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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应仰裸着上身毫不在意,给她说,“你出去找蒋弘给我拿件外套。”

“你.....”

应仰赶她,“快去。”

卫惟出去了,老医生看看他身上的伤,“你这是怎么弄得?”

应仰不想理人,老医生吃的盐比他吃的饭都多,教训道,“趁着小姑娘没回来赶紧说,我给你开点药就过去了。”

“打拳打的。”

老医生从鼻子里“哼”一声,“小小年纪,不务正业。”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给他看了伤开了药,“一会儿让人给你擦擦药。唉,年轻不知事,老来要受罪啊。”

卫惟抱着蒋弘给的外套,简直是一脸嫌弃,这是从哪找来的皮夹克?天已经冷了,这东西能暖和吗?

她拿着衣服进来正好听见老医生和应仰说“老来要受罪”,老医生给他开了个单子,嘱咐道,“去拍个片看看。”

应仰光着半个身子站起来对着卫惟一点都没有没穿衣服的自觉,卫惟咽了咽口水把手里的毛衣递给他,应仰拿过来套上越过她就走了出去,对医生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卫惟真的无奈,对着老爷爷医生客气地笑笑,“谢谢您,麻烦您了。”

老医生豪爽地摆摆手表示不要紧,等到两个人都出去,老医生和护士对视一眼,“小小年纪谈恋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作者有话要说:  应仰:呵,还挺有本事。

卫惟:您说的那是人话吗?您好好当个人行吗?

感谢

☆、医院

卫惟手里拿着皮夹克跟上应仰,把衣服递给他,“你要的外套。”还不等应仰说什么,卫惟已经把衣服塞他怀里,“赶紧穿上。”

虽然这东西没什么用,但至少比只穿一件毛衣暖和点。

应仰拿起来看了看又扔给她,“不穿。胳膊疼。”

“........”

要外套的是你,不穿的也是你,真是难伺候。

原来都在这的几个人都分开去看伤号了,留下蒋弘在这儿等着应仰。蒋弘走过来,“怎么样?”

应仰揉揉手腕,“没事,走吧。”

蒋弘才不听他的,看向卫惟。卫惟把手里的衣服又扔给蒋弘,“医生说拍个片看看,还开了药。”

“拍片?走走走,”蒋弘勾着应仰的背把他往前推,“让你拍片看看你就拍,走赶紧去。”

影像室时里面有不少人,都在等着挨个来,还有他们的不少兄弟朋友。

卫惟感觉不少人都在看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吸引目光,尤其是卫诚也在,摆着一张臭脸,阴沉的要滴下水来。

“我去给你拿药。”说完又是转身跑了。

蒋弘看看不远处的卫诚,说:“听人说是跟在卫诚和程羡后面跟过来的,没出门的时候就让卫诚骂了一顿。死活不走,程羡拉着才没让卫诚动手。打架的时候没注意她让人摸过去了,那人先是让她砸了一棍子,又被踹了裆,她人没事,又让卫诚骂了一顿。”

蒋弘调侃,“我觉得你和卫诚打一架这事不远了,你说你到时候是挨揍还是还手?”

应仰不想理他,“滚,我胳膊快断了,你闭嘴吧。”

“人没关心你之前,你胳膊也没断过。矫情。”

应仰和蒋弘找了个地方坐下,正好听见卫诚在打电话。

“知道了哥。”卫诚摸烟没摸着,又换了只手打电话继续找,“下次尽量。”

卫骁在那边转着钢笔,“我怎么听人说还有个女的?据说长的那样还挺像我妹?”

卫诚一提起这个就来气,烟也不找了,“她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我又管不住她,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你们惯的。”

“她没事吧?”

“没事,她能有什么事。”卫诚顿了顿,余光瞥见坐在一边的人,“就是翻墙的时候扭着脚了,笨的和鸭子一样,还死活跟着人翻墙,活该。”

卫诚挂了电话也走到长椅旁坐下,离得应仰不远也不近,长椅上坐了一排人,蒋弘作为一道分界线莫名尴尬。

卫惟拿着药回来没看见应仰,只能先关心她家的太子爷,“哥你没事吧?”

太子爷波澜不惊,“你哥死了。”

“........”

“哥你还没找女朋友呢,你一定能长命百岁。”

卫诚看都不看她。

卫惟自知十分没理,碰了一鼻子灰。刚走到卫诚身边坐下,看见应仰手里拿着一张X光片站在他们前面,卫惟又赶紧起来,“你没事吧?没伤着骨头吧?”

卫诚瞥一眼冷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卫惟真的快让卫诚难为死了。

应仰把她拉过来把X光片塞她手里,“没事。你给医生送过去看看。”

卫惟又被支走,应仰看着卫诚,“你就不能好好和她说话?”

卫诚倏忽一下站起来,“我说我meimei有你什么事!”

走廊上有别的病人,以为两个小伙子要打起来。应仰没动,倒是卫诚上前一步,还没等他有别的动作,程羡过来把他拉开了。

应仰的伤没伤到骨头,但是确实淤青得厉害,按照医生开的药内服外用就好。老医生嘱咐卫惟“让他忌烟忌酒忌口”,又十分cao心地交代,“管好他。”

卫惟哭笑不得,只能点头称是。

病房里,卫惟给应仰的胳膊上药,两人都坐在病床上,应仰坚持半抬着胳膊。

卫惟看应仰半抬胳膊的姿势实在是辛苦,又想到他肩背上还有伤,伸手轻轻把他胳膊放在了他腿上。

应仰不解,卫惟已经从床上站起来蹲在了他面前,这个高度正好,应仰不用抬着胳膊,她也能给他上药。

卫惟拿着棉签小心地在他小臂上擦了擦,“疼吗?”应仰还没说话,卫惟已经低下头对着他的伤轻轻吹了吹。

应仰顿时麻了半个身子。

气流吹到他裸露的皮肤上,应仰汗毛都要竖起来。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姿势。从外面往里看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在干什么。

“你....”应仰想让她起来,但是他又不想。

卫惟以为他疼,紧张道,“我没用力啊,我给你吹吹,你别怕疼。”

.....

应仰真是够了。

他就穿了一条薄裤,他胳膊就搭在他腿上,这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你别吹了。”

应仰另一只手挡住她的脸,“直接擦就行,不疼。”

终于有人进来挂点滴,几个人涌进来,应仰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尽管应仰说不疼,卫惟还是小心谨慎地慢慢给他上药,擦了小半个胳膊,卫惟终于忍不住说,“你以后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