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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起点头:“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的,一定做到。”鸾芊芊眼珠子一转:“那我要你娶我呢?”凤起无奈地看着她:“这点不行!”“行啦,你个死基佬,我才不跟你结婚呢。”鸾芊芊撇撇嘴。凤起松了一口气:“那就拜托你了,芊芊。”凤起终于可以安心出门了。到约定饭店见到盛轶铭的时候,对方还在问吴桐怎么没来,凤起只好说吴桐生病了,这几天出不了门。盛轶铭还挺遗憾的:“我还挺想给他演奏一下九霄环佩呢。他上次给我按摩过后,我的腰病就没再犯过,也没有腰酸背痛的感觉了。”凤起说:“等他病好了,我再领着他去拜访你。”“没事,让他安心养病就好了。”盛轶铭拍拍他的肩,“那位是廉先生,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廉培音五六十岁的样子,秃了顶,干脆就理了个光头,倒显得有几分艺术家气质,他见到凤起,主动伸过手来:“风先生您好,我见过您的表演,是这个!”说着竖起了大拇指。凤起笑了笑:“您过奖了!”廉培音笑着摆手:“不过奖,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我在艺术上从来不奉承别人,只凭自己的主观感受来判断好坏。”盛轶铭说:“既然都到了,那咱们进去吧。”这是一家非常有格调的饭店,里面的装修风格非常中式,有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修竹垂柳,店里的音乐也是民乐。进了包间,凤起看见硕大的房间里除了一个饭桌,还有茶几和琴桌,琴桌上还摆着一张琴,看样子是盛轶铭早就准备好的。廉培音的助手背着一张古琴过来,将琴从背上解下,放在了琴桌上,凤起盯着那个琴盒,猜到了就是九霄环佩。廉培音笑着说:“我今儿跟两位古琴大师一起,一定要饱个耳福才行,你们可千万要满足我的这一小小的要求啊。”盛轶铭笑着说:“这好说,不过得先吃饭吧,吃饱喝足了,再来谈艺术享受。”于是来宾都落了座,除了他们仨,盛轶铭还叫了自己的两个弟子来作陪,廉培音的助手也一起入了座。在场的基本都是知音,所以聊得非常投机。吃完饭,饭桌上的杯盘全都撤走之后,服务员送上了极品老君眉,大家一边喝茶,一边听琴。凤起看这架势,估摸着是要好好弹几曲了。盛轶铭先让自己的弟子各弹了一曲,调动一下气氛,他的弟子水平自然是不错的,技巧情感都很出色。盛轶铭笑着说:“现在由我来抛砖引玉吧,廉先生一会儿再听凤起的天籁之音。”凤起连忙说:“不、不,盛教授,您是长辈,又是大师,还是我先弹吧,我要是弹得不好,还请大家多多包涵。”盛轶铭看着他:“行,你先弹吧。你要弹九霄环佩吗?”凤起看着那个一直没打开的琴盒,眼神有点热切:“我没弹过,不知道能不能弹。”廉培音说:“拿出来试一试吧。”盛轶铭说:“对,我觉得这琴你应该能驾驭。”廉培音的助手帮忙将九霄环佩取了出来。凤起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这把琴他一看就有一股莫名的亲切感,紫漆的伏羲氏琴身实在是太漂亮了,尽管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它丝毫没有裂开的痕迹,不愧为吴桐的本体所制的。盛轶铭笑着说:“九霄环佩漂亮吧?我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也有点不相信它已经有一千多年了。你试试。”凤起看了廉培音和盛轶铭一眼,走到琴桌边上,抬手放在了琴身上,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跟吴桐身上同样的气息。这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触碰到凤起的手时,里面的生命体就尽量远离了他手的位置,仿佛在躲着他。凤起知道,那就是吴桐的魂魄了,只是气息极其微弱,感觉都快要凝不成形了,仿佛要消散了似的。意识到这一点,凤起心底一凉,吴桐的这一魄要消散?他再次感知了一下,的确如此,锁魂阵已经有所松动,那一魄受到外界的影响,快要消散了。他原本以为还能等一等,现在看来,是没法再等了。第62章第六十二章苏醒凤起试着拨弄了一下琴弦,果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优美的声调,不过这也正合他意,如果他一弹就能上手,就借不到九霄环佩了,弹不好,才有机会借来练习。他弹了数下,停下来说:“这琴我不太熟悉,可能需要多练习一下才能弹好。今天我还是借用盛教授的琴吧。”凤起将九霄环佩撤了下去,换上了之前那张琴,弹起了。廉培音对凤起弹琴还是相当满意的,他一边听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可见真正知音。盛轶铭有点小意外,他以为凤起能够驾驭九霄环佩的,没想到还是不能立即上手,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吗。凤起弹完之后,又应廉培音的要求弹奏了两首其他的曲子,这才让盛轶铭来弹奏九霄环佩。九霄环佩在盛轶铭的手下发出松透雄厚的声音,现场听这千年古琴的声音,实在是一种极为难得的听觉享受。盛轶铭弹完之后,凤起由衷叹服:“简直就是天籁,浑然天成,太美妙了。”盛轶铭笑着说:“论弹奏技巧,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胜过你,然而就感染力,我真要自愧弗如。”凤起笑着摆手:“盛教授您太抬举我了。”“我可不是抬举,不信你问问廉先生和他们几个。”盛轶铭笑呵呵地说。廉培音感慨地点头:“就天赋来说,我真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今天听得非常尽兴,不过稍有遗憾,就是没能听到你弹奏九霄环佩。”凤起看着他:“这也是我的遗憾。我有个不情之请,想借廉先生的九霄环佩弹一下。”廉培音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愣神,他扭头去看盛轶铭:“这……”毕竟琴太贵了,他跟凤起只见了这一面,还真有点不太放心,况且凤起借琴,那可不是就弹一会,几天时间是至少的。凤起说:“廉先生对我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我可靠不可靠,这要求确实有些强人所难。这样吧,我恳请廉先生在北京多留几天,琴放在盛教授那儿,我去他那儿练琴,可以吗?”廉培音信不过自己,但肯定是信得过盛轶铭的。盛轶铭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