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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她外甥的师叔,太过分了!第89章我吃盘花生米丘处机被黄药师一掌拍飞,摔到地上,他痛哼一声,紧咬着牙关把喉咙里的血往回咽。黄药师手下留情,丘处机受得只是轻伤,但形象看上去有些凄惨。从始至终,余蔓都没有介入这场“切磋”,哪怕这是一场单方面碾压的“切磋”。而此时,丘处机支撑艰难,半天爬不起来,她也没有上前搀扶。她认为,丘处机不会希望她那么做。“可惜了,王重阳后继无人。”黄药师不咸不淡地说,表情还带着一丝遗憾。“打不过师父,就来欺负徒弟,你倒是会找自信。”余蔓语调悠悠,声音清亮,明目张胆地嘲讽黄药师。黄药师淡淡瞥过来一眼。“别光盯着别人家的徒弟,把你徒弟也叫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女人不要多话。”黄药师冷冷道。他虽然外号“东邪”,可也不会轻易跟女人一般见识。“你有徒弟吗?”余蔓用疑惑的语气问,随后眼神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差点忘了,陈玄风和梅超风那两个不人不鬼,下三滥的货就是你徒弟。”全真七子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再看你那徒弟,江湖上人人喊打,臭名远扬,你也好意思大言不惭王重阳后继无人?“西......”丘处机大惊失色,想要阻止余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黄药师勃然大怒,他“嘿”地冷笑一声,身形移动快如鬼魅。陈、梅二人是叛徒,他也早已将二人逐出师门,可如果听到有人说他们是下三滥,他还是会很不高兴。而这件事本质,还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在拐着弯地骂他。“呦,这是要撕我的嘴呀?”余蔓绕着圈子跟黄药师玩捉迷藏,一边慢条斯理地拔刀,一边嬉笑,“高手寂寞,我懂,可也不能总拿我们这些江湖后辈逞威风。”“万一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后浪掀翻在沙滩上,我怕前辈你这张脸皮挂不住。”她没把握打得过五绝之一的黄药师,但是,现在她很生气,觉得可以一试,也非常有信心做出挑战。黄药师没打着余蔓的嘴巴,怒气并未加重,反倒被逗笑了。这般口出狂言,无知无畏之人,他已有多年未曾见过。“想骂就骂,无需遮遮掩掩。”黄药师大笑,阴阳怪气他喜欢,嬉笑怒骂也对他胃口,“等你骂累了,骂不出来了,我就拔了你的舌头,缝死你的嘴,哈哈......”不是威胁,而是一种自然进行中的告知。在黄药师心里,让一个冒犯他的人付出代价,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弯刀出鞘,余蔓拧身跳起来,反手挥刀,像箭一样撞过去。“那我说大声一点,你听好了。”“王重阳的徒弟,是当世俊杰,人中龙虎,再瞧瞧你,教出黑风双煞那种坏胚子。”“论武功,你比不过王重阳,论做人,你差得更远,也配对全真弟子说三道四?”丘处机狠狠咽了口血,提剑冲上来,为余蔓助阵。黄药师性情乖张,就冲她这张嘴,不弄死她就怪了。黄药师嗤之以鼻,讥笑道:“什么当世俊杰,人中龙虎,我看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硬把狗熊当英雄。”余蔓愤然变色,也不讲章法了,直接乱骂,“你这个活乌龟,缩在海里不敢露头,看谁都是狗熊。”黄药师神情转阴,不再言语,下手愈发凌厉,如狂风暴雨一般,每一招都异常凶险。双方鏖战许久,期间,余蔓几次想叫丘处机走开,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开口。两个人打配合,很温馨,配合得也很好,但她还是觉得,让她一个人面对,发挥全部实力,效果会更好。气劲如潮,黄药师轻轻向余蔓递出一掌。余蔓左手捏了个剑诀,就要迎上去,直击黄药师掌心。电光火石之间,丘处机用力推开余蔓,接下黄药师一掌,仰头吐出一口血,血花溅了三尺高。余蔓懵了,“你......”你推我干啥?没到生死关头,一命换一命的地步呢,你扒拉我干啥?黄药师嗤笑一声,停下手来暂时没有动作,似乎想说点什么。丘处机重伤,余蔓欲哭无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架没打完,捞起丘处机就跑。一口气跑出几里地,余蔓发现前面有一间破庙,便扶着丘处机进去安顿。地上铺了干草,丘处机盘膝坐下,余蔓松开他臂弯的时候,看到他嘴角下巴上都凝着血,便麻利地抻长衣袖,用给郭靖擦屁股的手法,帮丘处机擦了两下嘴。“你是不是傻。”她小声抱怨。丘处机打开她的手,怒视着她,“若不是你犯蠢,我会傻到硬接黄药师这一掌?”“黄药师是什么人,你接二连三辱骂他,简直找死。”余蔓一听,抱起胳膊把头一梗,回瞪着丘处机,怒气冲冲地说:“我就骂他了,能怎样?下次我还骂他,他凭什么看不起你。”丘处机愣了愣,心里说不出地古怪,半晌,他干脆把眼一闭,硬梆梆丢出一句,“我的事不用你管。”余蔓眼神一变,腾一下站起来,指着丘处机大声说:“好,我不管,我、我走。”她走到一边,摔摔打打,身后始终静悄悄的,她越想越气,摔门而出。余蔓走后,丘处机缓缓睁开眼,用指背慢慢擦过嘴唇,轻叹一声。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破庙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很快,余蔓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她手里提着一桶水,裙摆里兜着沉甸甸的果子,背上还背着一大捆干柴。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像没事人一样,把丘处机面前的空地收拾出来,把东西一一放下。“嗯哼。”丘处机清了清喉咙。余蔓咔嚓一声,咬了口果子,“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她怎么能把靖儿他受了重伤的师叔丢下不管呢,于心不忍。所以她根本就没往远走,等气消了就回来了。“你不会走的,我知道。”余蔓白了他一眼,吃完手里的果子,便在狭窄的空间里来回走动,想尽量把此地整理得舒适一点。丘处机要运功疗伤,不宜移动,再看外面的天色,今晚定是要在这间破庙过夜了。从角落里翻出前人留下的锅碗瓢盆,还有一大捆草绳。余蔓洗净锅碗,支起锅烧上水,打算等一会儿水烧开了,把干粮和野果捏碎扔进去,煮一锅酸酸甜甜的糊糊。等待烧水熬食的过程中,她拆开那一捆草绳,编了一张吊床吊在房梁上。庙里原有一点柔软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