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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了孩子过于早熟的疑问,龙离果断的采取了普通的对话模式。他对于哄孩子这种事情,的确是很不在行。“我不是被派来的,而是自己申请代替mama调过来的。”莉莉说着话撑着龙离的腿把自己调换了一个方向,舒舒服服的把后背靠进龙离的胸膛里,女孩晃荡着小腿,扯着龙离的手臂把自己圈了起来。“mama自从生下我之后身体就变得很差,所以人家就申请代替mama来这边工作咯。不过议会的那几个大叔都很烦人,动不动就来找我跟mama的麻烦。如果这次我能够成功拖住血眼之主,那几个烦人的大叔就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来找麻烦。”莉莉的语气有些遗憾,看来她始终对于龙离放走弗雷的决定感到不满。“也无所谓了,反正有父亲大人您来保护我和mama,莉莉就不害怕那几个讨厌的大叔了。”流放者同盟的九人议会吗?龙离可以从莉莉的话中听出因为生下莉莉而实力严重受损的茱丽叶,究竟遭到了同僚怎样的威逼利诱。问题是,他还听出了莉莉话中的另一层意味。“呐,父亲大人,您会保护我和mama的吧。”“恩。”“可是莉莉这次的任务失败了,那几个大叔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去欺负mama的。”“恩?”“他们一直都想要mama的那个席位,只不过mama一直都没有让他们抓到足够的把柄。但这一次我的任务失败,就是给了他们最好的理由。如果失去了议员的席位,那mama和我在流放者同盟就失去了最大的凭仗,谁都会忍不住过来踩一脚。”“恩。”莉莉不说话了,她仰起头,静静的注视着上方龙离漆黑的双眼。看见那里面缺乏情感波动的黑色光泽之后,她突然笑了。“其实我早就该想到的,能够生下我这种人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所谓的血缘亲情所打动。呐,父亲大人,你想跟我谈的,就是这片中间地带的归属权对吧。”龙离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那就全部给您好了,反正我的军队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就没法与得到了两位贵族王者支持的您相抗衡。我会带着这些残兵回到总部,去接受责罚,保护mama。如果父亲您稍微还念一点旧情的话,能够为我和mama发一个庇护的宣告吗?”莉莉跃下龙离的腿,摺边的蓬蓬裙在空中荡起优雅的波浪,与那些柔顺的黑发一起向上扬起。年幼的女孩睁着金色的眼眸,回首对着她的父亲甜美微笑。“再见,我的父亲大人。”越是愤怒,面容就越平静。越是痛苦,笑容就越温柔甜蜜。永远将最真实的想法隐藏在平静的表情下面,拒绝他人的探知。笑容被当做武器,喜欢用真实的话语来制造骗局。莉莉完美的继承了她父亲的这些特性。“十天后,我会跟你一起回流放者同盟的总部。”龙离淡淡的开口道,他的话成功阻止了莉莉向门口走去的脚步。达成了目的,莉莉却不笑了。因为她清楚的看见了,龙离脸上此刻的表情。那是一个混杂着悲哀与杀意,无奈和挣扎的黑色微笑。作者有话要说: PS:没啥说的了==早安再PS:难得休假,某决定去买排骨炖汤喝,然后睡午觉——午觉最高!!!!!☆、好男人的择偶标准午后,壁炉前摆了一张平桌,上面放着两只酒杯,一瓶蓝海原产白酒。一杯接着一杯,两个男人沉默的面对面碰杯灌酒,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安慰。那些都太娘们。喝完这顿酒,事情就此了结。现在再去计较那些对错毫无意义,反正人该死的都死光了。该活的,也没活下来。“我平生谈得上后悔的事情就两件。”“其一,我当年不该在西城监狱引爆那颗核弹。”“其二,我当年不该把疯狼那小子从土里面挖出来,应该再给他添点土才对。”龙离转了转手中的酒杯,仰脖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狼崽子么,总归是养不熟的。”他说着话,抬手给唐尧和自己满上酒。杯盏相碰,又是一口干。“养个屁,老子就是想逮回来逗着玩,结果给逗急眼了。”唐尧伤还没好全,喝酒喝的直皱眉。他意态轻佻的说着话给自己点了根烟,结果吸了一口就全咳了出来。“虐待动物是不道德的,这就是报应。”龙离在用找抽的语气讲台词。“报应?我报你一脸。”这是喝蒙了撒泼的唐尧。“没得说的,你这酒品太差了。”“喝酒不发酒疯的,不是娘们,就是骗子。”龙离跟唐尧大眼瞪小眼,发觉都拿对方没辙。“从这里往南,快到海边的地方有个小城。我在城里有栋小房子,建在半山腰,从窗户往外望就是大海,是个安静漂亮的好地方。”自言自语一样的说着话,龙离瞟了一眼唐尧,问他。“你去不去?”“不去。”唐尧抬手摸了把自己的光头,坚定利落的拒绝了龙离的好意。“再加个好女人?”“不去。”“跳楼大甩卖,一个带着年幼儿子的独身年轻母亲,怎么样?”“十个都不去。”很好。龙离低头点烟,放弃了这个异想天开的美好生活计划。看样子唐尧的斗志还没消磨殆尽,还没到安度晚年的时候。“把女人去掉吧,我也没那功能,别糟蹋了人家的青春。”龙离捏着烟的手指一抖,他怔怔的抬起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唐尧。“你真的去?”“恩。”烟雾袅袅升腾,迷茫了视线。男人脸上的表情太过疲惫,让这空气都带上了懈怠的气味。酒桌上的杯盏空空,透明酒瓶中还有几寸高的液体残留。壁炉中的火焰明灭不定,恍惚间失去了色彩。黑,白,疲惫。“我是个私生子,很不巧我父亲还是位大人物,所以我的出生本来是个错误。而我的人生,本应是充满了痛苦与挣扎的一场噩梦。”“可就在我出生的前一天,我的哥哥,父亲名正言顺的独生子被父亲的政敌绑架,试图威胁父亲利用职权为他们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结果最终谈判破裂,我的那位素未蒙面的哥哥被撕票了。”“于是我就成了当时父亲唯一的子嗣。父亲用钱把我从母亲那里完全的买了过去,然后我就成为了他暂时的继承人。十年后,暂时这两个字变成了永久。”“很诡异吧,我生来运气就好到逆天。那十年内父亲始终没能再与他的妻子生出一个顶替我的儿子,那个女人绝望到甚至想杀了我,可惜她下了毒的那杯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