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贵公子双双入宫选秀,赤身裸体任由女扮男装宫人检查,奶头黑大被羞辱微rou
正元二十九年,庄氏庄持,毓自名门、雍肃持身、性秉温庄、恪守礼法。被册封为大殷皇后。 拿着哥哥赚的银钱在青楼狎伎的王二丫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露出了得意又yin猥的神色。回味起那个短暂又精彩的午后。 王二丫的孪生哥哥跟她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倒是大相径庭。哥哥为人踏实肯干,已在宫里当职快二十年。王二丫游手好闲,人到中年一事无成,还有不少恶习,缺钱就从家里拿,而家里的进项也几乎只靠她的哥哥。 王二丫听闻哥哥负责这次秀男选拔的验身环节,想到她们哥妹二人那外人完全无法分别的长相,动了歪心思。哀求哥哥想办法让她装扮成哥哥混进宫。哥哥当然不肯又惊又怒,但经不住她们父亲的苦求同意了。父亲心疼女儿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连这种事情也要满足王二丫。 王二丫得偿所愿,以她哥哥的身份去给那届秀男身检。令他印象深刻的有两人,姿色秀美远胜他人。后来这两人果不其然也受到皇帝垂爱,一个成了贵后,另一个位及皇后。王二丫一辈子浑浑噩噩,只这件事让她志得意满,毕竟她可是仔仔细细看过皇后身子的人,比皇上还要先一步呢。 皇后名唤庄持,母亲是誉满天下的大学士,任太子太傅,也是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傅。出自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之门,庄持也如他的名字一般———庄重自持,是远近闻名的淑男贵公子。自幼饱读诗书,研习《男诫》,洁身自好,一言一行都严格比照着府里教导礼节的男官的教导行事,甚至到了有点古板的地步,是远近闻名的淑男。 庄持幼时相交一好友,姓覃名俊玉,也是名门之后。自小便聪颖灵慧,活泼开朗。二人常常在下人的陪同下在家中小聚,饮茶看书,弹琴绣花。交好数年,甚至比自家亲兄弟都亲密。 正临大殷三年一度的选秀时节。 二人同年参加了选秀。因背景深厚又容貌姣好,走了个过场就进入了后面的选秀环节。 那时正值深秋,宫里石砖地上的落叶被扫得干干净净。风一吹又很快落了薄薄一层。 秀男们在储秀宫门口紧张又不安的等待着。由门口的男宫人传话,秀男分两两一组进入宫内进行考核。具体考核的项目大家都不知道,向家里知情的主父询问,主父也遮遮掩掩语焉不详,让这些秀男更是心里没底。 前面进去的秀男都用手帕捂着脸哭着出来。偶有例外也是红着眼眶,细看还能发现身体在颤抖。大家脚步匆忙像是等不急要逃离刚进去的屋子,失去了平时大家闺秀的从容优雅。要不是碍于宫规森严和宫人们在场,可能都要碎步跑走。 “传———庄持小主、覃俊玉小主进场。” 二人摇步走入殿里,姿态稳静大方不卑不亢,平视前方,却也用余光暗暗扫视周遭的一切。屋内窗明几净明亮开阔,两侧立着数十宫人和两张不知做什么用的大号躺椅。两人对着的正中间,一个看着年近四十的宫人肃着一张脸审视着二人———此人正是女扮男装混进宫的王二丫! 大殷的下人分男宫人和女宫人,女宫人很小的时候要在净房,通过特殊手法进行下体缝合,只让yindao粘连yinjing无法通过而尿道口不受影响。用这种方法避免后宫男人的贞洁和皇室后代被皇族以外的人破坏。宫里的女宫人叫嬷嬷,男宫人叫公公。 将要进行的验身环节本应全由公公进行。谁能想到会有王二丫这般色胆包天的人铤而走险,又这么巧合跟负责这事的亲哥哥一般模样呢。秀男们个个出身望门贵族,却在不知觉的情况下就这样被个市井无赖看光了身体的每个地方! 原来选秀在门第年龄容貌身材的筛选后,还要进行裸检。秀男身体不能有缺陷,必须是处子,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此外还会要求他们皮肤细腻白皙柔嫩饱满有弹性,不能有疤痕和有碍观瞻的瑕疵。喉结的形状大小、rutou乳晕的大小和颜色、阴毛的浓淡和分布、yinjing的品相、屁股的形状和饱满程度、肛门是否有痔疮都是需要考察的地方。 这二人袅袅婷婷风姿绰约,刚看过几十个裸男,内心已经趋于平静的王二丫又重新躁动了起来,面上倒是丝毫不显。 比着秀男身上挂的名牌,很好的区分开了庄持覃俊玉二人。看着贞静端庄温文尔雅的是庄持,仙姿佚貌灵动聪慧的是覃俊玉。 “请两位小主除下身上所有服饰,便于奴才们检查。”王二丫按捺住心中的急迫,语气平稳地对二人说道。 话音刚落,饶是饱读诗书被教导得一举一动规矩守序的世家公子也不由得失态,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抬头看向发话的王二丫。 “两位小主,请吧。秀男都要经历这一遭,这可是规矩。不检查身上可是没法入后宫。”王二丫见二人犹疑惊诧,迟迟没有动作补充说道。 大殷民风保守,男子的身子不能被任何人看去,除了他们的妻主。喉结都要用巾布细细包起,不能露出分毫。对这些世家公子的教育尤甚。