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志愿者到来
一周后，一个班的信息连女兵来到809急救中心。 她们是后方来的志愿临终关怀执行者，看年龄大部分不超过20岁。正是上午，女孩们脸上沐浴着阳光，一个个青春洋溢，眼神里充满为联盟‘献身’的狂热。 高云萍副主任带着护士小梅迎接她们。 身材纤细、脸蛋秀丽、说话和气的小梅是韩主任指定对接志愿者的人，负责接待和安排她们准备和执行项目等诸多事宜。 一位年龄稍大的女兵向高云萍敬了一个军礼，大声说：“报告领导，联盟军102信息连第一批志愿者向您报到！我叫唐绮，是第一批志愿者的临时队长！这是我们的介绍信。” 高云萍接过信，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十二名女兵的姓名、所属单位等资料；她对女兵们表示欢迎，接着问：“你们在这里能工作多久？” 唐绮说：“报告领导，我们工作周期是一个月。下个月，我们连第二批志愿者就来换我们。” “好。”高云萍指着小梅对唐绮说：“这位是梅护士，她负责接待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就联系她。” 她又对小梅说：“你安排她们先住下，然后做一下项目基本准备工作。今天下午两点，我请小章医官给她们做一下辅导。” “好的。” “什么叫项目基本准备工作？小章医官又是谁？” 十二个女孩子心里带着疑问，跟着小梅来到一个新建的充气宿舍里。 宿舍分成寝室、会议室、卫生间、浴室、盥洗室，空间安排得井井有条；寝室里已摆满了双层铁床，每张床上铺上了崭新的席子，摆着新毛毯和枕头。 女兵们眼睛里露出了欣喜之色。觉得这个单位真靠谱。 唐绮给每个女孩子指定了床。她们在床边的行李架上放下东西，或爬上上铺，或坐在下铺，开始整理内务。 十分钟后，小梅带着几个拿着东西的女卫生兵走进屋里，和气地说：“大家注意了，现在我们开始做临终关怀项目基本准备工作。” 一个女卫生兵拿着一叠纸，递给大家，大声说：“大家先填一下这个表！” 纸上印着一个空白表格，需要她们填写。女兵们看着表格上的名目，什么姓名、年龄、军衔等，都司空见惯，只有一项是化名，不明白啥意思。 “联盟军总部规定执行者做项目时必须用化名。因为做项目时要全程录音，录音以后发给前线士兵。用化名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小梅解释道。 什么？做项目还要全程录音？ 两个女卫生兵，一人拿着一个测量仪，一人拿着一组一人高的折叠屏风，在宿舍里用屏风辟出一块区域。 一个高个女卫生兵大声说：“填完表的到我这儿来，我这儿负责测量你们的身体数据！” 一会儿，几个填完表格的女兵来到她那里。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一个女孩第一个进去。高个女卫生兵面无表情地说：“脱掉全身衣服！” 女孩羞红着脸，挺直光着的白白身子，赤脚站在垫子上，看着高个女卫生兵一边用仪器在她身体上比划测量，一边大声报出她身高、体重、三围、皮肤白度、头发黑度、rufang类型、阴户类型等。 另一个女卫生兵在平板电脑上平静地敲打键盘记录。 仪器的触感和温度让女孩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要记录rufang类型、阴户类型这种羞人的东西？还大声念出她rufang是水滴型，阴户是蝴蝶型？她窘得无地自容。 “好了！下一个！” 女孩离开垫子，刚要穿衣服，就听高个女卫生兵大声说：“你不用穿衣服！到下一个人那里也要脱衣服！” 高个女卫生兵说着，在女孩光身子上推了一把，“你拿上衣服，到脱毛区那里！快点让地儿！” 女孩狼狈不堪地拿衣服遮着身体，弯着腰来到下一个屏风区域。 “躺下！” 一个胖胖的女卫生兵发出指令。 怎么都这么粗鲁啊！女孩心里吐槽，乖乖地躺在一张双人床的下铺上。下铺这时铺了一层塑料布。 “大腿分开，露出阴户！” 唉，女孩已经无力吐槽。