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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章-像萨摩耶的耳朵一样可爱(第一次/失禁

    艾瑞儿发誓,她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暗恋了好几年的人竟然是个超级无敌究极自恋狂!他找对象竟然都找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有地儿说理吗!这咋玩啊!

    第二个对罗本的恋爱对象感到幻灭的是高骏驰,他还想和温柔小护士联谊呢,“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以为罗律是跟展医生那什么呢……啊!咋了?”

    聚会愉快的空气静了一瞬,坐在高骏驰一左一右的老何和艾瑞儿分别在底下踩住他的脚,疯狂使眼色。

    即使是艾瑞儿也没想过拿这件事给厉择良上眼药,或者说她放弃了,看罗本完全没了以前的光环,甚至有点好笑,满脑子都是太自恋了太自恋了太自恋了……

    “罗本和展医生怎么了吗?”厉择良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依旧温和有礼,站起身隔着桌子给高骏驰倒了杯酒。

    高骏驰以为大家都是男人,根本不在乎过往情史,老何他们就是大惊小怪,“谁不知道罗律之前追求展医生啊,泥石流那阵儿,为了救展医生命都豁出去了!咱们罗律真是这个,爷们儿!”说着还竖起大拇指。

    罗本从未将高骏驰视为对手,现在要重新评估了。他真的好真诚的在给罗本的感情生活挖坑。

    厉择良看了一眼嘴角僵笑的罗本,大度道:“罗本就是这样,不管是谁面临那样危急的情况他都会义无反顾。”

    “对对对,罗本是我们律所最正能量的律师了,投身公益吾辈楷模!”

    “对对对,罗本一直就是我的偶像,今后我更要学习他身上的奉献精神!”

    老何和艾瑞儿一唱一和打圆场,招呼其他同事一起举起酒杯敬罗本。

    再吹捧下去不给个高伙都不合适了,罗本拍了拍厉择良放在他腰间的手,苦笑着将酒一饮而尽。

    律师这一行虽然通常要保证理智冷静客观,其实商务上的宴请活动一点都不少,罗本的酒量是从底层一场一场练出来的,轻易不会喝醉,但他今天特别特别开心,心情松弛,一不小心就晕了头。

    厉择良说得对,他确实运气很好。

    昨天罗源最终没有阻拦他们,表示只要哥哥喜欢就可以了,但她的反应还是让罗本对今天和同事们的聚会紧张起来,所幸他有一班通情达理的同事,没人觉得奇怪或者不屑,大家都衷心祝福他和厉择良。

    请客的东道主喝得不省人事,厉择良安排了专车和代驾帮他把同事一一送走,顺便去前台埋单。

    罗本挑的这家聚会酒店同时也是临江很有名的情侣约会圣地,楼上就是客房部,今日消费满了限额,前台小姐给厉择良送上一张VIP房卡。

    哇这个服务,很值得欧缦学习啊。酒店管理者不禁犯起职业病。

    等一下,这不会是……罗本故意安排的吧……

    昨晚因为顾忌罗源,加上罗本有些焦虑,和厉择良相敬如宾地躺在一张床上,那是一点逾矩举动都没有的。

    但是罗本趴在厉择良耳边讲过,他也很想拼刺刀。

    厉择良眯着眼睛扫视乖乖摊成“罗饼”的罗大律师,心想我们是正经情侣,虽然没经过当事人同意,但明天应该不会成被告吧!

    被架着来到VIP房间,罗本自动寻摸到床,躺倒翻身就要睡觉,厉择良赶紧把人拉起来脱衣服。

    罗本喝醉了非常乖巧,小脸红扑扑的,紧紧闭着嘴巴不吵不闹,不舒服了就皱皱眉毛,用鼻子“嗯”一声反映。

    厉择良打湿毛巾细心擦拭他的身体,怎么摆弄都十分听话,脱掉内裤时还抬起屁股配合。

    脱到只剩下打底的白T恤,厉择良拽着罗本的手臂让他尽量坐起来,与之对视,“罗本,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平日精明神气的那双眼睛氤氲着一团水汽,懵懵懂懂的,透着好骗二字。

    厉择良亲了亲罗本的眼睛,“那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罗本瞟向四周,突然笑起来,潇洒地吹了下散落的刘海儿,说话一顿一顿:“不,可,以。”

    然后有气无力地伏到厉择良身上,下体硬邦邦地戳着,鼻音软乎乎的,口齿不清地念叨:“不行……我喝多了反应慢,太折腾了…阿衍身体不好,不能折腾阿衍…”

    还记得心疼人。厉择良忍不住笑,捏着罗本肩膀把人扶正,双手捧着他的脸,沾沾嘴巴,“让阿衍帮你好不好?”

