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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刘姐。“许小姐,有什么事等席泽回来再说吧,你现在身体还不大好,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大姐我也是苦命人,要是没了这份工作,我那瘫痪的丈夫和两个女儿和都活不了了。”刘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许夏很早就没了母亲,因为这个缘故,从前林秀怎么说她她都能忍,如今刘姐这般她也狠不下心来,但她又很是担心昨天被席泽踹坏的门,毕竟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很可能会有小偷进去,钱财她都不担心,她害怕自己这几年收集的资料被偷走。两人正僵持着,席泽终于回来了,看着穿戴整齐的许夏,他不顾她的反抗直接将她抱回房间:“你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我就想出去转转,你别拦着我。”许夏气冲冲的说道。“天热,外面没什么好转的,不过,如果你是要找这样东西,我已经替你拿来了。”席泽将包里的厚厚一叠纸张拿出来放在床上。许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良久才问道:“你都知道了?”席泽搬了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恩,都知道了,知道为什么这三年我一直找不到你,也知道了是谁让我见不了你,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你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不愿意告诉我,明明那时候我每天都在和你联系。”许夏嘴微微抖动:“我怕影响你在国外交流,所以一开始先去找了你父亲。”席泽问道:“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许夏摇了摇头缓缓道:“不,他没说什么,因为在那之前,你姥爷找到了我。”“我姥爷?”席泽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他找你做什么?”他的姥爷林道文已经在两年前去世,可是他在去世前什么都没提起过。许夏沉默了许久才回道:“他说,我爸参与的事影响很大,上面一定会严惩,他还说,这世上不仅仅是我和我爸要活命,乾元的两万员工和他们的家人也要生活,如果我去找了你爸帮忙,刚恢复元气的乾元很可能会被带进泥潭。”“所以,你找了我爸要了一个亿,然后取消婚约自己扛了?”许夏痛苦的点了点头。席泽想了想又问道:“你那时并不懂金融方面的事,你要的钱做了什么?”许夏回道:“有人告诉我,把钱还给那些集资的人就可以免罪。”“那个人是不是林军?”“是。”回答这个字时,许夏的眼睛里满是仇恨。“所以,你离开我是因为受了我姥爷的气,同时也是怕拖累我对不对?”“也许吧。”许夏淡淡道,其实她还有一点没说,在事发时,她曾经收到过林思意发来的一段小视频,视频里席泽作为代表在国外大学做演讲,台下是热烈的掌声,视频后面林思意还发来一句话,真希望jiejie你能陪着席泽站在这里,这句话,看似遗憾,实则挑衅。那时候陪在席泽身边的是能力与席泽匹配林思意,她许夏就算去了美国,也根本没有进入那个礼堂的资格。所以,在父亲犯的事和林思意发来的视频双重重压下,她选择了父亲。如今,她与席泽的差距更大,且她又一心想着报复林思意一家,所以依旧选择疏远他。席泽轻轻抱住她:“谢谢你终于肯告诉我这么多,许夏,这三年来你我被剥夺的,我一定会全力讨回来。”许夏却推开他:“不用了,这一切本不关你的事。”席泽却不愿松手:“你忘了,取消婚约的事我还没答应,你还是我的未婚妻。”许夏还欲再解释,但席泽并不想给她机会:“好了,说了要一起吃午饭的,走,看刘姐做了什么好吃的。”“我还不饿。”许夏拒绝着。“哦,不饿啊。”席泽不怀好意的说道,“可我饿了,如果你不想让我吃饭,那吃别的也行,虽然你身体那里受伤了,但其他地方还可以用啊。”许夏气结,明明刚刚他还那样的深情,可下一秒却这般的无赖,偏偏他说这样无赖的话时还一本正经。不过想到他一向是说到就要做到,她还是害怕了:“还是去吃饭吧。”席泽见她妥协,心里却高兴不起来,他并不想这样吓她。许夏吃晚饭不由有些犯困,她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却想睡了。看着许夏歪在沙发上,刘姐不放心的问道:“怎么睡的这么快,会不会是把药放重了?”席泽轻声道:“一颗的剂量没事,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经常吃。”说完他就将许夏抱回房间。从昨夜第一次抱她,他就觉得她体重减轻不少,而且睡觉的时候她一直皱着眉头,嘴里也不断胡说着什么,可见她精神压力极大,所以他才给她安神的药。等到许夏完全熟睡,他才出门做自己的事,等他离家约莫半个小时后,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刘姐看了一眼猫眼,迅速的将门打开笑容满面道:“安小姐,你来了。”安菲也不答话,径直向席泽的卧室走去,见到在席泽床上熟睡的许夏,她问道:“这就是席泽带回来的女人?”刘姐讨好的说道:“对,昨夜带回来的,叫许夏。”安菲凑近看了许夏一眼嘲讽道:“他想金屋藏娇,还想过河拆桥,哪有这么容易的事。”第50章许夏即便吃了药,但三年的的牢狱生涯还是让她养成了警醒的习惯,所以安菲不怀好意的站在她床边打量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感觉了。于是当安菲正准备将她刘海拨开好好看看她的脸时,她的眼睛突然就睁开了。“啊呀。”安菲吓的差点跌倒在地,幸亏刘姐一把扶住。“你是谁?”许夏疑惑的问道。“我……我是席泽的经纪人,你差点吓死我了。”安菲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口表示自己受到了很大惊吓。许夏看了看四周,席泽并不在,既然他不在,安菲理应是离开才是,可她却走进主卧去看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有点太不礼貌了。“他不在,可能是出去了,你是他经纪人,直接给他打电话吧。”许夏解释道。安菲却就在房间里坐下,她目光如炬的盯着许夏:“不用了,我找他本来就是想弄清楚为什么他这段时间不愿意工作了,现在,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答案。”许夏自然听出她话中有话:“那您是想说什么吗?”安菲点了点头:“没错,我也不妨就直说了,两年前,席泽急用钱,我们公司提前支给他两百万,为了报答我们的知遇之恩,他答应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本来他一直很听话,可是最近一个月他却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