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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手下搬来一张椅子,他坐到万俟斐的面前,望着前面这个眼眸被黑布遮住、嘴被塞住、神色奄奄一息的男子,发出轻蔑的笑声。“听说你练江湖上盛传的邪术,你可知道上一个练这个邪术的人如今在哪里?”万俟斐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他在家里藏书阁的废书里找到的,当时他不知道这是邪术,是偷练之后才知道的。“他也是和你一样,无知无畏,以为靠着邪术就能当上黑莲教的教主。结果被我亲手剥了皮,最后他痛苦的挣扎差点没让我成功的获得一张人皮。要不是上级不让我杀了你,我早就拥有一张更加完美的人皮。”“少爷。”木锐目不斜视的盯着手中的皮鞭,随意的问道:“什么事?”来人附在木锐耳边轻语了几句,木锐嘴角慢慢翘起,“立刻接见。”宁府少爷前来,这对他来讲可真是个好消息。木锐刚离开,鞭子呼啸的风声又在万俟斐的耳边响起。他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一桶凉水泼下,彻骨的凉意让万俟斐猛地清醒,但是他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索性也就继续装作昏迷。“兄弟,这人原本长得细皮嫩rou的,现在被打成这样,咱别一直打了。”“可是,少爷怪罪下来怎么办?”“没事,我们少打一会儿,少爷又发现不了。你看他被泼了一桶凉水,都没反应,估计是真疼晕过去了。”“少爷说等他真昏过去后,喂他点水,省的饿死,这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要去歇会,这抽人也是力气活。”“好的。”脚步声远去后,万俟斐感觉到嘴里的布团被人拿出,随后甘甜的水被灌到他嘴里。万俟斐重重的咳嗽了两声,趁的那人愣怔的间隙,干疼的嘴唇开合,冒出一声极轻的话音。听着那人手中的碗掉落摔碎之后,就没有一丝声响,万俟斐轻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成功了。当眼前的黑布被拿开时,即使只是燃着火把光线昏暗的地牢,也让万俟斐眯一会儿眼睛,才完全睁开。前面是用铁杆围成的铁栏,墙壁上插着几处火把,其余的四周都是土墙,对面的牢房也是如此。正在吃饭的人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抬头看着被摘下眼罩的万俟斐,还没惊恐的喊出声,就被一把刀从背后穿心而过。背后露出一个血衣男子,袖口挡住脸的上半部分,“别催眠我,我可以帮你忙的。”声音十分急促,带着些无力感,看来也是被困在这里的人。万俟斐抬眸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人,他立刻对此作出了回应,表示万俟斐不会催眠他。血衣男子点了点头,背过身去,从袖口撕下一块布料,包住半个头颅。再转过来时,万俟斐方看清楚,他的一只眼似乎完全瞎了,被布料草草的围住,隐入阴影中的半面脸斑驳不堪,看起来十分恐怖。仅剩下的一只眼也半垂着、无神的望着地面,血人正准备将困住万俟斐的锁链用内力震断时,忽然被万俟斐身边的人止住。万俟斐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他要等机会让木锐自己到牢里来,将他的秘密都套出来,包括雪壶中的秘密。“你是谁?”血人身体僵硬一下,黏成一团的黑发从肩膀上滑落遮住半张脸,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我是安如思,安家二公子。”安如思,万俟斐一下抬起头来,伸手阻止了身边那人的问话,清冷的眼眸望向血人,“安家不是被灭门了吗?”“没有,我是留下最后的一个人,都是我害了他们。”安如思颤抖的捂住脸庞,“我一直忍辱偷生,就是为了能够亲自在他们面前谢罪。”万俟斐可没耐心听别人的家事,既然他是安如思,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你以前是不是,曾经在宁府结识一位姑娘?”“是,我是被人安排潜入宁府要求得到宁大夫人的家传之物。”“被谁?”“黑莲教的圣女。”“那你成功了吗?”“没,因为在我潜伏的时候,我喜欢上了大夫人身边的丫鬟奉喜。后来我准备带她离开时,她却让我先离开。我刚回到安家,安家已经被灭全门。而我被送到此处受刑,受尽折磨而死。”安如思望了一眼四周,“这里曾经关着许多教徒,如今就剩下我一个活着的。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如今我真的受不了在这呆着。”“你知道圣女为什么要让你偷宁大夫人的家传之物吗?”安如思摇了摇头,双手抱住头,“我没见过圣女。”看来宁大夫人的家传之物也是一个秘密,虽然万俟斐追踪的线索断了,可是这也让他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大夫人和黑莲教关系不小。至于她的家传之物,万俟斐阖上眼眸,沙哑的声音虽然无力却依旧不失清冷,“你先回到关你的地方,我会让你成功逃出去的。”“好的。”安如思死气沉沉的眼眸唤起一丝光亮,他放下手,望着缺了拇指的右手,禁不住的合上眼。曾经这是他唯一的乐趣,如今再也不能雕刻出一件作品。“把地牢所有人都聚集起来。”“是。”被绑在铁链上的万俟斐雾气遮挡眼眸的深处,黑光闪耀,这个地牢马上就要被万俟斐掌握在手心里。剩下的就是等木锐再次拜访这里,他可是为木锐准备了丰厚的回礼。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第二十一章守在地牢中的人都被万俟斐出声催眠了,除了少了一个人,地牢里依旧和以前一样。血痕累累的白衣男子眼睛被遮,四肢被铁链吊在半空中,头无力的低垂着,黑发散着,遮住大半张脸,隐约可现惨白的脸颊。木锐来到牢房之后,对于入目的场景十分的满意。他邪气的眼眸轻佻着,在万俟斐面前挑着一件件刑具,看着被血浸成深黑的铁锥,嘴角勾起,“为了以防万一,我要将你的眼睛挖出来,毒哑,哈哈。”他拿着铁锥放在手里上下掂动,“这东西好像是要我对着你的眼睛直接捶下去,就会出现一个血窝,保不住你那双独特的眸子,其实我不想用,可是现在没办法。”木锐无奈的来到万俟斐的面前,“把铁钳拿来,我要先把他的舌头扒了,省的被他出声催眠了。”稍候片刻,所有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木锐怒视着站在刑具旁边的人,多年来危险来临时的第六感让他并没有怒骂,而是心神一慌的准备离开这里。“你是想逃到哪?木锐。”清冷如同细雨一般的声音刺进木锐的脑袋中,他脑袋仿佛疼的要爆炸一般,浑身上下却依旧一动不动。最后他惦记的唯一的只有木成风,只有木成风,那个让他放在心里炙烫却又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