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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似得张嘴等吃,一边吃还一边挑三拣四。他一单翼的冲着炉子烤了半天rou,都没吃上一口呢。文轩估计是看他辛苦,要说还是老乡同学上道儿,塞了一会儿,就冲江北喊,“我帮你一块烤吧?”“你会烤吗?”王顼立马质疑的跟上一句。“我不会,你会你去烤啊,坐这儿吃半天了,快数数,就你跟前签子多,你这么能吃怎么不把签子一块吃了,一会儿还省的收拾了。”文轩白了他一眼。“嘿,我招你惹你了,怎么一张嘴就冲我来啊。”王顼咬着串,不服气的瞪着文轩,“我是不是长得很像冤大头。”“你想多了,你只是长得像大头,一点都不冤。”文轩说。王顼摸了摸自己的头,没觉得头有多大。凌峰倒了一杯菊花茶递到王顼手边儿,语重心长的说,“喝杯菊花茶败败火吧,他就这样,跟谁都冲,就跟江北面前儿乖孩子。”“是吗?”王顼往炉子前瞅了一眼,撇了撇嘴。“就冲咱们江北那体格身手也必须是。”张蒙哈哈笑着说,“徒手单挑七八个不是问题。”“这么牛逼?”王顼又认真的看了江北一眼,看到他小心抬着右手翻串儿,刚想问那伤是不是就是打架打出来的,秦天站了起来,说,“牛逼着呢,没看都变单翼了么!”“还真是啊!”王顼顿感惊讶,兴致突发的转向张蒙,“我怎么听着有故事在里边儿啊。”“没你那么有故事,唱个歌都是故事。”文轩见秦天走了过去,刚要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冷冷的冲王顼说了一句。“你有意见啊。”王顼看了他一眼,又笑着凑过去,“我唱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第105章“什么感觉?”文轩从盘子里挑了个鸡翅,啃了一口,懒洋洋的往后一撑胳膊,说,“听完就感觉要便秘。”“我······靠!”王顼噔时顿住了要往嘴里塞的丸子,无语的瞪着照样有滋有味啃着鸡翅的文轩,半天没说出话来。“胃口真浅。”文轩扑哧笑了出来。“你这不行啊。”凌峰指了指文轩,“一群人跟这儿吃着呢,我们都吃不下去了。”“我说的便秘,又不是拉稀,有什么吃不下的。”文轩说。“哎!”王顼把丸子往盘里一丢,“我饱了。”“正好,我没饱。”文轩立马把他丢盘里那串丸子拿了起来,把王顼咬了半口的丸子用鸡翅拨掉,还剩俩丸子,张嘴就咬下一个,心满意足的说,“我盯这串丸子半天了,谢谢啊。”“······我真是服了你了。”王顼说。“想吃丸子,我再烤几串就是了,这闹的,都吃不下了干嘛啊。”石宇笑了笑,把手里正烤着的几串rou放到江北那边,从袋子里拿了几串丸子放炉子上烤。“你没看出来啊,他这是故意的,哪是想吃丸子。”王顼啧了一声,“要吃丸子也得看是谁烤的。”“你有意见啊。”文轩歪头看他,“要不我吐出来还你?”“快拉倒吧,我闭嘴还不行吗。”王顼往张蒙那边儿挪了挪屁股,离文轩远远的。“快给人烤串丸子。”秦天站到江北身边,低声戳了他一下。“别戳我痒痒rou,有火呢。”江北躲了躲。“你还有痒痒rou呢,我怎么不知道。”秦天说。“真会装。”江北看了他一眼。秦天抬手作势要抽他,想想又放了回去,把江北从炉子前挤开,“我给你烤rou吃。”“真烤啊?”江北以为秦天就是随口一说,不是他不相信秦天的烤rou技术,在烤rou店烤rou跟用碳火炉子烧烤可不是一回事,不留心就得糊。“你喜欢吃什么?”秦天没理他,有模有样的在袋子里翻了翻,说,“对了,喜欢烤屁rou是吧,那就烤屁rou。”“这儿没有烤屁rou。”江北说。“没有啊,”秦天挺遗憾的扒拉了一通,拿出几串鸡rou,笑着说,“那就烤鸡胸脯rou。”“你还能不能行了。”江北叹了口气。“烤屁rou是什么rou?”石宇离得近,听到两人说话好奇的问了一句。秦天乐了,指着江北的PG说,“就是PGrou。”石宇张了张嘴,顺着往江北PG上看了一眼,一本正色的点头说,“那应该很好吃。”“好吃着呢,Q弹香嫩。”秦天乐得不行。“你吃过啊?”王顼喊了一声,眼睛饶有意味的往江北身上瞥了一眼。江北猛地咳了起来,咳得脸都红了。不怪他自己联想丰富,实在是王顼的目光太□□,不多想都不行。你吃过啊?这句话立马让江北想起了秦天说的那句用嘴,整个人都跟架炉子上来回翻着烤了一遭,外焦里嫩的厉害。“我没吃过,那是他的专爱。”秦天指着江北说。“哦······”王顼又是意味深长的拉长声音笑了笑,转回身后继续和张蒙说话。秦天说完就想咬掉舌头,好好的解释,没把自己撇清,反而把自己绕的更深了。脑子烤糊了吧!以后还是少跟江北耍贫嘴了,智商都给拉低了。“来点酒吧。”石宇递了一瓶酒给秦天。“他们吃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来,干了。”秦天郁闷的接过酒喝了一口,立马呛得咳了起来,低头一看手里的瓶子,脸都黑了。“靠!白的!”“你想什么呢,白的还对瓶吹上了。”江北凑过来一看,也乐了。“我这不是没看清嘛!”秦天瞅了瞅石宇手里同样的白酒瓶,都已经喝了两大口了,忍不住冲他竖了竖大拇指,“你狠!”“爷们就得有爷们的样儿,白酒大口喝才过瘾。”石宇说完又仰头喝了一气。秦天目瞪口呆。“喝啊。”石宇晃了晃酒瓶。“不是。你这瓶里装的是纯净水吧。”秦天抢过他手里的瓶子,使劲闻了闻,酒气冲鼻。“白酒有这么喝的吗?这么一瓶下去得直接躺炉子里吧。”但人石宇都喝快半瓶了,自己再怎么端着也不好小口抿,只好硬着头皮灌了辛辣的一口,喝完舌头都烧的要蹦出嘴外了,赶紧拍着江北的胳膊让他拿口水冲冲。凌峰在防潮垫上哈哈大笑,“又一个掉坑里的。”“什么意思?”秦天烧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他也挺能喝的,以前和付凯白酒红酒洋酒混搭喝一晚都没什么事儿,可也不是这样对瓶吹。太豪迈了!“你不知道吧,宇哥可是有三级陪酒师证,酒后开车都不会被查。”凌峰说,“你跟他对瓶喝,今晚就得徜徉在这满山坡的菊花海洋里呼噜阵阵,明天下午都不带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