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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床下(H)

      练了一周的车,谢玿便硬了一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只要想到蒋远远和自己坐在一个车里,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胯下那根东西。他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他清楚的知道,蒋远远是他最初的悸动,是他真实的性启蒙。无论如何,这个寒假他都必须跟蒋远远发生点儿什么。他不知道这是性欲的执念,还是从小就无疾而终的青涩爱意。

    天寒地冻,俩人都捂得严实,蒋远远也只把谢玿当做拼车的路搭子,都没正眼看他几次,自然是认不出谢玿的。其实哪怕是俩人面对面坐着,按蒋远远的记忆力也绝对不会把面前的男生认出是谢玿。谢玿初中毕业那会儿就窜到了186,高考去了警校后又长了几公分,面容也变得俊郎。倒是蒋远远,一点儿个子也没长,依旧是白白净净的娃娃脸。

    这蒋远远怎么不长个儿啊?回家的出租车上,谢玿瞄着后视镜,偷看蒋远远。小时候他觉得蒋远远好凶,总给班上的同学记名字,而且她好高,坐在最后一排。自己和她做同桌是因为成绩太差,老师希望蒋远远能带带他。然而老师的目标并没有达成,反而是他占了不少蒋远远的便宜。

    “明天考完咱俩不用打车了,我朋友说来接我,顺道给你也送回去,我跟她说好了!”蒋远远把身子凑近副驾的靠背,说话的功夫,谢玿感到了轻微的空气流动。还闻到了一点点蒋远远的香味。

    谢玿回头,蒋远远发现他的眼睛很亮很亮,“好,恭敬不如从命。”

    考试很顺利,俩人都是一遍就过。教练很开心,拍着他俩的肩膀连连感慨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学习能力真强。二人跟教练道了谢,又签了单子,蒋远远刚要给赵锦打电话,就听见她远远的喊:“远宝儿!这儿!”蒋远远看过去,发现邓子林也来了。他也喊,只不过是阴阳怪气的:“远远宝儿!人家在这儿!”“有病吧!”蒋远远冲他吼了一句,回头对谢玿说:“走吧,我朋友来了。”

    邓子林占了副驾驶的位子,蒋远远和谢玿只得一起坐在后面。谢玿暗叫不好,回家又得洗内裤。“你俩捂这么严实干嘛?这车又不是学员车,一会儿捂出汗下车不得感冒。”赵锦回头冲他俩说。蒋远远迅速卸除了身上的装备。谢玿也只得跟着一件一件的脱下来。

    邓子林瞟了一眼后视镜,猛的一个回身,摁亮了车内灯:“大玿子!你是大玿子!”

    谢玿借着黄昏昏的光,看清了眼前的人:“卧槽!大邓子!”

    赵锦怒骂:“邓子林你快他妈把灯关了,我看不清路了!”“他是大玿子啊,媳妇儿,大玿子,高中跟我一个球队那个,送我去医院那个!”邓子林恨不得窜到谢玿身上,“玿子,你毕业了就失联了,我们都找不到你,你回家怎么不联系我们啊!”

    勺子?凳子?蒋远远觉得这个外号难听又奇怪。她好奇的问谢玿,“我还以为你就叫王召呢,你怎么还叫个勺儿啊?”

    “谢玿好吧,人家这名字可有深意了,玿是美玉的意思,多有文化啊!”邓子林迅速接过话茬,“哪像你,还叫个远远,往哪儿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玿?重名吧?

    蒋远远看着谢玿瞪大了眼睛。她仔细端详着谢玿的脸,慢慢的与脑海深处的记忆重合。眉骨。眼眶。鼻子。嘴唇。谢玿被她盯着,感觉有点害羞,下体跟着慢慢的膨胀起来。没关系,冬天穿的厚,没关系。谢玿暗暗庆幸,不自然的抬手揉了揉鼻子。右手虎口上浅色的小痣让蒋远远再次确信了这就是谢玿。

    “赵锦,停车!让他下去!”蒋远远生气的喊,“这就是小学霸凌我的那个破人!”