又不是妇科检查。把人家的羞羞地方说得那么专业、直白。 女卫生兵拿着激光脱毛仪的cao作头，伸到女孩娇嫩的阴户上。cao作头发出嗡嗡的声音，女孩下体的阴毛纷纷脱落，女孩身上和塑料布上堆积了不少毛。 一会儿，女孩就宛如重回女童时代，私处变得白白净净。中间一道红缝。 然后女卫生兵又让女孩露出腋下，把cao作头神的她腋下，一会儿也剃了干干净净。 809急救中心习惯对执行者阴户、腋下做全脱处理。 女孩终于穿上衣服，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走出屏风区域，边走边扣着衣服上的扣子。 一个信息连女兵问，“某某，怎么样？” “全剃光了，这下子浑身光溜溜的啦。”女孩垂头丧气。 信息连女兵全部做完后，等几个女卫生兵拿着设备、屏风离开，小梅向灰头土脸的女兵说：“刚才唐绮跟我抱怨，这些女卫生兵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太粗鲁了……我说，她们这样做，是高主任安排的，是项目准备工作的一个步骤！从现在起，大家都要抛弃脸面，不要扭扭捏捏的，现在你不能当着女人的面大大方方脱衣服，到时你怎么能当着男伤兵的面，脱光衣服，说出自己的身体数据呢？” 小梅走后，女兵们一个个瘫倒在床上。虽然没干什么，可感觉累的不行。 她们正有气无力地聊着天，感觉以前的想法太幼稚，一个女卫生兵走进来，拖着一个大塑料包，说是中心给她们发的内衣。 “大家按各自号码拿！不要拿错了！” 女孩们跳下床，打开塑料包，里面露出一个个透明塑料袋，袋里装着不同吗的内衣内裤。 拿出来看，竟然是高档货——RB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 “哇，这么性感啊！” 一会儿，又有几个炊事班的男兵在她们宿舍门口探头探脑，说是韩主任让他们来的，打听她们的饮食习惯。 得到女兵的许可，男兵们马上走进来，自己找椅子坐下，对女兵们嘘寒问暖，打听东打听西的。这个过程中，他们的眼睛贼溜溜的，挨个打量女孩们。 他们发现有一个女兵生得特别好看，身材颀长，臀部很大，脸蛋秀丽动人。 男兵们马上跟她套近乎。 那个女兵不爱说话，但还是告知了自己的名字——慕雪。 慕雪不仅人美，而且说话声音特别好听，软软糯糯的，听了让人浑身发酥。 男兵们暗叹，让她做临终关怀项目，安慰那帮快死的人简直是暴殄天物。 奇怪的是，其他女兵都不爱和慕雪说话，对她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中午，她们排队到食堂吃饭。 下午2点，女兵们聚集在会议室里，高云萍副主任准时来到。小梅和一个身材高挑、走路提胯挺胸，有超模风采的年轻女医官跟在他后面。 女医官脸蛋秀丽，大眼睛楚楚动人，是个大美人。 她颀长的身材凹凸有致，穿着迷彩军服，脚蹬高腰皮靴。玲珑的头颅戴着作训帽，鬓角露出几缕秀发，她在头后梳了个翘起的短髻，显得特别干净利索。 高云萍说：“首先，我代表809急救中心对信息连各位同仁表示热烈欢迎！你们的到来对我们中心的工作不啻为雪中送炭！” “现在我介绍一下半年来我们中心的临终关怀项目执行情况。我们中心公有二十名女兵，半年前开始执行临终关怀项目，她们克服了工作繁忙、身体疲劳、心理抗拒等难以想象的困难，执行了1千多个项目，让为联盟牺牲的烈士们不带遗憾地离开人世，极大地鼓舞了联盟军官兵的士气，受到了联盟军军官和士兵的一致赞扬。上个星期，我们中心的全体女兵获得集体三等功，章夏医官更获得了个人二等功！” 她指指身旁的年轻漂亮的女医官，“这位就是章夏医官！” 小章医官双腿立正，举起右手，向大家敬了一个军礼。 底下女兵们热烈鼓掌。她们看着这个大美女，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小章医官也望着下面的年轻女兵们，她们一个个目光都是清纯、热情。心情有点复杂。她好像看到了半年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