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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一人问“刚刚过去的那位是?”“你是新入门的师弟吧?”那人也是个好讲话的,和和气气的介绍“她你不认识也正常,她是咱们宗主的独女,第九真传宁欢,不常在宗门内露面。”第九真传宁欢。闻于复放下了心,甚至于开始嘲笑自己先前的想法。堂堂仙宗的真传大小姐怎么可能和魔宗扯上关系,她爹可是宁长青。天底下长的像的人多了去,倒也不必这么担忧。闻于复给自己洗了个脑,便将此事抛之脑后了。宁欢才出关,就得了消息,父亲招人去大殿内商量事情,进门后才发觉陆齐也在。她只愣了下,便又恍然。以陆齐如今的身份修为,若说进入这里也没什么不可,他的师尊可是须枝长老。宁欢一一见礼,挑了个位置坐下,陆陆续续的人来齐。顾许生是最后一个来的,他着了一身白衣,眉眼俊朗清疏,背负着一柄长剑,看着沉默寡言了许多,气质隐隐有点像陆齐。想到这,她又偏头去看陆齐。他依旧一身黑杉,可因着挺拔的身姿,便衬得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俊朗的眉眼也多了丝锋利,让人不敢直视。这一下,又不像了。宁欢收了视线,将目光投向首位。宁长青接收完传来的消息,眉头拧紧了,“东洲大乱的事,我想诸位也都听闻了,本来本座不予理会,可这事牵连到了西洲,就连琉璃仙宗也牵扯到其中了。”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不过是宗门之间的龌龊事,之前彼此之间就看不顺眼,然后借着这个机会发难。哪个宗门没几个要好的宗门,你找帮手我也找,原本是东洲的宗门打,不知谁牵扯到了其他洲,然后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琉璃仙宗也牵扯到其中,正巧魔族趁虚而入,差点把大半个琉璃仙宗给打穿。琉璃仙宗的宗主柳天蕴带人回来,发现宗门快没了,又气又恨,不仅杀上了无尽深渊,就连其余一些宗门想要趁火打劫的也狠狠收拾了一番。西洲大乱。下方听完消息的一众长老久久无言。宁欢想到了那个便宜朋友柳亦梦,她身为宗主之女,应该没受到什么危险吧?“本座想着,两宗关系尚可,派人送点东西去表明下立场。”“宗主说的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这个时候施以援手也全了两宗之间的情分。”“此举甚好。”接下来又谈了一堆其他要事,多是近日来发生的,宁欢听得昏昏欲睡,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宁欢,你和柳宗主之女交好,此次便由你前往,再带上许生和陆齐几人也算本宗重视之情。”宁欢点头接下任务。送往琉璃仙宗的东西是为了两宗交好,无人敢糊弄,为了怕路上有事,还特地请了陆齐的师尊须枝长老一同前往。宁欢是第一次来琉璃仙宗,残垣断壁,尘土飞扬,哪有半分仙宗的模样,不过还是依稀能看见先前的风景。她才知琉璃仙宗差点被人打穿了并非是谎言,宗门被毁坏了大半,也难怪柳天蕴宗主会气疯了。宁欢见到柳亦梦的时候,她蹲坐在青石台阶上,神色黯然。她大致能了解她这个时候的心情,柳亦梦自幼顺风顺水惯了,哪遇到过什么挫折,这一回从小生长的宗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换成她,她也是难以接受的。宁欢软了声音喊她,“梦梦,我来看你了。”柳亦梦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很快又逝去,往她身后看,小声问“他没来吗?”宁欢被噎了一下。这都多久了,还在惦记她爹?她是该夸她爹魅力大,还是柳亦梦太执着了?想了想原文中,她对顾许生至死方休的追求,她心中微叹,想要柳亦梦放弃估计不可能了。在原文里,她可没放弃过顾许生,现如今爱慕她爹,自然也没那么容易放弃。宁欢摇摇头,“没来。”柳亦梦眼里的神采暗淡下来,咬着唇,“我就知道他不会来,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小孩,他又怎么可能会来见我呢。”宁欢不知该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我娘亲回来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断了她的念想比较好。柳亦梦呆了一下,好半天才脱口而出,“你娘不是死了吗?”声音尖锐,刺破耳膜。宁欢皱了皱眉,心中有几分不太舒服,她对这个便宜娘亲没什么太大感官,但毕竟血脉相连,容不得旁人多说她坏话。柳亦梦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着追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宁欢神色淡了几分,“字面意思,她没死。”“怎么可能没死,怎么可能。”柳亦梦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失魂落魄的尖叫。宁长青对他的妻子是出了名的情深意重,这么多年,都未曾再找过道侣。不知有多少人艳羡,那个女人怎么那么好运,区区一个凡人却得了宁长青那样人的心,可凡人到底是凡人,寿命终会到头。她先前正是知道她死了,所以才有信心拿下宁长青,可为什么她突然之间复活了。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宁欢不想和她多说,瞥了她一眼,神色冷淡。柳亦梦猛地抬头,眼神尖锐,“你现在来这里干什么?”宁欢微愣。“我知道了,你就是来炫耀的,你不想我嫁给你爹,所以才找了一个人来假装你娘是不是?”柳亦梦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嗤的一下冷笑,“你娘不过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你宁愿让别的人来假装她,也不愿意让我!”“我算明白了,你根本没把我当朋友看,亏我还傻,一门心思把你当好友看。”宁欢被她的歪理震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话?把她当朋友就得让她当娘?“你在胡扯什么,我娘本身也是个修士。”宁欢冷下脸,沉声道“我们这次来,只不过是给贵宗送…”“你给我滚!”柳亦梦气的浑身发抖,尖声道“谁要你的施舍?滚!给我滚!”那个女人回来了,宁欢是她生的,宁欢和她肯定一条心,她根本不肯帮她。宁长青,她再也见不到宁长青了。想到那个温雅如风般隽秀的男人,她眼眶顿时温热了,她从来没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可现在,却要彻底远离。她不甘心,不甘心。一个凡人,怎么配得到宁长青的心。现在他和凡人生的女儿却跑来高高在上的施舍她,她算什么东西,怎么配!“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