    “霸凌?”邓子林一脸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蒋远远又看了看谢玿,“他?霸凌你?扯犊子吗这不!”

    “唉……你听她讲就知道了……”赵锦叹口气。

    蒋远远比比划划开始了控诉。谢玿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给蒋远远留下了心理阴影。但实际上这也不算太……好吧,确实有些过分,但这绝对不是校园霸凌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媳妇儿,你听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邓子林笑的快背过气去,“玿子那会儿肯定是看你可爱才跟你闹的,你还上纲上线了,不行了笑死了笑死了……”

    蒋远远更生气了,“受害者有罪论?我可爱就得挨欺负?”她盯着谢玿,“你还不道歉?”

    “对不起,我不应该揉你脸。”谢玿迅速诚恳道歉,“你也可以揉我的,当然没有你那么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邓子林又笑了起来。赵锦嫌他太吵,拍了他一巴掌,他知趣的回身坐好,不敢再吵。

    蒋远远听了谢玿这话,小脾气嗖的一下就上来了。她伸手就要去揉谢玿的脸。她要把这仇报回来。谢玿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往后一缩,她直接扑空,重心不稳趴在了谢玿大腿上。

    刚才还半软半硬的roubang几乎是一瞬间就抬了头。谢玿看见了她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上面还黏着几根微汗的黑色发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脖子。

    “艹你妈!”蒋远远这次真真切切的骂了出来,“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你为什么非得按着我的头!”

    谢玿赶忙送了手。蒋远远感觉脸上有火在烧。她觉得自己很离谱,因为她湿了。她扑空趴到他大腿上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想起了那天的春梦。她可耻的湿了。

    两人都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二十出头,有用不完的精力。蒋远远也只是用玩具抚慰自己而已,母胎solo至今。追求她的人也确实没断过,但她总能挑出点儿毛病来,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而谢玿虽然早慧,但对于异性却总是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感,过于礼貌,让人敬而远之。上了大学之后偏偏又是警校那样的和尚庙,根本接触不到女生。片子看了不少,飞机杯也买了好几个。学校里室友偶尔出去约炮,劝他也用用社交软件,他说怕得病,胆子小。

    “你俩别在车里闹了,话说开了就好了呗!”赵锦劝解说。

    “勺子你晚上空不?本来我俩是打算带远远去我家看电影的,你也一起呗?咱整点儿串儿啥的,喝点儿!”邓子林兴冲冲的说。

    “我有空,我去。”谢玿巴不得能多跟蒋远远待一会儿。本来他还头痛车一练完就没办法再见到远远这件事儿,现在跟邓子林搭上了线儿,只要能见到,就还有机会。

    “那你们仨玩,我不去了!”蒋远远不满的嚷道,“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你俩一会儿好好把话说开,你咋这么记仇呢?那小学的事儿你能记到现在?谢玿就是跟你闹着玩而已,小孩子的事儿你别较真啊!”,赵锦开始和稀泥,“是吧谢玿?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吧?”

    “我那时候小,啥也不懂,你别生我气,你是大班长,你得宽宏大量……”谢玿赶紧接上话茬,诚恳的看着蒋远远。

    蒋远远低着头不说话。赵锦哄她:“给你点小龙虾吃怎么样?不用你自己剥,我给你剥!”

    “我给她剥。”谢玿示好,“我给你剥,赔礼道歉。”

    “这还差不多,我要吃蒜蓉的!”蒋远远倒也好哄。一帮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邓子林家。

    啤酒,爆米花,薯片,小龙虾……蒋远远吃了一肚子,喝了个七荤八素,迷糊着听勺子凳子喝酒吹水追忆往昔。电影早就放完了。赵锦不胜酒力,在主卧不省人事。

    蒋远远问邓子林,“佳佳今天怎么不回家?”

