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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的了。接着,想到了什么,殷优笑嘻嘻道:“那你们不也是同个教学楼上下课?还一块走吗?”“怎么会,他有女朋友,可没时间天天跟我混。”方乐旗笑道。聊着聊着,就到了活动室。跟其他活动室不同,宣传部活动室很大,虽然不常用来做展馆,但容纳一两千个人还是可以的。活动室里人挺多,都是早就到了的学生,还有一些新校区的部门干事提着水桶拎着抹布在打扫。“外面看起来那么旧,里面还不错嘛!”方乐旗四处张望这间前年内部翻新过的活动室,看起来挺满意的。殷优点头,也跟着打量。突然,一面墙吸引了殷优的注意力——那面墙上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说是涂鸦,那颜色也太过单一。说是乱涂的,也不可能有人闲着把整面墙都涂满,况且还涂得这么好……方乐旗也是注意到了那面墙,一怔。“哇……这墙……”“呵呵,那面墙很奇怪对吧?”这时有个低沉的男声插入,打断了方乐旗的话。“学长好!”殷优一看,是纪检部的学长,连忙问好。因为薛景修也是纪检部的干事的缘故,这个学长时不时会来宿舍找他谈事,殷优在的话都会跟他打个招呼,虽然不知道名字,但脸是记住了。“是啊,好奇怪,是新校区的特色吗?”方乐旗问。学长笑着说:“其实这活动室在79年时是一栋教学楼的一部分,后来改建,教学楼都拆了,却只有这里不拆。而且……那面墙似乎在79年有一段故事,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那墙上画着的东西要隔十年重刷一次。”学长把学校的历史记得很牢,如此流畅地说出来,面前的这两个新生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如此。”嘴上说着,但其实方乐旗一点也没听懂。改建?不拆?隔一段时间重刷?只是一堵墙而已,用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只有殷优听出了学长的话中话——这个活动室会留到现在,全因为那堵墙的缘故,而那堵墙上画着的东西,恐怕来头不小,要隔一段时间就重刷一次,说明如果不重刷,会出事。会出什么事,殷优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为什么自己身边尽是这种事。殷优很想扶墙叹气,但看了看这活动室的几百号人,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住这安全不?”殷优问。“安全?那当然安全了,这一块治安挺好的,好几年没出事了。”学长说,“你们就放心吧。”殷优摸了摸戒指——自从戴上戒指后,只要他发愁的时候都会做出这个动作,这个时候也不例外。即使得到了学长的保证,他也不放心方乐旗在这里过夜,要没出事还好,真出事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殷优心不在焉,方乐旗和学长之间的对话还在继续,但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作者有话要说:同姓氏的不一定是兄弟,也有可能是父子(。第33章镇魂(下)白天很快被黑夜取代,结束了下午比赛的学生吃完饭后都各回各宿舍各躺各床。老校区的学生回到活动室,因为有人点名他们不敢大晚上乱跑。一些晚上想去网吧酒吧的学生都老老实实地待在活动室里,躺在床垫上无所事事地玩起了手机。方乐旗借隔壁体育馆的淋浴房冲了个凉,就回到活动室,一进门就看到那堵墙,虽然前面站着的人多少遮住了一些墙面,但还是让方乐旗感觉心里毛毛的。“!”就在方乐旗还在胡思乱想,有人撞到了他的肩膀。方乐旗不悦,刚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那个撞到他的人的脸色后闭上了嘴。撞了他的人一脸病态的惨白,充满血丝的双眼都快翻白眼了,人跌跌撞撞的,被衣服包裹的瘦弱的身子显得更加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搞什么,生病了就不要参加运动会啊……方乐旗不解,看着那个人脚步虚浮地走远。被这个小插曲搞得对那面墙也失去了兴趣,方乐旗走到自己的床位,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23点,活动室的灯暗了,只留门口的一盏灯,方便进出。但是熄灯不意味着就睡,还有很多夜猫子还在聊天玩手机,只有少部分有早睡早起习惯的学生戴上耳机和耳塞睡觉。吵吵闹闹的,直到后半夜才消停。滴答滴答。睡在他旁边的人戴着手表,指针行走的声响清晰地传入方乐旗的耳中。过了会,那哥们像是响应这个声响,开始打起了呼噜。他睡眠质量本就不好,现在被这个呼噜声音吵得悠悠转醒,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方乐旗揉着眼坐了起来,拿起放在枕头旁的手机解锁一看,3:20。想着既然半夜醒了,干脆就上个厕所吧。方乐旗穿好鞋,就往活动室外走。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墙那边有一个黑影在耸动,一下一下的,从方乐旗的视角能看到,像在挠着什么。现在可是……半夜欸?怎么会有人不睡在那边挠墙?莫非是梦游?那不行,得赶紧提醒他,不然他得挠上一整晚。方乐旗心想,绕开脚边正呼呼大睡的学生,往那边走去。方乐旗靠近,那个人没察觉出,方乐旗只好低声喊他,“喂同学!”那人还是没察觉出,挠得起劲。“搞什么……”方乐旗有走上前几步,几乎要踩到对方的床垫上了,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意见,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工具。这没打灯还好,一打灯,差点把方乐旗吓一大跳。那个人正是晚上撞到了他的人,正以一种十分兴奋的表情挠着墙,那表情像是饥饿了十几天的人看到一块rou排放在他面前一样,十分诡异。他正挠着那面墙,手指甲里都是墙灰,因为墙上的白漆年代挺久的了,一抓能抓下一片,就方乐旗出去回来的功夫,他就把本有一道横线的地方给挖空了。有了灯光,那个人似乎也没受光线的影响,又挖了几秒,突然放下了手,嘴角咧得老大,以一种很渗人的笑容转过头,看向方乐旗。“成功了,成功了。”他喃喃自语着。成功了?什么成功了?方乐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止是面前这个人的笑容,更多的是,来自墙后的,刺骨的寒意。明明没有风,为什么突然这么冷?4月快中旬了,却有着1月寒冬的凉意。正在睡梦中的学生也似乎感受到了寒冷,哆哆嗦嗦地拉紧棉被,更甚者牙齿打战了起来。本是寂静无声的活动室里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方乐旗呵出一口雾气,满眼恐惧地看着有什么东西接二连三地穿墙而过。那个人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这事是按照他发展的一样,让他十分开心。方乐旗听到很多声音,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突然有一道很尖细的声音,说出让人恐惧的话语。“哎呀,这么多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