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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们的周总。”“不好意思,请问你有预约吗?”“没有。不过,我叫袁家祥,你能不能联系一下周总,是他叫我来的。”要说自己来给周旸送饭吗,会不会被当成sao扰的人。好在前台确认他的名字后,给他指了一个方向说:“没错,周总确实说过中午会有一位叫袁家祥的先生找他。先生,请您搭乘那边的电梯,21楼就是周总的办公室。”袁家祥像她点头道谢,才沿着她指的方向走去。等按下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在大厅正对大门的是两台电梯,样式很普通,前面也有两三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电梯。而他所等的电梯则是在略靠边的地方,银白色基底上镌刻着复杂秀美的花纹,明显与旁边两台大不相同。旁边已经有人注意到他,打量的眼神和周围的窃窃私语让他有些紧张。只是刚才前台特意指出让他乘这台电梯,他还以为是有什么特殊规定。现在想来,这台电梯装得这么豪华,大概是为了区分普通职工,供公司高层上下楼用的。叮——电梯到了,袁家祥也顾不得想到底合不合规矩。急匆匆拎着手中的饭盒,迈步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合上,阻隔了那些视线,他才放松地吐了口气,按下按钮,等待电梯上升。电梯门开了,袁家祥走出电梯,来到了顶楼的秘书办。见着一个陌生人上来,在旁边的小梅站起来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来做什么的?”颇有点逼问的意思。“你好。”袁家祥冲她打了个招呼,正想说明来意,就听见周旸喊他的声音。“家祥。”袁家祥转头去看,只见周旸迈着大步向自己走来,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脸。“周旸。”袁家祥也笑了起来,冲他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饭盒,表示自己给他送饭来了。“快进来吧。”周旸淡定地点点头,鬼知道他从上午十点就开始往外面望,一看到他就连忙从自己办公室出来接他。周旸拉着他的手走进办公室,在关门的时候,用眼神扫退一群想要看热闹的无聊人士。周旸关好门,就看见袁家祥正弯腰把菜一样样拿出来。有两道素菜,一道rou菜,还有汤,分量不多,大约就够周旸一人吃的。“你吃了吗?”周旸问他。“我来之前在家里吃过了。”袁家祥点点头,顺便把手里的筷子递给他。周旸有点失望,听他承认自己的公寓是他们的家,就又有点高兴。夹了一块红烧rou塞进嘴里,嗯,鲜嫩多汁,周旸又夹起一块,往袁家祥嘴边送,示意他吃。“不了,你吃吧。”袁家祥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后缩缩。“怎么,你嫌弃我的口水?”周旸故意逗他。“没有。”袁家祥无奈,微微张口,叼住rou的边缘一点点地方,把rou咬到了自己嘴里。吃完,还怪不好意思的看了周扬一眼。周旸笑了一下,继续吃自己的午餐,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把饭菜解决个精光。吃完后,袁家祥有点不想离开,等会也只有自己一个人,还不如多在周先生身边待会,也算是有人陪。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觉得一个大男人这样有些腻歪。好在周旸也不舍得就这么放他离开,主动把饭盒收拾好,又主动地问他要不要和自己逛逛公司。袁家祥想了想,刚才被几个人盯着就已经很不自在了,如果和周旸站在一起,指不定会吸引来多少目光,就拒绝了他。周旸有些失望,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员工知道他的爱人是个男人会怎么样,相反,他甚至还有些期待。他从来不是在意世俗眼光的人,以他的社会地位和能力也没有因为他人的看法而委屈自己的道理。他不会特意宣扬这种事情,但要是有特意时机他也绝不会掩饰。周旸认为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正好让公司的人都认认自己的老板娘,也让袁家祥看看自己是多么厉害,他是多么地有眼光。“那我带你去楼上看看。”周旸指的是楼上当初建成大楼特意设计的露台花园,建成当日还被当地新闻报纸大肆报道了一番。公司员工都蛮喜欢捧上一杯咖啡,去楼上待上那么一会,吹吹风,放松自己。周旸领着袁家祥出门,用眼神逼退那一群不做事蠢蠢欲动的吃瓜群众,正大光明地牵着他的手往楼顶走。袁家祥因为周围炙热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把手挣脱出来,只好微微低头,紧随前面人的脚步。顶楼是真的漂亮。看得出是精心设计过的,一草一木一花坛,层层叠叠,碧绿青翠的植物生长茂盛,让人一看就觉得又一股凉意直窜天灵盖,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他们就这么站着,眼前是缩小的幢幢高楼,一直延伸到远处,还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青山的影子。高处不胜寒,虽然离太阳近了了点,但大风绝不含糊,一阵一阵地往人身上刮,又凉快又带劲。站着吹了一会风,周旸转过头对袁家祥说:“我们去那坐坐。”他指指旁边的长凳,“这风吹着凉快,但吹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袁家祥自然没有异议,跟着他在那张刷着白漆的凳子上坐下。凳子在偏右偏左各有一个,由半人高的植株围绕起来,形成一方小天地。他们在右边那张长凳上坐下。从这边看过去是不一样的风景,房屋矮了一截,建筑风格也不太相同,袁家祥甚至从当中辨认出了自己常去的一家超市。看得出袁家祥对这里很满意,周旸继续说:“我记得当初设计这栋楼的时候还特意请了获得过‘詹天佑奖’的梁天梁先生。包括这个顶楼,是由梁先生亲自监督完成的,等建成以后大家都说这是整栋楼的亮点。别看只是几个单纯的花坛加长椅,但它们的摆放都符合人类的审美观。”周旸点了点几个位置,“就连花坛里的草木种植区域和颜色也是精心搭配的。”袁家祥虽然不懂什么设计建筑,但以他平常人的眼光,就觉得很好看,但真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又不知从哪说起。周旸当然不在乎袁家祥是否能听得懂,他想做的不过是在自己爱人面前彰显财力和人力而已,就像雄性孔雀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展开自己五彩斑斓的尾翅,故作淡定,实际上以高频率抖动着,展现着多种角度的美。袁家祥很专心地听周旸讲话,他有一个习惯,如果是别人专门对他一个人讲话,那么他便会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人身上,眼睛也就一直盯着看。“所以……”周旸话还没讲完,看见袁家祥直勾勾的眼神,心里有点痒痒的。停下话头,与他相对而视。两张脸不刻意地缩短彼此距离,之间似有暗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