    一般这种酒店的床头柜里都会有必要道具,厉择良打开抽屉,果然看到安全套和润滑。

    罗本的男性器官也很壮观,颜色干净形状笔直,厉择良往上面挤了一坨润滑,罗本被冰得“嗯”了一声。刚把手放上去摸了两下,主人就直打颤,干脆仰头躺下,愉悦叫道:“阿衍再摸摸,再摸摸!”

    常年进行攀岩运动的手掌心和五指都挂着茧子,又粗粝又湿滑的触感让摩擦更加刺激,厉择良握住罗本的性器上下撸动,没几下覃头变得红亮涨大,兴奋地流出水。

    厉择良趴在罗本身边,含着他的耳垂亲吻,一手帮他打枪,一手沾了点润滑绕到他身后,中指挤进两团臀rou之间,绕着一颤一颤的xue口打圈。

    紧致的xue口很快适应了按摩变得松软,厉择良稍微用力一勾,送进一个指节四下摸索,罗本突然睁开眼睛短促地叫了一声。

    “摸到了吗?”厉择良摸着那块小突起摁了摁。

    “啊!”罗本尖叫着弹起腰又落下。

    厉择良放缓手法,却趁机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指并拢,指节一曲一曲送往更深处,插到指根才在湿软的xue里试着分开扩张。

    厉择良亲了亲罗本的下巴,看他皱着眉不太好受的样子,“受得住吗?”

    罗本眨着眼睛摇了摇头,红着脸小声说:“不知道……就是很舒服……”

    厉择良被坦率的罗本可爱得一塌糊涂,起身跪到床上,撕开安全套戴好,抓着罗本的脚腕分开架到自己肩上,在手心里挤了大量润滑,双手合拢温热液体,一点一点送进翕张到xue口。

    guitou刚一抵上滑腻的roudong,马眼就像被小嘴嘬了一下,厉择良一个激灵,挺腰猛地一顶就插进去大半。

    罗本弓起背,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神色,“啊太大了……你慢点!”

    厉择良抿着嘴不出声,湿软炽热的内壁蠕动着蜷缩着包裹住他,还是没忍住呻吟出来,声音低哑性感,听到罗本耳朵里让他心痒痒的,吸了吸鼻子,“……快点也可以”

    如他所愿,厉择良抱起他的腿,亲了亲膝盖凸起的骨头,慢慢后退,只剩一个guitou卡在xue口,然后一鼓作气插到低,开始小幅度但高频率地抽插。

    润滑液被他的动作带进带出,随着rou体撞击发出响亮的水声,很快在罗本股间磨成一片白沫。

    “哈啊、啊…阿衍,阿衍!”罗本叫喊厉择良的名字,突然像清醒了一样,两脚蹬着厉择良胸膛挣扎起来,“不行!阿衍的腿不可以太累…我要在上面。”

    “啊?行,让你在上面。”厉择良哑然失笑,停下动作抽出yinjing,抱着罗本翻身躺下,扶着他的腰跨坐到自己身上,双手揉着分开屁股rou,“来吧,最会疼人的小舅舅在上面一定很厉害。”

    罗本从厉择良的腹肌摸到胸肌,最后停留在他因为忍耐青筋凸起的颈侧和扬起的下颌线,用痴迷的目光舔舐,喃喃道:“……太性感了…”

    然后没轻没重地抓住yinjing,神情严肃地往roudong里塞,刚把guitou吃进去就失去耐心,一屁股坐下,突兀的大家伙和骤然收紧的xuerou让两个人都吃到苦头。

    醉鬼做事想一出是一出,罗本试着摆了摆腰,又泫然欲泣地瘪着嘴:“嗯啊好大呀……阿衍也、也动一动…”

    厉择良不着急,手滑进T恤里捏住罗本的rutou,罗本抖着身体夹着yinjing上下动了两下。

    “我太忙了,罗本这么贴心帮帮我吧。”

    “……怎么帮?”

