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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秦言跟他对着干,就是上次打架也是他被别人带过去的。眯着眼看了半响,直到秦言拽着他袖子往里走他才反应过来。见过大师之后高宗政有了搬家的心思。高骏一现在在国外,听说他们两个要搬走急忙打电话回来问。“父亲——”“骏一,我跟你弟弟要离开这里,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说出的话他自己都觉得冷漠。“是么?怎么突然想起搬家了?我不能跟着一起去么?”高骏一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难过。“不能。这个宅子是你小叔叔精心挑选的,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有什么不适,比以前长得也壮了,身体养好是第一位,其他的都不要乱想。”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无情,高宗政又加上一句,“有时间让阿言找你玩。”听到最后一句他才觉得心里好受点,高兴的应道,“好!”决定要搬家之后,高宗政找人开始看房子。不仅要跟以前的样式差不多,还要能补上秦言缺的木。他看着大师写的那个檀字,当天下午亲自去找,找人从国外订了一颗,等寻着好的宅子栽进去。晚上回去带了一小盆植物。秦言从楼上下来不认识,凑到高宗政身边看了半天。“阿言,以后你得养着这一小盆东西。”放到桌上一个花盆,上面简单的花纹黑绿相交的颜色,看着让人沉静。“爸爸这是什么?”秦言伸出手指头摸了摸上面的小叶子。“小叶紫檀,给你买的,以后好好养着对身体好。过来我看看身上的红印子下去没。”秦言蹭过去,“已经不痒了。”“还有点儿印,不痒了就不准挠。”抓着秦言不听话的手捞到怀里。他坐在沙发上,秦言在他两腿中间站着,衣服刚被自己掀起来,有个角没放下露出一点儿小腰身。“爸爸我没挠。”秦言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肯承认。他回头看了一眼高宗政的表情,有点儿吓人。迟疑的叫了一声,“爸爸,李叔把饭做好了。”高宗政“嗯。”了一声后没有动作。秦言两只手被抓住锁在身后,他难受的动了动,委屈的说,“爸爸我手疼。”“嗯。”松开抓着秦言的手,脚步慌乱的去餐厅。高宗政觉得,他儿子长得太弱了点,弱的他一手就能捏死。当天晚上秦言抱着那盆小叶紫檀进了卧室,洗完澡也要看两眼。高宗政从浴室出来,看到蹲在那里侍弄那盆花的秦言,皱了下眉,“阿言今天晚上早点睡,公司还有点事,我去一趟。”秦言站起来看着他,“明天去不行么?都这么晚了。”“你乖乖听话睡觉。”穿好衣服带上门出去了。秦言从窗户往下看,高宗政的车已经开走了,他又站了一会儿,最后抱着小叶紫檀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搬家当天晚上,高宗政出去后在街上瞎溜达,转着转着开到了文清楼下。“怎么现在过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文清身上穿着吊带睡裙,外面披着一层丝绸的外衬,高宗政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头埋进脖子里,“觉得你睡了没想打扰你。”文清低声笑笑,“那你现在在干嘛?”“唔,你说打扰你么?”把人打横抱起,“你今天可能睡不了了。”从嘴里传出爽朗的笑声,状似急丨色的撕开文清的外衬,手指在她胳膊上游弋。“先生——”不等她说话高宗政亲了上去,现在觉得文清叫他意外的刺耳。手上的触感和之前不太一样,下意识的皱眉头。文清感觉到他没什么兴致匆匆结束了,她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坐起身看到高宗政在阳台上一个人抽烟,手里偶尔摆弄一下放在那儿的兰草。“高先生喜欢?”“觉得挺有意思的。”他这个有意思是什么有意思?是表面上的有意思还是其他意思?每次高宗政来她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次数最多,这么多次了,除了在床上说两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不语的。文清不知道自己是伺候的好还是伺候的不好,好在哪?不好在哪?高宗政从来不会说这些事,只要他还来,她就知道最起码自己没犯错。走过去从后面抱着他,“先生要是喜欢——”“你留着吧,养了这么长时间的花,给你拿走了还不得跟我生气啊?”不动声色的掰开文清的胳膊。他说笑的样子让文清有点儿讶异。而且今天高宗政有些不耐烦。“快两点了,先生不睡么?”文清打理好床上的东西,又拿了一套高宗政之前在这里放的衣服。“我去洗澡你先睡。”看到床上的衣服,高宗政目不斜视地进了浴室。洗完依然目不斜视地出来穿衣服,仿佛没注意到文清放在那里的衣服似的。“怎么了先生?”本来已经睡着的文清看他穿上西装准备出去,一下子清醒了。“没事,我出去转转。”从鞋柜上找到车钥匙,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文清那天晚上睡不了了。“施主,主持说该说的话他已经全都说了,您还是请回吧。”小沙弥的年龄比秦言大几岁,剃的小光头十分喜感,秦言要是光头肯定比他可爱。高宗政刚想伸手摸,突然就顿住了。收回手又说一遍,“还请小师傅进去再通传一声。”小沙弥摇摇头,无奈的进去说了。再出来的时候,小沙弥领着人进去了。“跟我来吧。”“老衲言至于此,无有多说之语。”“这次过来并非为之前的事……”小沙弥在门外扫地,抬头看看关上的门摇了摇头,“罪过罪过。”继续扫地。等到晌午也不见高宗政从里面出来,小沙弥做好了青菜小炒,想留他下来吃一顿。毕竟大早上四五点等在门外铁定没吃东西。高宗政摇摇头谢绝他的好意,继续开着车回去了。路上在加油站加油时,回想那个大师说的话,“□□,空即是色。施主,无欲则刚啊。”之后任他再怎么费尽口舌也得不到一星半点的回复。一只胳膊搭在降下的窗户上,另一只手捏捏鼻梁,给陈秘书打电话说他今天不去了,行程上的事统统往后推。陈秘书还没来得及说话高宗政已经挂了。他心里急得要跳楼,今天几个航运的老总约了高宗政去打高尔夫。多少也要顾忌一下人家的面子。高宗政没管陈秘书怎么做,开车回家的时候秦言去学校了。他想了一会儿,觉得需要找陆远胜喝次茶。房子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