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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是不是耳熟?没错,就是“农村包围城市”路线。因为路线问题,故事前期的西北帮派头领都认为商镜白不值一提。嘴边的肥rou不争,非得去犄角旮旯里抢腐rou,乡巴佬乡巴佬,没救了。可大佬毕竟是大佬,楚慎还是提出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个商镜白会是个很可怕的对手,绝不能容他势力扩大。被楚慎注意到之前,商镜白一路打怪升级顺顺利利,自从遇上这位大佛,他的前路就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走到这儿发现被楚慎的势力占了,走到那儿又有楚慎派的人来相争。他想继续扩充势力,可人家不让啊。不仅不让,还要把他原来的势力给打散。这人为何一心针对自己?商镜白本不明白,直到楚慎有一次与人谈到商镜白时,有意无意说了一句话。别人是想拜佛求平安,这人是想当白莲教教主。前半句平平无奇,后半句惊天动地。白莲教之所以和一般教派不同,是因为它有铁板钉钉的造|反史。楚慎给他这句评价,意思再明显不过。商镜白望了望秦门所在的方向,无声无息地笑了。他想造反又如何?哪个开国皇帝不是血淋淋地走过来的?装孙子若行不通,那就装得更孙子一点。商镜白进一步隐藏自己的势力,采取了化整为零的路线。楚慎多次想引出对方的主力聚而歼之,但男主仿佛得到忍者神龟真传,都是忍无可忍的情况了,他还忍,再忍忍忍,说什么也不主动出击。但总不能让商镜白一直吃瘪吧?这年头虐主文还有市场吗?那些扑死在晋江榜上的文还不够看么?只能尽快弄死BOSS了,正面战场不行就敌后战场。这个战场上秦灵冲不算是猪队友,他更像是神卧底。冲突在那一夜全面爆发,BOSS没了,男主结束吃瘪,皆大欢喜,人人满意……个屁!评论区有句话比较能代表读者心情:今晚我们都是楚BOSS,要坚强,不要哭,一起化身芝加哥打字机,喷死作者这个大叉烧。这么强的一个BOSS,居然就这么潦草收场?他不是被男主正面打败,而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毒给耗死的?这简直就是强行下线!是给男主开外挂!也有理智的读者开始质疑:这毒怎么来的?咋就三年前就中毒了?作者语焉不详,但被读者日得招架不住,只好改文易字,让楚慎从死去变昏迷不醒。这才稍稍平息怒火。张澜澜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没什么能依仗,一他没原主记忆,二他看到这里文章就没了,连载文就是卡文卡得太销魂。没办法,凉拌使不得,且装装失忆吧。一个失忆的楚慎就是待宰的羔羊,秦灵冲已没了提防的理由,这人有的只是愧与不安。愧使人放松警惕,不安能叫人智商下线,都是些好情绪。于是有了以下对话。“你记得自己是谁吗”“不记得。”“你记得我是谁吗?”“您贵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记得你这是第三遍问我了。”可怜的秦灵冲,他看上去是真的不知所措了。张澜澜心里有些小内疚,他骗了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且这少年看他如看父母兄长,没半分怀疑与试探,不知情的瞧了也会不忍。他这边心猿乱动、意马狂奔,秦灵冲递给了他一碗汤,他用左手接过,道了声谢,对方沉默良久,忽叹了口气道:“有些话我忍了很久,不知当不当讲。”张澜澜笑道:“你说。”秦灵冲忽的靠近了他,距离近得能让他看清对方的每一根睫毛,气氛暧昧得像要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一个人就算失了记忆,有些东西也不该变,比如惯用手,比如拿碗的方式,比如走路的脚步声,比如说呼吸吐纳的速度,又比如坐站躺下的姿势。这些东西已成为人的本能,若是能一夜之间全变,我是不信的。”张澜澜后背的汗渐渐渗了出来,秦灵冲又不依不饶道:“对一个没了记忆的楚慎来说,我和纪玄通只是两个陌生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不会信我,更不会信纪玄通。他必得对多番试探,确认我们是可信之人后才会稍稍放松警惕。你说是不是,我的好三哥?”秦灵冲在原著明明处于智商链底层,怎么这么快就识破我近乎完美的伪装!张澜澜很想灵机一动再动动,可惜他只有冷汗黏在背后森森凉的感觉,只看得到秦灵冲那鹰一样勾在他身上的眼神。作为鬼魂的楚慎看到此情此景,自然是九十九分的欣慰。招魂这事儿做得不靠谱,但秦灵冲总算没傻到把孤魂野鬼当自家三哥。他保住了头脑的底线,守好了秦门的副门主位,可喜可贺,当真可喜可贺。也许作为门主他还十分稚嫩,但给他足够的时间,雏鹰也能展翅,小溪也能聚成大江大河。半透明的楚慎忽然看向了张澜澜。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被夺舍,没想到被夺舍会是这般情景。心里话,他不恨这个夺舍者,因为这件事不像是他主动促成,倒像是被生拉硬拽至此。而且这人的口气、神态、行为举止,总莫名其妙地会让楚慎想到某个人。可要说哪里熟悉,他一时又觉心酸。再像也没用,那人回不来的。楚慎想过去,张澜澜在想现在,他再不想想就没未来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秦灵冲目光森然如剑:“我想知道你是谁,楚慎如今在哪儿?”张澜澜吞了吞口水,这问题他也很想知道答案。一炷香后。时间太短,他实在编不出一个毫无漏洞的故事,只能说自己是前朝的孤魂野鬼,对这世间之事一无所知。秦灵冲似乎没觉得他在撒谎,但他面上的表情就好像听着张澜澜放了一炷香的屁。“所以你活着的时候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是官场中人?”张澜澜点了点头:“我就是个普通人。”主业是排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