    “我爸带她去上海上什么集训课,”邓子林看远远迷糊得已经抱着酒瓶用牙啃了,“你跟你家里说一声,今天跟这儿住吧。”

    蒋远远晃晃手机,“我早就说完啦,嘿嘿……”

    “这都后半夜了,你也别回去了,我妹那屋是个上下床,我俩之前一起在那屋住来着。你跟远远俩人睡正好。”邓子林一边起身,转头对谢玿说,又去了主卧,抱了两床被出来。

    蒋远远迷糊着往床上一躺,被子一卷,决定先眯一会儿醒醒酒再去洗漱。谢玿和邓子林收拾好客厅,各回各屋。

    一进次卧,谢玿便闻到了远远身上的味道。也不是香味吧?他想着,是洗发水?是酒气?总之很好闻。好闻到……硬了。

    远远酒劲儿彻底上来了。太阳xue突突的跳,头痛欲裂。她听见谢玿进来的脚步声,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来。但脊椎骨已经软了,支不住了,身子一歪就要翻下床。谢玿一个箭步冲过去,眼疾手快接住了远远,又拉了枕头垫在她后背。

    酒精放大了远远的感官。她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是男生身上的味道。她有些湿了。“假酒,肯定是邓子林图便宜买了假酒。”她嘟囔着。

    谢玿笑了,“不能喝就别喝,喝多了不难受?”

    “你过来,我仇。”蒋远远盯着谢玿,“我要揉你,报仇。”

    谢玿叹口气,坐在床头一角上,把脸伸给她。太近了,他已经快爆炸了。蒋远远伸手,捏了捏,发现捏不起来什么rou。揉了揉,又全是骨头。

    “不好玩。”她咕哝着,伸手拉过谢玿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你捏啊,你还敢捏吗?”

    谢玿在学校日复一日的训练,早就黑了好几个度。远远本来就长得白,两人的肤色差在月光下更加明显。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谢玿更加兴奋。他感觉自己内裤被洇湿了更大的布料。他看着远远因为酒劲儿半眯着的眼和眼里的朦胧水气。还有她微乱的刘海。她亮晶晶的嘴唇。

    他把另一只手也捧上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下去。

    蒋远远懵了。酒精让她无法思考。她甚至分不清这是新的春梦还是真正的现实。谢玿不满足于嘴唇的触碰,开始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迷糊着用舌头回应。小腹有火在烧。熟悉的酸痒从腰窝蔓延到xiaoxue里,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接吻原来是这么舒服的吗?这是初吻啊……蒋远远思绪纷飞,但很快因为谢玿的喘息而清醒。

    “你……帮帮我行吗……”谢玿哑着嗓子求她。

    帮他?蒋远远清醒了些许。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看着谢玿,“怎么帮?”

    谢玿上了床,坐在蒋远远对面,“你过来些。”

    蒋远远刚挪了一点儿,就被谢玿一把拉过去抱在怀里。他低头搭在她的肩上,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有些发烫。

    “就这样,你别动就好……不要看……”谢玿硬得发痛。他褪掉卫裤,又拽了内裤下去。她看到他的内裤湿了一大块。他的右手迫不及待的握住roubang撸动着,左手抚上了她的后腰。

    她闻到了他的味道,男性发情时独有的味道。她更加意乱情迷起来,xiaoxue里的酸痒让她不自觉的偷偷磨了几下床单,阴蒂鼓胀着从包皮里探出头,每每和内裤摩擦都让她轻轻战栗。她低头盯着他的roubang……guitou亮晶晶的,有些上翘,柱身没有那么长,但粗的吓人。

    谢玿觉得自己很下流。他还觉得自己有些可耻。他抬头看向蒋远远,她正盯着自己的roubang,还舔了一下嘴唇。

    谢玿脑袋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他欺身压住蒋远远,不再克制,再次吻上她的嘴唇,两只手胡乱扯着她的上衣。她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挣扎闹出动静,怕惊醒隔壁的赵锦和邓子林。

    “你别……”蒋远远用气声说,“不是帮忙的吗……”

    谢玿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憋了太久了,此刻精虫上脑,今天无论如何是要射出来的。他放缓了手上的速度,说:“给我看看就好……”

