫俩一个喂一个连吃带喝,一顿饭很快结束。楼上阳台上,吃饱喝足的商御尚躺在贺长宁的身边,边喝茶消食,边和他说着公司里的事。贺长宁越听眉头皱的越紧,直到商御尚说出对商御辰的处置后说道,“如果他能反省一下最好,他mama那边可能要麻烦点。”商御尚紧了紧手里的力度,“这是父亲要解决的问题。”贺长宁想了想,“也可能会闹到奶奶这里。”商御尚不以为然,“她有那个胆量尽管来。”贺长宁戳了戳商御尚的额头,“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商御尚拉过小家伙的手亲亲他的手背,早没了在公司里狠辣果断翻手间致人死地的冷酷总裁的样子,满脸柔情满眼宠溺都给了身边的爱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翻身把小家伙压在身下,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宇间,脸颊上,颈项间,进而扯开他的衣领吻上精致的锁骨厮磨啃咬,身体的欲望被瞬间点燃,肤浅的肌肤相亲已经不能满足他对爱人的渴望,大手抚摸着丝滑禁止的肌肤,想要的更多。从阳台的躺椅上一路是凌乱散落一地的衣裤,大床上rou体交织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呻吟声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