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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的快埋进地里了,红着脸点头,“够…够了。”谢桑之勾了勾唇,有些想笑。边上,有认识的人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惊讶的张大嘴,“不会吧,真如旁人所说,你对这小丫头上心了?”谢桑之扫了他一眼,掀了掀唇,“哪只眼看出来的?”“不然?我可没见你对哪个人态度这么好过。”那人耸耸肩,显然也是和他很熟,说笑随意的很,“要我说,这丫头年纪太小,和你真不合适,换个吧。”谢桑之笑了声,有几分嗤笑的意味,“对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小孩也能动心,真把我当成什么荤素不忌的人了?”这小孩小他大概几千岁,他看她,就像看后辈一样,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看在宁长青的面上,才答应出手帮她化解血契,这事过去后,这丫头和他也没交际了。那人哦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笑着道“长青家的这丫头模样真不错,也就是年纪小,一般人没脸起什么心思,不然也是个众人追捧的角儿。”谢桑之瞥了一眼小姑娘,慢慢嗤出来一句,“你当她现在不是?”徐萧行肯给她下血契,未尝不是有这方面的心思。那人想了想也是,不是什么地方都像老山君的寿宴一样,一个个都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换成别的地方,这丫头受人追捧再正常不过。宁欢被人看的别扭,转过身边上有人冲她笑,是个极为俊朗的少年,笑起来脸上还有两粒甜甜的梨涡,“jiejie,可要与我结成道侣?”宁欢嘴角微抽,“你今年多大?”“我还小,才七百五十八岁,还没成年。”少年红着脸说了句,抬头望她,耳根也羞红了,“jiejie若不介意,大可等我成年再…”“大可不必!”宁欢连忙摆手,止住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小脸顿时绿了。七百五十多岁,说未成年?拜拜。少年愣了下,有些失落,很明显的心情不好,坐着那,怨念满满。宁长青凑过来,小声问“欢欢,这什么情况,这小子可是穷奇一族的少族长,和老山君多少有点关系,你别欺负他。”宁欢白了他一眼,“也没什么,他就是想做你女婿。”宁长青脸一沉,顿时翻脸,“给我使劲欺负,长的丑想的倒是挺美的。”他家的小白菜都敢招惹。宁欢“………”她爹好现实一男的。宴会持续了三天三夜才结束,一结束,宁欢便飞奔去厢房休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傍晚,斜阳西下。宁欢伸了个懒腰,准备去找谢桑之,忽的心尖一阵刺痛,像是被什么针给扎了一样。她捂着心口,小脸发白,走一步都疼的厉害。心口上,像是有着火焰在燃烧,看不见摸不着,可整个身子仿佛都受到了这股疼痛,烧的人痛的厉害。宁欢慢慢蹲下来,疼的站不起来,有点像来月事,却又比这个更疼。血契…是血契的力量,她能感觉到一股火焰从心口蔓延,散开到四肢百骸。“血契发作了?”面前,忽然被大片阴影笼罩。宁欢抬头,谢桑之俯身看她,凤眸冷清,伸过来的一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宁欢没多想,把手搭了上去,借着他的力气站起来,扶着长廊的栏杆缓缓坐下来,小脸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是血契。”宁欢捂着心口,眉梢蹙起,“我能感觉到。”小姑娘这会儿狼狈极了,小脸雪白,映着乌发愈发浓郁,眼里水润润的,看着招人心疼。谢桑之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渡了一缕自身的灵力过去,小姑娘的脸才转了红润。“谢谢。”谢桑之摇摇头,起身往厢房里走,“跟我来吧,祛除你的血契,先前答应好的。”第37章宁欢应了声,跟着他进了厢房。谢桑之坐在蒲团上,嗓音冷清,淡淡介绍,“你要知道,血契是徐萧行耗费了心头血才缔结的,他是无尽深渊之主,血脉浓郁不必多说。”他顿了顿,盯着她的神色,稍许才开口:“你若想祛除血契,便只有一条路,饮了我的血液来压制他的血契,只是若这样,你便得每三月去一次我的浮云峰,考虑好再说。”宁欢几乎没有考虑,直接回答:“我想好了。”相对于徐萧行来说,她更加信任这位仙君,毕竟她爹也认识,有保障一点。“行。”谢桑之不意外她会这样选择,方才所说只怕她后来会后悔罢了。他垂下眸,指尖轻轻划过手腕,殷红的鲜血溢出来,他抬手一抹,凝聚成了一颗血珠。“张嘴。”宁欢乖乖张嘴,血珠落在了她的唇里,带着一股芳香,像是他的手指一样,冰凉入骨。她没再多想,马上就被心口处传来的冷意给吸引了注意力。徐萧行的血契在灼烧,像是火焰一样,谢桑之的血液落下去,像是火焰中滴了一块冰,两者只纠缠了一会儿,火焰便立刻败退,残留在心口处匍匐不动。宁欢按了按心口,没再有那种心悸感,她扬起唇,笑的真情实感,“谢谢仙君。”小姑娘笑的灿烂,和之前在他面前哭和恭敬又是另一番姿态。眉眼细软温柔,脸颊两个梨涡也跟着露出来,甜甜的,笑的眉眼弯弯。谢桑之怔了下,忽然又想到方才,他不经意间触过她的唇,软的很,指尖顿时蹿起了一道电流。谢桑之蹙了蹙眉,压下心里的涟漪。“好了,三月后再让长青带你去我那浮云峰吧。”他嗓音冷淡,古井不波。宁欢从蒲团爬起来,想要感谢他却不知从何说起,大恩不言谢,她能给予他的东西太少了。“仙君,我有什么能报答您的吗?”谢桑之停了步,回头看她,小姑娘神态认真,没有说笑的意思。他被逗笑了,厢房里的温度也上分了几分,他勾了勾唇,问:“你想怎么报答我?”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宝贝他值得想要的?宁欢被问噎住了,摇摇头,很老实的回答,“不知道。”谢桑之推开了门,淡声道:“你有这份心就行,日后再说吧。”宁欢哦了一声没再提,跟着他往外走。“你们这是做什么了?”一句话,让得空气无端变得暧昧起来。谢桑之拧眉,扫了一眼开口说话那人,语气微冷,“孟戚君,你是闲的没事在这找事?”说话的那人一身紫袍,笑容散漫又多情,半是轻佻半是玩味。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