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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到第二天早上,齐致彻底清醒了,回想起昨晚魏昀令人匪夷所思的夜来非行为,想起那句“魏昀你为什么这么有魅力”,再次在心里评价道:魏昀,真的傻逼,傻逼中的战斗机。再回想下去,齐致隐约记得昨晚魏昀好像还问了他个问题——“听说你喜欢我?”“……?”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夜来非了,这是病。下课时间,齐致和魏昀一起打水的时候,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主动提起来,“昨天晚上那个问题,很有创意啊——听谁说的?”齐致把杯盖拧得“咔嚓”响,不像是在拧杯盖,更像是在掰指关节。班长这个反应,看样子昨天那整整一个夜晚的辗转难眠都是多虑了,那个复杂且得不出答案的问题也不用再纠结,魏昀松了口气。“嗯……”魏昀沉吟三秒,问道,“这重要吗?”齐致把杯子拧得死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字正腔圆地说:“重要。”魏昀思考了一番,王永乾全程没有提到这是一个不可说的秘密,于是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王永乾卖了。“王永乾,”齐致一进教室,直奔教室后排,一只冰凉的手径直伸进王永乾颈窝,钳住他的脖子,“胆子不小啊。”“班长?!”王永乾缩了缩脖子,“有话好说?”“没得谈了。”等王永乾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的任督二脉都差点被齐致打通了。“昀哥,”王永乾不敢置信地高声呼道,“你居然卖我?”齐致没给他机会指责魏昀,说:“卖你就卖你,还要给你面子吗。”王永乾皮糙rou厚,齐致也没下重手,他却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假装哽咽着说:“班长……你变了……”“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齐致怀疑他是不是跟魏昀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渐渐地也往魏式傻逼那个方向发展了。“不搞了不搞了,其实不能怪我,你们搞得跟真的一样……”王永乾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忽而又放大声音,问魏昀,“不是,昀哥,那那天我问你班长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你为什么要牵班长的手?”“这你都不懂?”魏昀没想到是这件事让他误会了,诧异地道,“我以为每一个单身十年以上的男人都会明白的。”“……”王永乾看看魏昀,又看看自己的右手,顿时无话可说。他又想到了什么,索性搬出来一次性弄清楚,他又问:“昀哥,那天班长不舒服,你二话不说就出去给他接热水,这又怎么说?”“这很奇怪?”魏昀挑了挑眉,把手搭在齐致肩上,“我们直男不都这样吗?”“是这样的吗?”王永乾像只垂死挣扎的鹅,再次抛出致命问题,“那为什么你从来不给我接热水?”王永乾这个问题问得可谓是直击灵魂,魏昀仔细一想,发现班长还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帮着接热水的人。“缺爱了还是欠揍了?”魏昀得不出答案,干脆不想了,“敢使唤大哥给你接热水?”瞧这话说的,双标得可以。王永乾决定不再自取其辱,委屈巴巴地回了座位。他悲愤地打开手机,点开那个飘红精品帖,回复了一条:别搞了,都是假的,他们是直男,宁折不弯,直得让人害怕。此言一出,全贴激荡,纷纷问:层主知道什么内幕?!快快快坐等吃瓜!!能有什么内幕呢,王永乾无奈地想。全程旁观的分析师团队立刻停止了自己的危险想法,就算仍有一丝疑虑也要强行给自己洗脑:大佬们都是直男,外人感受到的不是Gay气,是友谊。齐致对此很满意:没有什么是揍一顿不能解决的,如果有,就两顿。当然,这星期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什么人把注意力着重放在这上面了,因为这星期四五就是联考的日子,所有人都忙着复习,即使是成绩最差的王永乾也不例外。考前半小时,所有人疯狂临时抱佛脚的场面再次出现,十分壮观。罗正浩抱着大半本没复习完的错题本,面如死灰地来找魏昀,问:“昀哥,这次还有吗?”“没有。”魏昀面上无悲无喜,说不出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只说了颇具哲理的四个字:“听天由命。”罗正浩彻底死心,只好打开手机把各大锦鲤都转了一遍,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去考场前,魏昀窜到齐致跟前,“班长,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魏昀其实是想在考前再听一次班长的鼓励,跟讨糖吃的小孩子似的。齐致也没有吝啬,说了两个字:“加油。”进到考场,齐致轻车熟路地把笔袋放在第一张桌子上——第一考场的第一张桌子,齐致一向是这里的常客。这次联考的出题人是市里几所重点中学的老师联合起来出的,题目难度挺大,考法新颖,角度刁钻,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好写。但这次考试最让齐致难办的不是题目,而是答到一半时突然涌现的不祥预感,以及小腹处忽如其来的阵痛。齐致才刚刚写到数学的第二道大题,思路一下子卡壳,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圈的状态——为什么会来姨妈?距离上一次来完才过了一个星期,怎么可能这么快再来一次?!齐致强忍着不适草草把题答完,硬是把一百二十分钟的题量压缩到六十分钟完成,完成了也不检查,把笔一丢,仿佛是在寻求解脱一样趴了下来。这次的姨妈来得毫无预兆,齐致自然也没有做什么准备,毕竟他从没遇到过这种刚来完又来的情况。他绝望地感受了一下,姨妈意料之中地又漏出来了。熬完剩下的六十分钟,齐致还得等所有人都走了,才冒着冷汗直接回了宿舍。幸好这个点大家都去吃饭了,宿舍里也没有人。齐致忍痛将被脏污了的裤子洗了晒了,然后一头栽在床上,难受得不想去吃饭。张立垣和王永乾吃完饭回来,一进宿舍就见阳台上挂多了一条刚洗的裤子,不由震惊道:“大中午的,班长洗澡洗衣服?”王永乾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状态的齐致,竖起食指“嘘”了一声,轻声道:“你懂什么,这是对一场考试最崇高的敬意,考前沐浴焚香,以迎接圣物的姿态去触摸考卷,这才是真正有涵养的学霸。”张立垣:“……说得真好。”过了一会儿,魏昀也回来了,看到床上昏睡的齐致,也很震惊,轻声问道:“他怎么这么早睡?这才十二点多?”“可能是今天题目太难,他耗费了太多脑细胞,所以很累想早点睡?”张立垣猜测道。齐致在姨妈期一向睡眠不深,从王永乾他们进来那一刻他就差不多醒了,只不过一直懒得动而已。他意识到自己还没吃饭,赶紧挣扎着坐起来,想着能不能现在去饭堂碰碰运气——万一还有一些正常菜色还剩着呢?“啊,你去哪?”王永乾问道。“我去吃——”齐致一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