    蒋远远生怕他闹出更大的动静,只得配合着脱掉了上衣和胸罩。胸前两团浑圆在月光的照映下白得发蓝。谢玿盯着她两颗嫣红的rutou,眼睁睁看着它们慢慢变硬。他俯身含住一颗,用舌头轻轻拨弄,抬眼看着她的反应。而蒋远远看见的画面正在和春梦慢慢重合。她越发酸痒难耐,双腿不安的扭动起来。

    谢玿见状,知道她不讨厌自己,至少在这件事上她不讨厌自己。那我……可以再进一步吧?他转头去照顾另一边的rutou,手上没停,解开了她的牛仔裤,脱了下来。

    被他这么一弄,她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了了。看了那么多A片,她是向往着真正的性爱的。跟谢玿的话……也不是不行。那晚的春梦给了她太美好的体验。就在她思索的空挡,谢玿已经拽下了她的内裤。在二人目光的注视下,一条银色的细丝出现在内裤和xiaoxue之间的空气中,又被拉断。

    “你……?”谢玿惊讶的看着蒋远远。他越惊讶,她就越害羞。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有些欣喜。蒋远远不讨厌自己,甚至会因为自己产生生理反应。

    他并拢手指,盖上她的xiaoxue。他的手好温暖,她这么想着,顶腰迎了迎。他像是受到了肯定,中指轻轻滑进花缝,上下摸索着,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早就鼓涨的阴蒂。

    他笑了,含住她一侧的rutou,上下共同发力。身上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胸口的快感让她把他的头压向自己。阴蒂上好像有电流在四处乱窜。梦境已然变成现实。她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来。快感一波又一波,海浪般拍打着她的神经。她的大腿开始不住的颤抖。谢玿知道身下的小人儿快要到了,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哆嗦着闷哼,一股晶亮的yin水喷射在谢玿的腿上。

    “潮吹了?这么shuangma?”谢玿恶趣味的调笑,“你答应帮忙的,你记得的吧?”

    他握住roubang,用guitou在她刚刚高潮的xiaoxue上来回滑动。这湿热超乎他的想象,光是这么蹭几下,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他稳了稳神,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看着她的xiaoxue。刚高潮过,有些充血,红艳艳的嫩rou被他的guitou挤来挤去。几根稀疏的阴毛点缀在靠近小腹的地方。他用拇指拉动阴蒂上方的软rou,看着她因为这轻微的刺激轻轻颤抖。

    “你这么敏感?我可还是处男呢。你这把赚了。”谢玿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我……我也只是自己弄过……”蒋远远把头偏到一边。她没办法否认,谢玿对她有着单纯的性吸引力。加上春梦的加持,她想和他发生点儿什么。我可能真的是个sao货。她开始觉得悲哀。

    谢玿被她这句话刺激的roubang跳了一下。处女?处女还这么配合?那我是第一个?他的坏心思开始作祟,“只是自己弄?我不信,我感觉你挺熟练的啊。自己怎么弄的?”

    “我真的只是自己弄,就这样……”酒精的buff还没有完全消退。蒋远远为了自证,把自己细嫩的小手伸向xiaoxue,中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上拨弄了几下,又颤抖着插进xue里,来回抽插。如此往复了几次,“就是这么弄……”

    谢玿看着她自亵,jiba硬的像铁,随着她的节奏上下撸动着。蒋远远抬眼,看见他正盯着自己,大手用力握住粗壮的jiba,guitou流出亮晶晶的液体。在他的注视下,下体的快感竟然越来越强烈,她的手指不由得抽插得越来越快。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二人克制的喘息和她yin液四溅的水声。

    “你怎么这么多水?”

    “我……哈啊……我不知道……”

    “你知道吗?我小学揉你脸,每次揉,每次都硬。”

    蒋远远被他突如其来的自白吓了一跳。五六年级的男生就可以硬起来了吗?

    “你……你从小就是变态……”

    谢玿盯着她细嫩的手在xiaoxue里进进出出。他很想把roubang塞进去捅一捅。对,塞进去,她这么小的洞,不硬塞怎么进得去?

