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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使不得使不得,寒公子行常礼便可。”公子寒觉得蹊跷,龙渊笑的更加诡谲,附耳道:“进了南天门就成了仙,自然不需行此大礼。”又得意道:“你这人就是憨傻,我做事怎会留后路?你进了天庭的门,可就再出不去了,刚才那什么投胎转世的话是我哄你的,仙人投生可不会从地府走,且不管几次转世轮回,这前尘后事可都忘不了了,所以你无论如何选择,都得时时记着夫君的恩情,往后嘛,就勤俭持家来好好报答……哎呦!”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公子寒一脚踢在小腿xue位上,疼的直抽凉气。那八仙也是从凡间得道,每日在天庭早待得腻了,一阵风似的把公子寒卷去闲聊,龙渊走在一行人的末尾,老仙儿捋着胡须凑到他身边,很瞧不上他那懒散傲慢的样子,哼道:“你得意不了太久,往后有你后悔的时候。”说罢一甩拂尘,唱起了小曲儿:“此乃天机,不可泄露也……”------------------------------------------------------------------应天帝的吩咐,公子寒以辅佐帝君的名义,住进了中天北辰殿。他的到来让天界好好热闹了一番,这群仙家因为龙渊历劫时种种改命之举,跑前跑后的都受了不少折腾,心里早存了报复的心思。紫微帝君为万星之宗主,三界之亚君,大家自然不敢拿他动刀,但公子寒未曾修仙而获仙班,却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于是一个个大显神通,北辰殿一时趣事不断。据说,帝君一早去南海聆听道法,公子寒闲着无聊,在后院的荷花池钓鱼,谁知钓上一条摇头摆尾的大青龙,吓得他扔了鱼竿,拔腿就跑。又据说,帝君掌五雷之术,去东海找龙王商讨布雨之事,公子寒在家用陶盆种葫芦,早上埋下种子,傍晚来看时,盆中竟长出了一名三尺高的秃头矮胖地仙,冲他贼溜溜的笑个不停。还有传言说,公子寒养了一只色彩斑斓的鸟儿,极为乖巧听话,但每当帝君出门,公子寒在家小睡,那鸟儿就叼起一根羽毛,使劲搔着他打喷嚏。更别说一干本就年轻顽皮的仙童,各仙的坐骑等等,有事没事就来作弄他取乐,直到这些事情传到帝君的耳朵里,狠狠的发了一通火,逼着众人上门道歉,公子寒却好脾气,早准备了茶水与糕点,弯着眼睛与人倾谈。接着局势就有些不同了。先是大家发现帝君虽然冷心冷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只要公子寒在身边,帝君总眼含笑容,对他人说话也会不自觉的放柔三分,于是有些本就地位不高的仙人想与帝君议论公务,总要先打听公子寒的行踪,趁两人同时在场,才敢开口言事。后来,大家发现公子寒性格温驯和善,为人一点架子都没有,有些刚得到的小仙便很喜欢来找他谈天说地,邀他四处游玩,再后来,跟他熟识的人越来越多,没人捉弄他了,倒是帝君异常郁闷,实在不明白为何公子寒比他还忙,一天到晚不是去了这家殿中做客,就是跑去哪家园林游玩,连个人影都抓不着。再后来,帝君从天帝那儿领了一项苦差,当天启程赶往昆仑山,北辰殿暂时锁了殿门,每当有不知情的仙家上门来见,守门童子总恭恭敬敬的作揖,道:“帝君与寒公子去了人间,一时半会还回不来。”若有人问他们去人间所为何事,童子便抓抓脑袋,道:“说是帝君收了位弟子,正奉旨带徒弟在人间历练。”客人不由咋舌,心说哪位道者如此倒霉,竟投至帝君门下,恐怕修仙修不成,先要被冻个半死,再被吓个半死。这话说的不错,这徒弟确实总被他师傅折腾个半死,但却不是被吓得,而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话说自从北辰殿门户紧闭,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王朝早改朝换代,市井小民换了着装,曾经的都邑不再是都邑,连铜钱上的字样都更改了几遭。不知从何时开始,人间多了两名修仙者的行踪,据见过他们的百姓口述,两人对外称师徒,却亲昵异常,身着一样的白衣,腰佩长剑,师傅身量高挑,凤目薄唇,甚为冷峻严厉,那徒弟则清秀儒雅,举止谦和有礼。两人浪迹萍踪,相伴游历人间,一路济弱扶贫,乐善好施,也爱做些打抱不平之事,数年下来有了些名气,被好事人写成武侠奇谈,在民间流传甚广。这一日,人间正值春暖花开,通往山东蒲家庄的小路,两名白衣剑客脚步轻盈,一前一后飞奔而来,身形在凡人眼中快如疾风,在他们自己看来却不过是平时散步的速度。两人中高一些的那名正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狐狸,另一人抱着一只白瓷双耳瓶,瓶中插着一枝繁茂桃花。村口有一棵大柳树,柳树下有一口水井,那将在井边讲许多花妖狐媚故事的老人,此时还没有托生。此处多丘陵,山势和缓,民风朴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去处。两人绕过小村,直奔后山而来,行至半山腰,将白狐放归山野,又将桃花栽植于一处土地肥沃处,用瓶中净水尽数浇灌,说来奇怪,只见那桃枝落地生根,瞬间枝繁叶茂,那白狐也不走,一阵飘渺青烟过后,两名清隽少年并肩而立,一起朝送他们来的仙者拜了一拜。公子寒道:“当初蒲仙老儿误你们,如今他即将来此历劫,你们在这里静心修炼,等帮扶他著就一书,你们便功德圆满,得以位列仙班。”事情已经办完,两位仙者寻了一座最高的山顶,背靠背坐着俯瞰山下风光。阳光煦暖,松涛阵阵,公子寒折了一枝狗尾巴草,转头去搔弄龙渊的鼻尖,笑道:“我看你能别扭到什么时候。”龙渊冷哼一声:“我便揍他一顿又如何?你是没看见当初他赖在你身边那副样子,如今想起还是令人恨得牙疼。”“他那时未经人事,为妖千年仍如白纸一张,犯错也情有可原,何况当初你不也如此,天天摆出一张冷脸,气得我牙疼。”公子寒翻了个身,把龙渊的膝盖往下一压,躺在他腿上晒太阳,舒服的闭起眼睛,“我瞧着你们都是一个德行,谁也别说谁。”“喏,天帝让我管着你这臭脾气,你再闹别扭,我就恼了。”龙渊仍是愤愤,过了一会儿,见公子寒只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他真生了气,便又好声好气的哄道:“小寒儿,你叫声相公,你与那桃花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叫声兄长。”“叫声师傅……”公子寒忍无可忍,一个打挺翻身站起,足尖一点,朝后退出数丈,边逃边回头朝龙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