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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江烟由于忍耐而僵直着脊背,臀部被拍了一下,并不轻佻,反透着几分宠溺。“阿烟别夹那么紧。放松些。”唇贴着小孩的额,声音带着几分笑意。江烟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深呼吸放松力道,求道:“慢……慢点。”大祭司亲吻着小孩水嫩的脸蛋,手上减了开扩的速度,慢慢等他的小孩适应。并不打算在这方面惩罚他的阿烟,大祭司拿出十二万分细腻的手法帮人适应。待开扩好了,小孩早沉迷进去。大祭司将人放倒在床上,刚一动作就被小孩抓住手不松,只拍拍小孩的手以示安慰,将枕头垫到小孩腰下,分开轻微颤抖的双腿,挺身进去,刹那被那紧致柔软的温暖所在逼得喟然一叹。江烟呜咽一声,如针刺一般的酥麻感伴随着些微痛感游走过全身,逼得他险些哭出来。又马上想起还在地宫的朋友们……只怕,现在他哭,也只徒增大祭司厌恶吧……心里一阵难过。又马上被大祭司缠绵的动作带去了全部心神。这次大祭司似乎格外顺着他,哪下重了他稍微皱一皱眉,就会被亲吻安抚,然后以更轻缓的动作侵占。然而江烟并没有因此好受。从前只怕被粗暴对待,现在才知,挑起了情-;欲然后又被温柔对待是多么磨人。他没有力气,乖巧地敞开细白修长的双腿由人抽-刺,终于忍不住哽咽:“祭司……嗯……我、难受……”大祭司吐了口气,几乎被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酥了骨骼受不住精-;关。嗫咬着嘴边的小珍珠,撩得小孩身上起了细密的汗珠。“重一点吗?”“嗯……呃!”此时江烟已被逼得有些神智模糊了,若在平时绝对不会回答的。大祭司自然也不会等人清醒了羞恼,一得到回答,马上是一下冲刺,逼得他的小孩一声惊愕的急喘,小-xue紧紧收缩。……一场情;事下来,效果出乎意料地好。没有小孩的挣扎哭闹,也没有他的狠心冲撞,有的只是极尽温柔缠绵,最后的刺激也恰到好处,两人一起达到高点,竟是前所未有的默契。大祭司拥着怀里绵软的小身子,悠悠吐息。阿烟,你若日后都如此乖巧,我怎会再束缚于你。若是往日,小孩的乖顺表现早讨得他心软。而这次,却只坚定了他做接下来的事情的决心。☆、下蛊江烟本和秦三策划着夜袭陈府劫富济贫一夜未眠,被抓住后又一路劳顿赶回天卜宫。天黑到天明再到傍晚,未曾合眼,又时刻担心着不知大祭司会如何苛待小三哥他们,可谓心力交瘁。能一直坚持着不昏迷,完全是靠意志坚持,兼一身厉害的武功内力支撑,这会儿放松下来,却实在困了,不一会儿便眯了眼。才迷糊了一会又被抱起,□□尚未消退干净,耳边温热的气流又激得他一阵哆嗦。“阿烟,现在还不能睡……”大祭司附在他家小孩耳边,边噬咬边道。“不……不要了……”江烟躲闪着,带着鼻音小声抗议。“乖,不做。”现在说不要,一会儿可别哭着要……大祭司哄着人乖顺地横伏在他腿上,手指按着小孩柔韧的腰身,一点一点按摩。按至尾椎处,手指陷入那处凹陷,放轻力道揉两下,便听到小孩迷糊着低声抽气。这次他足够小心,还是伤着了?他皱着眉,一手拨开小孩圆润白皙的臀瓣,见平日粉嫩的小口此时透着红艳,有红肿之状,又探一指进去里外检查一遍,确认没有伤口,心中松了口气。口中暧昧道:“还湿着……”惹得小孩呜咽一声,却并不挣扎。大祭司轻笑,伸手,侍女送来的羊脂白玉盒子飞到他手中。“莫睡,阿烟今日功课还未做。”保养良好的修长手指间,那白玉盒子精美雅致,拇指按下中间的小扣,磕嗒一声,盒子大开,露出一只流光溢彩,几近透明的蛊。似是感觉到什么,江烟一下子惊醒。危机感太重,他强打起精神,下意识歪头去看,却是忘记了自己被缚了眼。尽管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冰寒的,令他心惊的气息。大祭司摸摸他的头,扶他坐起来。手里盒中的蛊虫和小指差不多的体型,却只有小指二分之一长,看起来很稀贵,很漂亮。此刻闻到大祭司身上母蛊的气息,甚是乖巧地从盒子中蠕动出来,趴到大祭司食指指尖上,触感冰寒。大祭司随手放下玉盒,温声道:“天卜宫修法,修术,习武,修蛊。前三者,阿烟皆有涉猎,今日,我教阿烟一样别的,可好?”江烟立刻知道眼前的是什么了。他三者并修,唯一未曾接触的,便是蛊。他幼时体弱,大祭司钦定让他修法,修术,习武。这三者都有助于强身健体,修蛊却需以身试蛊甚至饲蛊,其法阴邪,难免有伤身体。大祭司……从前是舍不得他修蛊,现在呢?是终于对他失望,不肯再认真待他了,于是决定让他饲蛊吗?他不怕受伤受损,却怕伤他害他之人,是他最在乎的那个人。江烟忍着委屈,不肯露出失意,强作镇定听大祭司说下去。大祭司把手靠近江烟,引着他的指尖去摸那蛊,寒凉软腻的触感惊得江烟指尖一颤,立时一阵刺痛,心知是被那蛊咬了。他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手指便进入一个湿润温热的所在,竟是被大祭司含进了嘴里。“……祭司?”江烟偏头,惊疑。大祭司待口中的血腥味淡去,才意犹未尽的送出那纤细的小手指,道:“没事,这蛊是已经养好了的,刚才在认主,被它咬一口就好了。阿烟疼吗?”江烟懵懂地摇头。什么是“养好了的”?对于蛊,他真的一无所知。“以后这只蛊就是阿烟的了,知道这是什么蛊吗?”不说他从未接触蛊,单是他被蒙着眼,怎么能知道这是什么蛊?江烟再摇头:“祭司,能让我看一看它吗?”“不行。”阿烟看了,心里会有障碍。难道以后欢好之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么只圆滚滚亮晶晶的虫子?大祭司头顶欲冒青烟:绝对不行!(祭司你够了,虫子的醋也吃←_←)又见阿烟被拒绝了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安抚道:“这是情蛊。它的样子不丑,阿烟不要嫌弃它。”“祭司想让我喂养它?”“不,我喂。”这话,是大祭司附在他耳边说的。江烟耳边泛起麻酥感,耳尖迅速红透。大祭司低低地笑开,似乎很是愉悦。江烟疑惑,心底不安。大祭司笑够了,便对江烟解释道:“情蛊是无毒且很懒的一种蛊,平日里都在沉睡,被宿主唤醒了才进食;分母蛊和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