    他拉开她的手,又把guitou抵在花缝上磨蹭。她被折磨得难受,“你可以插进来的……”

    谢玿心头一喜,“可以吗?远远,我没戴套。”

    远远?为什么要这么叫我?都这节骨眼儿上了还说套的事儿?蒋远远已经不知道从何开始吐槽了。

    “不都是处吗……干净的……”她嘟囔着,伸手握住了他的roubang。这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jiba。好烫。好硬。而且他的……很粗。她被这陌生的触感吓到了。只一瞬,她就撒开了手。

    谢玿看她这样便猜到了她害怕,“远远乖,没有套今天就不进去了,你把腿夹紧”,他胳膊一伸,把蒋远远揽进自己怀里,两人侧躺在床上。他把jiba紧紧贴着花心,插进她的大腿根里,前后抽动起来。

    蒋远远能清晰感受到他的roubang沿着自己的花缝前后滑动。guitou先是蹭开两片yinchun,又顶过阴蒂,之后从大腿根探出来。她低头看着roubang进进出出,小屁股被他的阴毛磨得发痒又发热。

    这样的快感她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原来被男生抱在怀里是这样的感觉。阴蒂被jiba磨来磨去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水。春梦根本不值一提。谢玿好棒,和他做这样的事情好爽。

    当他再一次顶腰的时候,她伸手摸上他的guitou。他被刺激到,倒吸一口气。

    “弄痛你了?”

    “没有,远远,没有。你可以摸。你这样摸……我很爽。”

    谢玿心理上的快感要大于生理。他把头埋在她的后脖颈,嗅着她的味道。他可以摸她的肩。她的腰。他在cao她的腿,七天之前他还只能对着她的照片撸,七年之前他只能借着她捡东西揉一揉她的小脸儿。jiba上湿热的触感,她的yin水那么多那么滑,越蹭越多。他看见自己已经磨出了白沫,挂在浓密的阴毛上。她的小手时不时刺激着guitou。她压抑着呻吟。

    想听她叫床,想听她喊着自己的名字高潮。想听她说自己厉害,说自己干的爽。

    谢玿这么想着,开始慢慢加速,一只手攀上她的rufang,揉捏牵拉她的rutou,伏在她耳边说:“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你看你rutou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蒋远远的耳朵本就敏感。被他的sao话调戏,快感从耳朵窜上大脑,双腿不自觉的夹得更紧。谢玿得了趣,继续拨弄着rutou,guitou对准那敏感的阴蒂一下一下的碾,“shuangma远远?想高潮吗?嗯?”

    蒋远远被碾得失了神,“爽……好爽……我……你这样我很……”话还没说完,身后的男人开始更加疯狂的顶弄,自己放在腿前的手被guitou不断的摩擦。

    “哈啊……谢玿慢点……慢一点……啊不行……你这样……”

    “远远,远远,怎么了,嗯?怎么了?不shuangma?”

    “爽……好爽……我要去了……我要高潮了……”

    “谁在顶你?谁在蹭你?你说,远远,嗯?是谁?”

    “是谢玿,是谢……谢玿……去了……啊我要……哈啊……”

    蒋远远紧紧咬着嘴唇,但依然有呻吟从口中泄出。她颤抖着,大量的yin水从yindao里喷溅出来,全部淋在了谢玿仍在前后顶弄的粗壮roubang上。他被yin水一激,腰眼跟着酸软,加紧顶弄了几十下,含住她的耳垂猛一顶腰,全部射在了她的手里。

    炽热的jingye顺着远远的指缝流到床单上。身下的床单也被yin水打湿了一大片。两人喝了酒,又折腾了这么久,已经精疲力尽。谢玿看了看,下铺是没法睡了。他用床单给蒋远远擦了擦手,把她抱到上铺,自己也翻身上去。

    “明天给你洗,先睡吧。”

    “好……”蒋远远迷糊着,往被子里缩了缩。谢玿搂着她,两人就这么光着身子盖着被,蜷在窄窄的床上,一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