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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在三清峰一直是高高在上,神秘的,也是众人心中可望而不可即的所在,在三清峰的地位独一无二,威信更是仅次于掌门。可为了他,慕景露面太多次了。上次慕景给他取饭过后,整个三清峰都在议论,猜测他和慕景关系。据晋津说,还有人猜测他是慕景私生子的。慕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是对慕景的污蔑。他不想再有任何事情,让慕景的声誉受损了。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事情会伤害慕景声誉,哪怕这个事情包括他自己。他在外十分低调,也是因此。这一次,慕景大张旗鼓送他来上课,不知又该如何满城风雨。“楚辞。”楚辞忽然听见慕景的声音,“你不高兴?我送你过来,你不高兴?”楚辞忙摇头,解释道:“我没有不高兴。”慕景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楚辞又听见慕景问道:“你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和我在一起?”楚辞忙否认:“没有。师父别多想。”慕景冷声道:“我知道。”楚辞顿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师父,我是怕有人因此议论你。说一些对你不好的话,我只是一个低阶弟子,你对我太好,外人会有许多议论。”“那又如何?”楚辞一愣。“那又如何?”慕景重复道,忽然长鸣一声,让火凤从高高的天空俯冲而下。巨大的风吹起两人衣袍头发,也卷开慕景声音:“你是我的徒弟,我对你好,还需他人承认不成?”楚辞心中瞬间腾起一股火,烧着了自己。慕景朗声道:“若是有人议论,边让他们听好。我慕景想对谁好就对谁好,用不着别人多嘴置喙。若是有不服的,便给我憋着,别让我听到。”“我对你好,没有人可以左右我。”作者有话要说:楚辞:师父,你喜欢吃什么?慕景:我正在吃的。楚辞:……够了…啊…不要了……嗯,停下……第7章怒发直到火凤降落在青玄山,楚辞的脸都是红的。他低着头,不敢看慕景,脑海里还一遍遍回想着慕景刚刚的话,忍不住心里发甜,嘴角压不住得上扬。“我对你好,没有人可以左右我。”楚辞恨不得有一个东西,可以把刚刚的话录下来,放在耳边,天天听日日听月月听,听上百遍千遍也不会厌倦。火凤刚至青玄山,便引起一番sao动。楚辞耳尖,听见不少人的议论。——“你们看,那红凤好像玄景长老的坐骑。是不是玄景长老过来了?”——“怎么可能,玄景长老向来少出现在人前的。怎么会往这么热闹的地方来,你们八成是看错了。”——“真的是玄景长老,我看见他了。”——“咦,还真是。玄景长老是有什么事要来找掌门吗?最近三清峰出现什么事情了吗?”——“……玄景长老会不会是……送他那个弟子楚辞来上课的?今天不是正好半月一次的洞规学习吗?而且,他那徒弟还站在他背后呢。”——“不会的,玄景长老是有事来找掌门的。”——“你们说,这楚辞到底和玄景长老有什么关系。玄景待这楚辞,实在太亲近了,这架势不像师徒,反而像像……”——“像什么,你说啊。”——“哎,小心点,玄景长老看过来了。”楚辞只当没听见议论声,昂首从火凤身上下来,又转身对还在火凤背上的慕景恭敬道:“师父,青玄山到了。您是……”他话未说完,便听后头有人喊他。“楚辞——”楚辞回头一看,便见晋津高兴冲他招手,边喊着他的名字,便大大地笑着,快步跑了过来,朝气蓬勃。慕景轻眯起眼:“这边是那小孩?”楚辞恭敬点头:“是,他就是晋津。”话一落地,晋津已跑了过来,大咧咧地拍了楚辞肩膀,喘着气,和楚辞玩笑道:“你今天又闹出什么事了,我一路过来,听到的都是你的名字,你可算是我们三清峰的名人了。”楚辞轻轻戳了一下晋津的腰,使了个眼色。晋津这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慕景:“玄景长老?您怎么也过来了?”慕景淡淡道:“我来送他上课。”楚辞感到晋津吃惊的目光,撞了他一下,让他收敛一些,才道:“师父,这便是我和你提过的晋津。他是我选拔时便结识的朋友,如今和我一起上课。”慕景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晋津身上。楚辞顺着慕景目光看去,却落在晋津还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上。晋津似乎也感觉到了,缓慢而不着痕迹挪开手,干笑两声和慕景问好:“玄景长老,我是楚辞的朋友,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慕景见晋津手挪开,垂了眼眸:“我去掌门师兄那里坐坐,你好好上课。”楚辞感觉周围围的人越来越多,不是说话的地方,嗯了一声,又小小声地叮嘱道:“师父,你慢点。路上小心。”虽然才几步路,不知道要小心什么。慕景轻嗯了声,浮上淡淡笑意:“好。”目送着慕景离开后,消失在视野中后,楚辞明显听到众人气息一松,说话声音都大了些。气氛瞬间就热烈起来,就像水面冰消雪融。慕景在这儿,给了众人无比压力。楚辞从未如此清楚感受到这一点。“呼——”晋津轻轻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摸了一把汗,心有余悸问,“楚辞,你师父是不是不喜欢我?他刚刚看我的时候,我差点感觉自己要被冻死了。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玄景长老,要不是我最近玄力进步了,刚才估计直接就腿软了。”楚辞一僵,心虚道:“没有啊。”晋津皱眉:“没有吗?”楚辞打着哈哈:“你也知道,师父一向如此。他待谁都这样的。”“也是,玄景长老一向如此。”晋津点头,手又自然而然搭在慕景肩上,忽然打个寒颤,像被慕景目光盯住一样。他不着痕迹将手放下来:“咳咳,也是难为你了,每天和这么冷冰冰的玄景长老在一起,压力很大吧。”楚辞打着哈哈,却心里一甜。师父从没有这样对他。他……应该是特殊的吧?这种感觉让楚辞上课时,心情一直很好。尽管被整个课堂的人时不时的行注目礼,像被围观的奇景般,他也只未放在心上了。晋津是个闲不下来的,上课时一直找楚辞聊天,各种插科打诨,犹如说相声,和台上的老师一唱一和,逗得楚辞忍俊不禁,却又碍于课堂纪律,不敢大声笑,只能憋着。晋津忽然说起他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