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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次队伍全军覆没。她爹心怎么这么大,这也太相信九胜长老了吧?她想说些什么,可人微言轻,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又说了几句话,宁长青挥挥手,“记住性命第一,行了,出发。”依次上了飞舟,由须枝长老安排了休息的房间,看到离顾许生很远,宁欢松了一口气。进门前,她想了想叮嘱陈慕余:“九胜长老的丹药少吃,一般人承受不了。”她很委婉,将一命呜呼改了下。“你…嗯可以和其他人说下,也别流传出去,省得让他老人家听到了,届时发脾气。”陈慕余一脸怀疑,“确定吗?”“嗯。”陈慕余半信半疑,不过却没再说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宁欢将话说到,听不听便是他们的事了,想了想,转身去找了九胜长老。静室内不大,只容下了一张床,一个蒲团,和一座炼丹炉。“九胜长老。”宁欢敲门,得到同意后,推门进来,笑眯眯的开口:“我想找您买丹药。”闻言,正准备炼丹的九胜长老放下药材,笑着招呼,“欢欢啊,来快坐。”他还记得当时自己无人问津时,她慧眼识珠,一下子挑中了他的丹药。这份情,他一直记得。九胜长老抚须大笑着开口:“想要什么丹药直接说,老夫送你。”宁欢滞了一下,又堆起笑,“不是一点丹药,我想找您买很多很多。”她大概比划了一下,九胜长老的眼越来越亮。“这么多?”宁欢点头。仙灵古境凶险万分,如果不买一点九胜长老的丹药,她觉得没安全感。九胜长老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这么多老夫怕没有。”宁欢神色一喜,“你有多少给我多少就行了。”正好,她也不准备买那么多。本来只是想买完,让九胜长老少祸害一点其他同门,现在这样,刚好。“不行!”九胜长老严肃起来,郑重道:“你等着,老夫这就给你炼。”宁欢:“………”您不用这么实诚,真的。第53章“够了吗?”九胜长老擦了擦额头的汗,大手一挥,将刚刚炼制好的丹药装进玉瓶内递了过来,大气笑道“若不够,老夫继续炼制。”宁欢望着面前一堆玉瓶,下意识的摸向储物戒。“够了够了。”再继续炼制下去,她还真不一定吃的下。九胜长老点点头,下了垫脚台,使了个净水诀擦干净手笑道“你这丫头,难为你还记住老夫。”宗门那么多炼丹师,她谁都没找,偏偏找了他,这说明他的炼丹术,她很信任。思及此,九胜长老不免有几分感慨。宗主一家如此对老夫,老夫必定对宗主尽心尽力,誓死追随。宁欢还不知道九胜长老已经脑补了这么多,忙道“长老您独具一帜,谁能记不住呢?”倒也不是假话,在一众炼丹师中,九胜长老的毒丹格外显眼。她觉得,这位长老似乎天生就该是炼制毒丹的,去魔门里正合适。九胜长老听得心花怒放,笑容几乎快咧到耳根,却仍然强装不在意,“老夫只是后学之辈,和宗门那些个炼丹前辈怎能相提并论。”话说完,他眼含期待的看向宁欢。宁欢“………”她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昧着良心夸,“长老怎么这么谦虚,您的一手炼丹术便是放眼西洲,也是顶尖的。”确实是,毒丹一道少有人能超越。她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得到满意回答,九胜长老止不住点头,抚须笑道“太过夸张了,不能比不能比。”话虽如此,他面上却有止不住的自得之色。宁欢不想让他再自夸下去,连忙岔开话题,“长老,您炼过毒丹吗?”“毒丹?”九胜长老有些诧异,旋即略带严肃的摇头,“毒丹可不能轻易碰啊,万一弄混了被人误食了,谁知道会出什么乱子。”宁欢“………”原来你还知道啊?她叹口气,又打起精神解释,“毒丹也得要看怎么用,在仙灵古境中,毒丹用的好了也能救人一命。”她在猜测,会不会九胜长老反过来了,炼制灵丹成毒丹,炼制毒丹成灵丹。若真是如此,也是一件好事。九胜长老逐渐听出了一些意思,想了想问“欢欢,你是想让我为你炼制毒丹?”宁欢点了下头。“行,换成旁人,老夫少不得要训斥他们,但是既然是你要的,老夫便为你炼,这毒丹老夫也没炼制过,你先回去等着,老夫歪研究研究。”宁欢应了一声,将灵石放到了桌上,一番推辞九胜长老才勉强收下。三日后,飞舟到达东洲。此次主持仙灵古境开启的是东洲的星元古宗,也是一方赫赫有名的名门正宗,飞舟落在星元古城外缓缓降落下来。城外,早有星元古宗的长老守候,一见到飞舟落下,便笑着迎上来,“可是长生剑宗的道友,老夫姓刘,负责这次接待事宜,诸位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说话的是个老者,鹤发童颜,一身银袍,衣诀飘飘。西怀长老点点头,笑着介绍了一下,才又问“敢问刘道友,不知我等这次住在何处?”刘姓老者拍了下脑袋,笑了出来,“老夫忘说了,星元古城内有特地为诸位设的住所,请随老夫来。”他笑的客气,也有礼的很,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宁欢和陈慕余落于队伍末尾,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这个星元古宗看起来倒还不错,早前一直听说东洲的人一向自傲,瞧不起其他宗门的人。”“确实,不管是做样子还是什么,至少表面功夫到位,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说说笑笑,在刘姓老者的带领下进了城,直奔早前设好的庄园去。星元古城给宁欢的感官是,修行风气极好,城内修行者数不胜数。在街中也有不少修行者出没,或御剑飞行,或演示仙法,奇妙精彩,可一些凡俗并未惊讶,仿若很是寻常。在西洲,修行者和世俗几乎隔绝,少有几座城池能见到修行者的踪迹,便是见到,也大多是不甚精通此道的人。“看到了吧?”陈慕余笑了声,他游历多次,对东洲早有耳闻,并不惊讶,只笑,“这就是东洲之人称咱们没见识的原因。”宁欢哑然。正说着,又来一群人。“刘道友,老夫找你许久了,怎么?光顾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