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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孝敬一下,对他爸倒是上心。“谁装了。”秦明辉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说的是实话,他好好把远商打理好比什么都强。”从兰佩身边经过时,瞥眼看到放在沙发上的杂志,秦明辉垂眸看两眼,“你最近怎么总看这个?”“这个啊?”兰佩递过去给他,“打发时间而已,逛街的时候路过杂质店,看封面上这女孩长得水灵,就买了。”秦明辉接过来,视线落在杂志封面穿着天使裙的女孩身上,一时凝神:“怎么瞧着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认真回想一会儿,他摇头:“想不起来了。”秦明辉也没多想,把杂志收起来,抬步往楼上书房,待会儿有个海外的视频会议。——初柠上午在楼上写了半天稿子,感觉到肚子饿时,看了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初柠从屋里出来打算去下面找点吃的。刚到楼梯口,便闻到一股nongnong的饭香。扶着扶梯走下去。秦曦正在厨房里忙活,餐桌上摆了好几样菜,卖相很不错,升腾着热气,香味扑鼻。秦曦把最后的排骨汤端出来:“你下来的还挺及时,不会是闻着味儿跑下来的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115:30:00~2020-09-0315:3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学会珍惜20瓶;棘、bluey0809、姓商10瓶;457351738瓶;安呈、甜酒.、软棉棉5瓶;Eak4瓶;糯米团子、森3瓶;w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6章“这些菜全部都是你做的?”初柠难以置信地看着,突然有点佩服他。见她伸手想捏,秦曦抬手拍了她手背一下:“去洗手。”初柠条件反射般把手缩回来,乖乖去洗手间。回来后在餐桌前坐下,看着桌上无比丰盛的饭菜,初柠不免有些困惑:“为什么做这么多,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她想着今天的日期,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秦曦生日?农历和阳历都不是。当然也不是她的生日。别的,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庆祝的日子。总不能只是因为国庆节吧,但今天也不是十月一日,去姜姜家吃饭那天才是。初柠思索着,眼珠一转,顿时猜到一种可能:“是不是你爸妈又肯认你这个儿子了?他们念及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后悔赶你走,现在重新解了你的卡,你有钱了也有家了,所以准备搬走?”初柠觉得这个猜测十分合理,点头感慨:“这倒是的确很值得庆祝。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走,今天还是明天?东西收拾出来没有?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秦曦没想到她还挺会破坏气氛,懒懒掀起眼皮看她,语气略带不满:“我天天给你做饭,你不长良心的?任劳任怨伺候着你,你还盼着我赶紧搬走?”说着点点自己的心口,问她,“良心会不会痛?”“……”初柠无辜地眨了眨眼,一时觉得有点冤枉,“我明明是盼着你好,难道你不盼着你爸妈回心转意?”见秦曦不吭声,她继续为自己辩解:“你看你之前惨兮兮的,爹不疼娘不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多可怜。如果现在家里的事有转机,那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是真的为你着想来着。”秦曦轻嗤:“谢谢cao心,我爸妈铁石心肠,暂时还没有回心转意,我还得住这儿。”初柠凑过去打量他,有点不解:“那我怎么也没从你脸上发现悲伤的表情?”秦曦抬头:“那你看出来我很高兴了?”“没有。”初柠老实摇头。“不高兴还不算悲伤?我一大老爷们儿,难不成你让我哭给你看?”“哦。”初柠夹了口菜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比预期的要好吃,和上次想相比初一好像进步了。把嘴里的菜吃完,她才又慢吞吞地接话:“不过你若真想哭一哭,发泄一下情绪,也不是不行。”“……”“我能理解,不会嘲笑你。”“……”秦曦嘴角微微抽搐,拿碗盛了排骨汤放在她跟前:“不好意思,老子长这么大就没哭过,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哭。”初柠舌尖舔了下唇,还是想不明白,话题回到最初:“那今天到底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就非得是特别的日子吗?”“要不然你做这么丰盛干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哪个集团大老总会无缘无故忙活大半天,做这么一桌子菜?“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说清楚我也不敢吃啊。”初柠看着饭菜刨根究底,把筷子放下来。“想要理由?”秦曦递汤匙给她,她没接,他直接放进她碗里,“那就当我们俩助人为乐,庆祝兜兜找到mama了。”他望向她,一本正经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做好事,有点自我感动,所以想做一桌好菜犒劳自己,顺便让你沾个光,你觉得着理由充分吗?”“……行吧。”好像也可以算个理由,还挺充分的。秦曦挑眉,脾气地歪了下头:“尝尝排骨汤的味道怎么样?我第一次做,你有幸尝到应该感到荣幸。”初柠看着碗里的汤,鼻子轻嗅几下,味道很鲜美,闻着便让人食欲大增。就是有点难以相信,这居然是娇生惯养大少爷做出来的。说实话,初柠自己都不怎么会做饭。这几年一个人住在这儿,她偶尔心血来潮才会自己照着网上的教程做点什么。每次看着那些美食教程,她都觉得自己信心满满,但真的动起手来,效果实在不敢恭维。典型的“看完就会,一做就废”。后来渐渐就失去了兴致,大多时候都是选择点外卖,简单又省事,也省得折腾自己。有时候想想,做饭这件事情上,或许也是要看天赋的。初柠试着拿汤匙尝了一口,默默品味着。秦曦手里拿着另一只碗,却没舀汤,只神色平静地望着她的表情,脸上的肌rou略显紧绷。她没吭声,又尝了一口。好半晌,鸦睫如蝶翅般颤动几下,精致甜美的脸上逐渐绽放笑意,点头赞美:“好像还挺好喝的!”秦曦脊背放松下来,疏散的眉眼染上狂傲,吊儿郎当道:“那当然,不看看我是谁。我做的东西,能难喝吗?”秦曦放下手里的碗,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