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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过往全忘掉,重新建立起一个家。余蔓缓缓放下手,垂眸思量片刻,末了展颜一笑,愉悦地应了声“好”。====================三年后。乡间小道上,余蔓牵马而行,路遇一老一少。满头白发的老者挑着担,少女挎着筐。“娘子,买梨吗?又脆又甜。”少女向余蔓推销。余蔓扫了一眼筐里的梨,觉得吃口梨子也不错,便挑了两个。她抱着梨,正要付钱,不曾想一抬头对上那白发老者的眼,先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惊呆了。这人是......染了头的雄霸!“送你了,不要钱。”白发老者笑得温和。这一开口,让余蔓更加肯定,这人就是雄霸。她瞅瞅雄霸,再看看手上的梨,“能、能吃吗?”自从被无神绝宫联手天池杀手和破军赶出天下会之后,雄霸就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了,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还是个农夫模样的他。经过一番察言观色,少女小声接了一句,“没毒,我们自己也吃。”此言一出,余蔓和雄霸同时出现了嘴角轻微抽搐的症状。余蔓干笑,指着这少女问雄霸,“你女儿?”雄霸点点头,“幽若。”余蔓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告辞之类的话,径直离去。还真就,没有付梨钱。幽若望着余蔓的背影,好奇地问:“爹,她是谁?”雄霸叹了口气。“她真漂亮,第一美人颜盈比她还漂亮吗?”“她就是。”雄霸怜爱地看着女儿。幽若一愣,喃喃道:“难怪......”武林第一美人果然不是随便叫得。她随即露出坏笑,“爹,你是不是对人家念念不忘?”雄霸挑眉,沉吟过后的语气有几分模棱两可,“谈不上念念不忘。”他对她,不过是男人对漂亮女人的兴趣,可有可无。他遗憾的是,当初没趁她落魄,将他们母子带回天下会,因此与风云之风失之交臂。泥菩萨给他的批命是一遇风云变化龙,他没来得及在厄运降临之前,将两者集齐,以至于落得个武功尽废的下场,从云端跌落,变成了虫。....................无双城。今日,城主独孤一方宴请无神绝宫的宫主,无神绝宫是近年来崛起的一门势力,宫主绝心不可小觑。宴席设在院子里,角落立着一根旗杆,旗杆顶端吊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年。绝心握着酒杯,眯眼朝上一瞥,“独孤城主,这小子犯了什么事?”独孤一方冷哼,“这小子胆大包天,竟敢在我无双城作乱。”少城主独孤鸣就坐在绝心对面,绝心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扫过独孤鸣,和独孤鸣手里的那把剑。“是该好好惩治一番。”绝心点头应和,内心也十分认同这样的做法。就在这时,空中光影一闪。余蔓跃上高墙攀上旗杆,削断断浪身上绳索,二人一同落地。独孤鸣拍案而起,大叫道:“来人,给我活捉这两个刺客!”余蔓打量断浪,“你还好吗?”这人离家前自己定下归期,结果到时间不见人影。幸好她寻过来,否则不知还要遭多少罪。断浪抿抿干裂的嘴唇,“很好。”余蔓听出来他底气很足,顿时冷下脸,“那还不快把你的东西抢回来!”断浪二话不说,冲着独孤鸣就去了。“哎呀,原来是大外甥,误会误会。”绝心猛拍大腿,一副懊恼的模样。之前为制服断浪费了不小的力气,独孤一方知道断浪的能耐,看瞅着爱子既将被吊打,便要上前助阵,没想到被余蔓先一步找上门,挨打挨到放弃抵抗。这时想起绝心说断浪是他外甥,独孤一方也不做考究,匆匆丢下一句“既然是宫主的亲眷,那就请便吧”,拂袖而去。独孤鸣走得比他爹早多了,火麟剑已回到断浪手中。“怎么回事?”余蔓皱眉,对断浪的遭遇非常不满。绝心走过来,悠悠道:“他在无双城跟独孤鸣争抢宝物,把人给打了。”余蔓瞪着断浪,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驳,不禁深深吸了口气。“什么宝物?”“好像是......”绝心仰头想了想,“金镯子还是银镯子之类的东西。”断浪狠狠横了绝心一眼,没有说话。可把余蔓给气笑了,为了个金银物件在人家的老巢把人家给打了,这孩子是不是傻?“蔓蔓,是你?”斜刺里的女声透着惊喜。余蔓扭头望过去,同样倍感意外。“宫本小姐......”她上前与故人寒暄。宫本小姐的丈夫独孤剑,是独孤一方的兄长,他们夫妻俩也有在无双城居住的时候。余蔓一走,留绝心和断浪在原地,互相散发着对彼此的恶意。“野男人。”断浪冷笑。绝心挑挑一边的眉梢,优越地抬起下巴,转身向交谈中的余蔓和宫本小姐走去。宫本小姐他也认识,说得上话,才不跟姓断的臭小子大眼瞪小眼浪费时间呢。断浪鄙夷地撇嘴,“呸,sao东西......”第58章做人难洗白难兴云庄,梅花星星点点地开,月色下,暗香浮动。冷香小筑的二楼亮着灯,余蔓坐在桌前,望着灯台上摇曳的火苗出神。她的唇色很浅,精神气不是很足,看上去有些虚弱。哒——哒——有人在窗外轻轻敲打窗棂。余蔓一把扶住额头,露出痛苦的表情,迟了一会儿,才咬咬牙,闭着眼问了一声,“谁?”“是我。”这声音听起来是个年轻的男人,还带着几分羞涩。无声地叹了口气,余蔓慢吞吞起身,走过去把窗打开半扇,只见外窗台上蹲着一个白衣玉簪的少年,他手握一束梅花,看余蔓的眼神脉脉含情。开了窗,余蔓没多看那少年一眼,转身便往回走。她是三天前穿越过来得,原主正在病中,而这个半夜敲窗的少年,是原主的情人......之一,藏剑山庄少主游龙生。游龙生跳进来,搂住余蔓的肩膀,将手里的梅花送到她面前。余蔓满身不自在,接过梅花放在鼻间轻嗅,游龙生低下头,顺势就要吻她的脸,被她扭身躲开了。遭到拒绝的游龙生愈发温柔体贴,并不觉得余蔓冷淡,只当是大病初愈,身体还未复原的情人在跟他使性子闹脾气。他把余蔓扶到桌前坐下,自己另搬来一张凳子,紧挨着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