    厉择良舔了舔嘴唇,拨弄了下手中逐渐硬挺的rutou,“自己捏捏这里。”

    罗本就听话的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胸部,不发力时的胸肌是软的,竟然揉出点趣儿,眼神迷离仰起头享受,“唔……”

    厉择良腾出手用虎口箍住罗本的胯骨,曲腿顶住后背,脚踩床铺用力颠起来,再让罗本借着惯性落下,把呻吟撞得七零八落。

    速度慢了下来,精准度提高,每次抽插guitou都碾着罗本的前列腺点快速擦过,电击一般的快感虽然短暂,但在腹腔里不断堆积,罗本因为醉酒射精感迟钝,这种快感转换成另一种表现形式。

    厉择良也明确感受到裹缠着他的xuerou越绞越紧,整个rou刃被每寸软rou推挤着按摩,他忍不住坐起来抱紧罗本,胶着地亲吻。

    罗本顺势双腿夹紧厉择良的腰,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上下起伏配合默契。舌头交缠难舍难分,口水来不及吞咽,从唇缝间四溢滴到白T恤上。

    “罗本……罗本…”

    厉择良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意乱情迷地叫着罗本的名字,他想罗本能和他一起,就抓住夹在两人之间的坚硬yinjing撸动,还用指甲刮擦敏感的马眼。

    “唔啊……啊……太快了!别!”

    罗本瞪大眼睛,但他没有射出jingye,酸涩的马眼翕张,射出一簇清亮的水液,接着大量体液潺湲涌出,同时一股冲击力隔着薄薄的塑胶膜突突打到肠壁上。

    射完精回过神,厉择良也被这一手液体搞得发懵,不可置信的半张着嘴:“……失…禁了?”

    “闭嘴!”罗本偏偏在这么丢人的时刻醒酒了,抬起手臂抱住头遮脸,试图合理化这个场面,“我喝多了,那什么多,很正常!”

    厉择良咬紧下唇不让自己笑得太过分,“……对,很正常,这没什么的。”

    没办法了,只能杀人灭口。罗本从手臂空隙之间窥到厉择良扭曲的表情,决定走上犯罪的道路——并没有,不顾他的抗拒,厉择良抱起他去清洗。

    为了不让罗本的初夜留下阴影,厉择良在卫生间又细细密密伺候了一遍。

    罗本被cao着射出积攒多年的处男jingye时,眼中只有镜子里厉择良那被他夸奖性感的下颌角。

    床榻被糟践得睡不了人,厉择良和罗本也不好意思叫客房服务,搞尽兴了还是决定回家睡觉。

    罗本打底的T恤也在第二次玩得湿了个透,只好直接穿衬衫,不小心碰到胸部忍不住“嘶”了一声。

    感受到罗本的死亡视线,厉择良无辜地举起手:“这可不是我弄的。”

    罗本眉毛竖了起来:“是你让我、摸的!我记得!”

    “我也不知道你喝多了这么听话嘛。”厉择良伸手抚上罗本的腰暧昧地揉捏,凑到他耳边吹气:“真的好听话,叫起来又sao又软。”

    眼看又要擦枪走火,罗本连忙躲开,脚下却一软摔进厉择良怀里,倒像投怀送抱,气得他对着厉择良的胸肌张嘴就是一口。

    他现在比刚入社会那阵儿脸皮还薄,受不了任何程度的调笑。

    “明天就给我去凤栖工作,短时间内不想看到你。”

    “不要,好不容易才见面。罗本,你不可以像渣男一样,那什么无情!而且,”厉择良压着罗本把人带到墙边禁锢起来,“你和展颜怎么回事我还没算账呢!”

    其实那次泥石流刚认识罗本时调查资料里就写得明明白白,可厉择良不知道当时他们还有追求关系。虽然如他在席间所说,罗本每次救人都拼尽全力以命换命,但针对展颜他总该有吃醋的权利。

    罗本眼睛一瞪,理直气壮:“对,我就是追过展颜,咋了!不行吗!”

    厉择良咬牙切齿,却拿罗本没办法,本来就是他借题发挥无理取闹。他看着梗着脖子的罗本,最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行,但我要记账。”

    眼珠一转,厉择良又亲了一下,“还有艾瑞儿,她一看就喜欢你,这笔帐也要记。”

    “诶你昨天,啊现在是前天了,你前天怎么和源源说的来着,‘没有人会不喜欢罗本’,不是很大度吗,怎么这么快就自打嘴巴。”罗本抓住厉择良的小尾巴,更神气了。

    厉择良把罗本抱进怀里,下巴抵着肩膀,换成温情攻势,语气委委屈屈,“说是说过,可看到真的有人喜欢罗本又是另一回事,毕竟罗本都没有亲口说过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