殿内周围全是宫人,要赤身裸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中,还要被人细细观看品评,这是自幼被严格教导家风严谨的好友二人无法接受的。想张口而斥拔腿就走,但是选秀关乎自身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又逃避不得。 缓慢又不情愿地地解开了腰间系带,褪下了罩衣、上裳、罗裙、绣鞋、罗袜、喉巾,身上只余遮挡胸部的乳兜和包裹保护着yinnangyinjing的鸟袋。 即使正处于深秋,储秀宫内也为秀男们准备了炭火,宫人们额头都热出了细汗。可二人却觉得像被冷风割肤,露出来的地方无比寒冷,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二人肌肤如瓷如缎,王二丫甚至感觉眼睛都被白白的rou晃了一下。他们的rutou因为紧张凸了起来,把乳兜顶出了小尖尖。yinjingyinnang缩成一团,但还是填满了鸟袋,鼓鼓的一团,户型饱满。 王二丫走上前,依次撩起了他们的秀发露出耳根后颈。离得近了,甚至能闻到处男的体香幽幽浮动,王二丫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几口,心里感叹不愧是大家公子,跟她在伎院里玩得男伎根本就不是一路货色。 顺着后颈摸上了喉结,好一阵抚弄轻捏。大殷男子的喉结是仅次于rutou的敏感部位,因能跟女子区分开性别特征。所以跟双乳一样,男子的喉结平日都是不显于人前,更别提被外人触碰了。两人俱是一颤,呼吸紊乱,连乳尖都更凸显了。放过了喉结,王二丫又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腋下,便开始迫不及待地令他们褪下乳兜,要求检查双乳。 任覃俊玉往日一举一动活泼舒朗,现在也动作扭捏了起来。王二丫视线紧跟着,就见他一咬牙一闭眼壮士断腕般扯下了乳兜。rutou一下没了遮掩,触到了空气,粉嫩嫩的嘟着。覃俊玉用尽力气克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去遮掩裸露的胸口。王二丫心痒难耐地凑近去看,又上手去捏。近到呼吸落上去,激得rutou颤颤。这双乳滑腻,rutou不大不小,软软弹弹,可爱非常。 把覃俊玉的双乳把玩了个够,王二丫才去看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庄持。不同于已低下头的好友,庄持还一副端着的姿态,只是视线低垂。 “怎么还不动?小主要是不自己脱下乳兜,那奴才可是要代劳了。”掩饰起满足,王二丫装作严厉地说道。 庄持听完仍是梗着脖子不动,咬紧了牙。 “那奴才可就动手了!”王二丫说着动作麻利地扯下了庄驰的湖蓝色乳兜。 ”啊—“庄持没有出声,倒是四周的公公们发出了惊呼。 因着是自小相交的好友,虽无话不谈却也没想到会有日赤裸相对,覃俊玉庄持两人便都控制着自己不忘对方那里看一眼。但听到公公们不住的吸气声和窃窃交谈的声音,覃俊玉也不自觉往庄持那里看去,看到的瞬间也忍不住发出了小声惊呼又赶紧止住。 怪不得庄持不肯脱衣,原来一直因举止端肃而盛名在外的淑男贵公子,奶头竟然又黑又大!乳晕也黑黑的向外扩散,活像在哺乳期的男子。根本不像一个未出阁的少男的rufang,哪怕是生育哺喂过几次的老男人都没有这么黑大的奶头和乳晕。 听到呼声,庄持知道大家都看到了自己异于别的男子的黑大rutou乳晕。连好友也看到了…一直他以来跟覃俊玉真心相交,可因为自家门第更高才华更胜,内心隐隐还是自觉优越一头的。被不如自己的好友、平日不会正眼相看的下人们看到甚至嘲笑rufang。再怎么心性坚定也不禁红了眼眶强着泪水,强撑着一副自尊姿态,免得更落下乘。 庄持自发育后就不知怎得,私处越来越黑越长越狂放。一直照顾他的乳公有次见了便惶惑地去找来了他的父亲。年幼的他懵懂又害羞的被父亲看了私处。父亲看过之后就止不住地落泪,然后开始愈发严苛地教导他。完全不让他与女子有接触,还要求他日日手抄《男诫》、《男训》、《烈男传》规训自身。 后来他才知道,男子私处愈黑毛发愈旺盛代表性欲强被玩弄得多,是极yin荡的证明,痛哭一场抱怨上天不公后便行事待人更加庄重自持,唯恐被人看轻了去。 直到今日...... “看着倒是个好的,哪知这处长成这样,怕已经不是处子了吧。青楼小倌的奶头都不会有这样的奶子。”王二丫看到庄持十数年从不落入人眼的奶子是这样被玩透了的烂熟样子,大失所望,不由得讥讽道。边说边轻佻地捏了上去,又掐又扯看看这般大的奶头弹性有多大。 庄持做事循规蹈矩,庄家又礼教森严,哪有被这样说嘴的时候,还是这样裸着上身被捏着rutou亵玩。羞耻至极丢人至极。偏关乎清白,又羞又急开口道:“我…我还是处子…处男线还在。”声音里已然带着哭腔,全无往日的安然平稳。 惯常一本正经高高在上的人,居然要对个一屋子的下人解释自己的清白,屈辱极了。 “哦?那奴才可要好好检查一番,就请小主摘下鸟袋让奴才一探究竟吧。”王二丫兴致颇高道。 艰难地解开了鸟袋,庄持脸上火辣辣的,随着被拿下的鸟袋,感觉自己大家闺秀的面皮也被扒了个干净。 “啊—他那里—”都伸长了脖子关注这里的宫人发出比刚刚看到黑大的奶头还诧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