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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来说是一种极端的刺激,他根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直觉得自己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些少年到底都还年幼,於其说这麽干是猥亵,不如说是好奇,一见洛川寻居然有了反应,都七嘴八舌地道:「阿寻有反应了,呀,他真的有反应,老大好厉害。」陈二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如果不是双腿紧紧夹住,他只怕自己一动就让人看出他的反应,比任人压著玩弄的洛川寻反应还大。他跟这些少年颇有不同,多多少少有一些经历,也曾与村里的女人有过几次苟合,经验远非这些童子可比,几下拨弄,洛川寻便射了他一手,甚至有几滴都溅到了他的脸上。洛川寻整个人都几乎软瘫到了这些人的怀里,他纵然机智百出,现在的脑海里也是全然空白。陈二子的脸色在月下显得有一点诡异,他的手指放开了前面去探洛川寻的後面,一根手指插进洛川寻的後庭。洛川寻原本半垂的眼帘立刻圆睁了起来,他拼命的挣扎,但却只是徒劳地被人七手八脚地又压回去,耳边却是男孩们接著嘻嘻哈哈的声音,道:「上他,老大,反正他以後也只能这样快乐啦。」陈二子深吸一口气,果然收回手去解裤带,洛川寻浑身颤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哀求只不过是令他的动作更快一点。「你们在做什麽!」突然有人喝道。少年们吓了一跳,将头伸出花丛,却见秦子玉站在外面,便吁了一口气道:「子玉,你吓死人了!」陈二子按住洛川寻,喝道:「秦子玉,你别多管闲事。」也有人笑道:「子玉,莫不是你去了内侍府,也想让兄弟们替你疏弄疏弄吧。」秦子玉穿了一身青袍,看样子似是匆匆忙忙跑出来,微微笑道:「我可不是来管你们的闲事,我是来救你们的命的。想必你们都忘了,内侍府虽然有当太监的,可也有当太子侍书的!」他把侍书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然後又淡淡地道:「太子还没玩的人,你们先玩了,你觉得这是不是个死罪。」少年们听了吓了一跳,慌不迭地将洛川寻往地上一丢,个个後退跳了起来。陈二子脸色变了变,他一个人却也无法强暴洛川寻,只得恨恨地松开洛川寻,跳起身,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走出花丛,指了指秦子玉,道:「算你有种,走著瞧!」说完他拉著一众人呼拉一声全都走光了。秦子玉才跳到花丛中帮著洛川寻穿上身上的衣物,爬了起来。洛川寻穿好衣服,想起刚才那些手,不由地一阵恶心反胃,趴在花丛边上吐了个天翻地覆。「这以後的日子,不知道该怎麽办呢?」秦子玉在洛川寻的身後低喃道。「什麽内侍府。」洛川寻胃里稍许好过了一点,才转过头来问。秦子玉长叹了一口气,道:「刚才殿下已经过来下旨意了,除了你我归内侍府,其它的都是放出去骑兵营训练。」「内侍府都是些什麽人?」洛川寻问道:「要做几年?」秦子玉低著头小声道:「阿吉师父就是了,你想当奴仆也是了。」洛川寻松了口气,道:「按西夏律法,阉人是要得到本人同意的,更何况你我并非终身奴才。」他说著高兴地跳了起来,道:「我想好了,就去厨房帮佣好了,多少能学点手艺,十年之後离开这里,也不愁生计。」他在花丛中跳著,道:「子玉你这麽聪明,不能做掌柜也能当个店小二。」秦子玉见他如此兴高采烈,尽管心中无比烦恼,也只好扯了一下嘴角,算作笑容。洛川寻确是真真实实地开心,他一入太子府,便无时不想著如何才可以离开这里,现在才算有一个明确的日子,彷佛陡然多了一个可以期待的美好。两人再不敢在路上停留,一路溜跑回了自己的院子,从厨房取了点热水,烫过脚钻进各自的被窝。秦子玉裹著厚实的棉被,太子府对下人的衣食用度从来不薄,这冬日的棉被也是新弹的棉芯,大冬天裹在身上暖和得很。「我真不明白,你为什麽非要出府去呢。」秦子玉在洛川寻的耳边,道:「这里就算不能出人头地,可比起外面风餐露宿强多了。」他的话刚说完,却见洛川寻的头歪到一边,竟然已经睡著了。秦子玉只好叹了口气,心想人各有志,於是便也合眼睡了。早上一来,阿吉将他们各自的分配地方说了一遍,一个个说过去,最後才说到洛川寻。阿吉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耐人寻味,道:「阿寻,你去书房打扫侍读。」乱紫夺朱6他这麽一说,立即其它十几位少年都掉过头来看他,秦子玉是满脸羡慕,眼里跳动著一丝奇特光芒。陈二子却像是吃了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唯有洛川寻举起手,柔和地道:「阿吉师父,我容易出错,那书房打扫的活能不能派给子玉去干。」这要是往常,阿吉老早就是鞭子加斥骂一起上阵了,这一次却只是道:「不要废话,让你去做什麽你就做什麽。」语调虽然说不上如何客气,但比起以前的嫌恶却是有天壤之别。洛川寻低头哦了一声,这打扫的工作例来不如厨房帮佣的工钱多,这下子赎身的钱又平白无顾地飞掉几两,想到这里,洛川寻轻轻地叹了口气。其实每日打扫书房倒也简单,无非是擦洗桌椅,拂拭灰尘,为香炉添香,将太子读完的书放回书库,又或者是按著书牌去将太子要读的书取来放於案桌上。他并不时常见到元林,只是偶尔元林早归,他也是匆匆做完自己的活赶快出书房去,总不能当著太子的面又摸又擦的。秦子玉被分到了马房,这是最累的活,每天天不亮就要起身给马上草,然後是给马擦身。元林又酷爱骑马狩猎,他的马都要用上好的饲料,骑之前要擦身,检查蹄钉,骑之後又要擦身,饲喂,检查蹄钉,加之那匹马性烈如火,除了元林谁也不认,成了马房里最难伺候的马。当然这种苦活都归新人秦子玉,他苦不堪言,唯有咬牙苦忍,反而是洛川寻日日算著他的工钱,只恨不能把活与工钱是他二倍的秦子玉对换。隔了二日,元林有一次早归,坐在椅中,淡淡地道:「你这一个月将我要的书拿错了两回。」洛川寻闻言大吃一惊,嗫嗫地道:「殿、殿下,奴才……」「第一次是我要了一本︽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