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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慌忙用手接过,将它胡乱塞到嘴里。李容容问:「这香橼味道不错吧!」洛川寻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也有一包,早知你喜欢吃,我就不都送给子玉了。」李容容一愣,随即便轻声一笑道:「原来这是你的呢,我就说了……他怎麽会有拾草堂的蜜饯。」洛川寻一愣,但还没及细问,李容容便已经左言及它。洛川寻聊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才意识到元林没有来,连忙与李容容道别,李容容在他的背後道:「你明天还来吗?」洛川寻眼见她一脸希冀,便点头道:「还来的。」说完也不敢耽搁,一直奔回了书房。乱紫夺朱22等他到了书房,元林已经在了,书房里有nongnong的黄竹白毫的茶香味,元林依在椅上翻著一本书,书已经翻了大半本,像是已经来了很久。洛川寻轻手轻脚提起茶壶,又替元林的茶碗中酌满了茶,见元林始终不言语,他便也不说话,只在一边将元林看过的书理好。书房内沉寂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才听元林将最後一页纸合上,道:「去骑马了。」洛川寻嗯了一声,又道:「我见殿下没回来,以为殿下先去马场了。」「玩得还好吗?」洛川寻微微一笑,心情很愉悦地道:「很好呢,殿下。」元林淡淡一笑,嗯了一声,道:「跑了多少圈?」「……不少圈,殿下。」洛川寻见元林脸上神情似很随意,便道:「我明天还能去吗?」元林看向他,那双眸子让洛川寻心中一跳,在阳光下,洛川寻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不是纯黑色,而更像一种深蓝。所以虽然元林的表情很冷,但光看这双眸子,会有一种他很忧郁的错觉。「你想去便去好了。」元林修长的手指拿起另一本书开始了第一页。等到元林再与洛川寻共同骑马,已经又是十天之後的事情了。马场的四周有府内的侍卫把守,竟比上次来严厉了许多。偌大的马场上仅有一个奴才跪著伺候。「去马棚里给他挑一匹马过来。」元林指著马棚冷冷地吩咐道,他转身对洛川寻道:「你练了这麽久,想必可以骑马棚里的马了吧。」洛川寻自然不能说不是,只好心慌地点了点头。那个奴才起身,洛川寻方才发现这一身肮脏的奴才还是秦子玉,只见他低著头应了声是,快跑著进了马棚挑了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出来。那小马一对漆黑的瞳眸,宛如幼鹿一般,只是幼马调皮,毛发看上去要比其他的马脏上好许,但洛川寻一眼见了便欢喜非常。元林冷笑了一声,道:「这匹马温顺麽?」秦子玉始终不抬眼,只恭谨地道:「这匹马是由秦头亲自照顾,说是一匹极好的神驹,她的母亲便是殿下上一匹专骑烈云,个性温顺非常。」元林收回了眼神,用马鞭指著马栏中一匹白色的大马,那马身躯高大宽厚,一身白毛洁白顺滑,非常漂亮,他淡淡地道:「你骑那匹更合适。」洛川寻瞧了一眼,不舍的看著这匹红色的小驹道:「殿下,那马过於高大,我怕骑不上去。」元林不以为意地道:「踏著这奴才的背就行。」洛川寻吓了一跳,连声道:「阿……阿寻还是喜欢这小驹,子玉是马里的行家,他挑得必定不错。」元林听了,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道:「你既然相信他挑的……那就这样吧。」洛川寻生怕他再提什麽踏著秦子玉背之类的话,手忙脚乱地翻上了马背,所幸那马倒也老实,居然纹丝不动,洛川寻也没闹出个什麽张果老倒骑马驴的笑话,跨上马鞍,两脚踏在马镫上,手提马刺,倒也有模有样。元林一夹马肚,他的那匹马就如流云一般窜了出去,竟然很快偏离了马场,朝郊外奔去。洛川寻还没来得及用马刺轻轻敲一下马臀,那匹小驹已经紧跟著撒腿而去,那速度犹如风驰云掣一般,掀得洛川寻差点摔下马去,手中的马刺立时便脱了手,但此刻的洛川寻只顾著紧勒著马绳,哪里还能策马而行。紧勒的马绳丝毫起不了作用,红色的小马便跟脱了缰绳一般奔驰,不多时便追上了元林,居然能跟他骑下的大马并驾而驱,生似一匹疯马。两旁的树林飞快的倒退,洛川寻心跳得都快蹦出了嗓子眼,却听元林赞了一声好马,这声好马一出口,小驹突然前蹄上仰,显然是存了心要将这还没有颠下马的乘客甩落马鞍。洛川寻只觉得头一晕,整个人便被抛飞到了半空当中,他心一抽紧,眼睛不由一闭,心想这次死定了。但他的念头才转完,只觉得腰间一紧,飞出去的人又飞了回来,落在了元林的前面。那红色的小马见jian计得逞,立时便撒欢跑得踪影皆无,洛川寻不由啊呀了一声,深似惋惜。他惊魂稍定,才发现自己被元林围在双臂中,闻到他手上淡淡的熏衣香,心中不由一慌,想要避开,却又无处可避,元林带著他急马奔驰,不多时便跑到了荒郊。洛川寻见马匹稍停,便有心要离开元林的怀抱,他虽然也相信元林断袖只是个谣传,但他又下意识地觉得元林对他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暧昧,令他恐惧,被男人压在身上,尊严尽失,那怕这个人是天子骄子,也是不可以。他这麽心慌意乱,便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切,只听元林淡淡地道:「真美。」洛川寻心头一跳,却又听元林道:「没想到这狗尾巴草连成了片,却是如此壮观。」洛川寻一愣,抬起头,发现眼前是一望无际的野草,冬天里金黄色的狗尾巴草一片接著一片,随风而舞,衬著淡青色的天,在空中自由地蹁跹。元林微笑道:「这金黄的色泽,真叫人误以为是深秋的麦林,怨不得狗尾草又叫看麦娘。」他喏了一声,道:「我记得你的梦想便是要当株狗尾草,竟是想当看……麦娘。我看你就叫麦娘吧。」洛川寻听他给自己取了这麽一个女人的腻称,脱口道:「殿下,阿寻虽然年幼,但迟早会长成五尺昂长男儿,顶著女人的名字,不是一种侮辱?」元林原本有玩笑的意味,他素来冷淡,不惯与人说笑,方才所言也是为了拉近二人的距离,洛川寻生硬地将他顶了回来,一时之间两人便陷入了冷淡之中。洛川寻的性格犹如棉里针,外和而内刚,逼得越紧越尖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