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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他拧了拧身子,然后继续乖乖趴在他哥肩头装虚弱无知的美少年,不过在心里却将这黑脸老头腹诽了个够,用特别有文化还特别文艺的方式。“尉叔叔,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我再尊称您一句叔叔。”叶谯这些年不是白在商场上历练的,此时虽然看上去灰头土脸有点狼狈,却气场全开,一身镇定,还特别凛然,“我做小辈的冒昧问一句,今天这出,您到底意欲何为?”尉三爷用那干瘪如老鸭的嗓子又哈哈笑了好几声,“怪不得老叶那家伙舍得放手,你还真有点他当年的意思,果然虎父无犬子,你爸这些年来的培养看来没白费。”叶谯自然并不想跟这个人讨论他们父子之间的父慈子孝,何况他们父子之间也没什么父慈子孝的事迹可供讨论。他脸色微微沉了几分,“尉叔叔,你想要钱,不便跟我爸说,直接找我这个做侄子的就是了,何必把事情做得这么下作!毕竟你当年也是有些身份的人。”“你觉得我是为了钱?”尉三爷反问。“不为钱,那您为什么?”叶谯以退为进。“你觉得呢?”尉三爷摆出一副愿者上钩的架势。……这两人话音里字字都带机锋,偏偏语气就像是闲话家常一样,不徐不疾、慢斯条理地细聊慢说,一点都不像一个是绑人的,一个是被绑的,反倒像是两个人坐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一来一去、悠然自得地进行着友好亲切的商务磋商。可叶二公子听得倦意更浓,莫名就火气涨了三分,忍不住出声假抱怨真催促,“要谈条件就快点,再这么磨叽下去,叶二公子可要饿死了。”叶谯此时自然无比地接上了叶亳的话头,脸上绽出几丝笑意,“尉叔叔,既然刚才说了招待不周,那现在介意不介意招待一下多年未见的两个晚辈侄儿,毕竟我们两个中饭就没吃上,人饿着脾气总归是不太好的,脾气不好自然事情总不容易谈拢,您说是不是?我要求也不高,两个馒头就成,叶亳这小子挑剔点,叶氏大厦里那家咖啡馆的黑森林蛋糕——”说到这儿,叶谯还眉峰微挑,一脸开玩笑似的继续说道,“当然是不太方便了,不过起码给他来点全麦面包吧。”叶亳脸上也现出些笑意,觉得他哥这人有点意思,好像谈了个恋爱,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前妙趣横生起来了,不过全麦面包明明是他从小就最不爱吃的,他哥一定是存心加故意的。尉三爷也笑笑,抬手招过一个黑衣人,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才佯装歉意地说道,“真是怠慢了,这就安排,还请二位多担待。”黑衣人出门时,叶谯装作不经意地快速扫了一眼。外面已是夜色深沉,只有月色微微。只一眼叶谯也无法看得太仔细,不过目光所及之处没看到什么人家灯火的样子,这里就好像是被整个人世间废弃遗忘了一样,偏僻,荒凉。想跑,是不可能的。除非他和叶亳能有博尔特的速度以及格布雷西拉西耶的耐力。叶谯闭上眼,脑中又回顾了一遍倒霉被绑以来的所有细节。虽然他和叶亳当时逃跑无能奋力挣扎却只能束手就擒,然后就被蒙上眼睛扔上了车,可叶谯人虽被绑却福至心灵头脑灵光无比,即使被蒙着眼,可他还是想起了之前跟乐昀闲聊时,乐昀曾跟他提到过的招数,一路上都有按乐昀说的仔细记下车辆行驶过程中的细节,比如拐了几次弯儿什么的。此刻,他在心里又将这些细节细细整合,然后慢慢在脑中绘制出一幅简易的地图,虽然不很精确,不过也聊胜于无。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错,那么这里距离他们偶遇黑衣人的地方应该并不太远,撑死也就3-4公里左右,方位嘛应该是东南方向。那么这里距离市区,那就超过40公里了。不算近的距离。时间,到底来不来得及呢?尉三爷的黑衣人办事很利落,叶谯还没在脑中将思绪整理清楚,黑衣人就已经带着一袋子吃得回来了。尉三爷还真挺有诚意,虽然叶谯开玩笑提的黑森林蛋糕自然不可能买来,可还是按叶谯说的,真给挑嘴的叶家二公子准备了全麦面包,就是包装看着有点过于简陋粗糙。尉三爷现在一副极力释放自己诚意的样子,使了个眼色给黑衣人,示意给叶谯二人松绑。可黑衣人走到他俩身近前时,叶亳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不再争当虚弱美少年了,转而成了个撒欢闹别扭的熊孩子,拧着劲儿就是不让黑衣人挨他的身,嘴上还矫情兮兮地抱怨,“说绑就绑,说松就松啊,当叶家二公子是什么猫啊狗了吗,嘁,我还偏要就这么被捆着,我告诉你们,这谁给我绑的,谁现在就喂我吃!要不就饿死我得了!”叶谯一脸无奈,任由已经二十多岁的叶亳跟个三岁小无赖一样胡闹,然后抱歉地朝尉三爷笑了笑,“尉叔叔,你也知道,叶亳从小就被我爸惯着,这脾气说上来就上来,您可多担待。”言下之意,我虽然是他亲哥,可我也没辙,谁有辙谁上啊。叶亳一听不干了,把头从他哥肩头抬起来就急眼,“你才从小被惯呢!倒不倒霉啊我,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肯定在五星级酒店美酒美食美人享受着呢。谁跟黑脸老头在这儿磨牙啊!”“今儿早上到底是谁先撩闲的啊?要不是你非跑这荒郊野外来,我至于被人手到擒来嘛!”叶谯也不干了,兄弟俩一时都跟斗鸡似的,一副不吵赢就不罢休的样子,而且还口不择言,丝毫不顾及在场其他当事人的面子。可黑衣人显然都训练有素,任凭他俩吵得脸红脖子粗,也始终面无表情,像是看不到这个两个成年大男人的胡搅蛮缠,只将目光投向尉三爷,请示下面要怎么办。坊间一直都有流言,叶家二位公子互不待见,口蜜腹剑,恨不得背后捅穿对方的心肝脾肺肾,都快有王不见王的意思了。不少吃瓜群众都很期待叶家早日为他们奉献上一出兄弟阋于墙的豪门大戏,好为他们平淡无味的生活增加点茶余饭后的调味剂。看来,流言虽然只是流言,但所有的流言,似乎都不是空xue来风捕风捉影。譬如眼前这二位。尉三爷脸之笑容不变,即使被叶亳嘲弄着唤做“黑脸老头”也微笑如初,宛若看戏。他听着叶谯和叶亳两兄弟嚷嚷了一会儿,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了些许长辈似的宠溺。尉三爷从椅子站起身来,依然是老鸭嗓般难听的笑声,连连摆手说道,“罢了罢了,都是我这个当叔叔的错。”说完,他尽最大可能朝叶亳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小亳,你看要不叔叔我亲自喂你吃,算是赔罪,怎么样?”“别!”叶亳拒绝地特别干脆,话更说得特别难听,“我怕自己反胃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