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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事儿赶到一起,便有了刻意的意思。”花涴不是心思单纯的少女,她从不信缘分,与其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信自个儿的拳头。六扇门的人最讲证据,她找不到证据证明越千城是刻意的,便只得缄口不言。天光正好,花涴坐在凉亭里闲适地看天边浮云片片,有温暖的春风吹在身上,热茶熏得人双颊微红,这里没有六扇门的尔虞我诈,她将身心放得很松。身心放得太松有好处也有坏处,花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到回过神来,她已经和越千城达成了共同意向,拜托他帮着查找逃犯的下落。甚至他们还煞有介事地签了契约书。☆、第六章捏着写满黑字的契约书,花涴在温暖的春风中凌乱了——妈呀,这群人也太可怕了吧!她不过晃了会儿神罢了,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劝动了,将查找逃犯下落的事情交给这个籍籍无名的小门派了呢!她兀自凌乱了好一会儿,始终想不起她是在何时同意将查找逃犯下落的事情交给他们的。盯着白纸黑字的契约书,花涴又凌乱了好一会,末了,只好缓缓接受这个现实——算了算了,查找逃犯的下落与追赶逃犯不同,人越多越收集的线索便越多,她一时没有办法回六扇门找人来帮忙,暂且信任一下这个小门派吧。反正他们也知道这件事,而且单从表面听来,他们也是有些真本事的。把契约书整齐叠好收进袖子里,花涴正准备问越千城打算怎么做,紧闭的木门前突然传来叩门声,轻之又轻,像猫儿挠门似的。越千城对霍嘉道:“你去看看。”霍嘉放下茶盏起身,犹犹豫豫的往门口走,“这动静怎么这么轻啊,该不会真是哪里的野猫在挠门吧?”他伸手拉开大门,日光如瀑泄进门内,门口站着一位文人打扮的年轻男子,他的手本来是搭在门上的,见大门猛然被拉开,他忙把手缩回胸前,乍一看像极了受惊的兔子,“你……你好,”文人打扮的年轻男子磕磕巴巴道:“听说这里在招人,我……我是来谋差事的……”霍嘉转头看向越千城,后者点了点头,他这才清清嗓子,一板一眼道:“无仙派不收废人,说说吧,你都会些什么?”文人打扮的男子低头小声道:“我,我会写字,还会背诗……”霍嘉抠了抠鼻子,“那不就是废人么。”花涴险些把一口茶喷出来——他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她要是那年轻文人,一定会气得摔门而去。不知是急需这份差事,还是被人说多了这种话,年轻文人闻言并未表现出厌恶的情绪,他局促不安地搓了会儿衣角,像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道:“对了,是一位姓白的先生让不才在下来此处谋差事的,他说这里需要一位有文化的人。”霍嘉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小白啊?”小声嘀咕两句,“这家伙怎么回事,现在咱们门派本来就在闹饥荒,伙食费眼见着要到底了,他不发挥特长搞些银子来倒也罢了,作甚还带长嘴的人进来。”思忖稍许,他妥协道:“罢了罢了,既然是小白叫你来的,那么他一定有什么打算。”年轻文人孱弱的身躯好似随时会被风吹倒,霍嘉闪开一条缝,让他进到院子里,“进来吧。”年轻文人拱手作揖,“多谢兄台。”见有新人来到,花涴喝完茶盏中剩下的茶水,准备先回落脚的客栈,待下午再过来与他们探讨寻找逃犯的事情。霍嘉领着年轻文人来到凉亭中,指了指眼明手快给花涴添茶的越千城,“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门主,你可以唤他城哥。”年轻文人再次朝着越千城拱手作揖,“门主好,在下姓顾,名一念,字卿,号雅舍居士。”越千城和花涴一起抬手擦汗——到底是文人,名、字、号皆有,和他们这些只有名字的俗人不一样。报完名号,顾一念抬眼望了望花涴,主动问霍嘉,“这位明媚皓齿的姑娘是……”“哦,”霍嘉贼兮兮笑了笑,“城嫂。”顾一念不疑有他,再度拱手作揖,“城嫂好。”花涴怔住了,“啊?”城、城城城嫂?越千城呲牙笑笑,给了霍嘉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与其说是苛责,倒不如说是表扬。笑完了,他才假模假样地呵斥霍嘉,“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城嫂不城嫂的,这位是花涴姑娘。”顾一念又稀里糊涂改口道:“花涴姑娘好。”花涴神经比较粗,见顾一念改口了,她也起身学着他的样子,极有礼貌的还了一礼,“你好。”还完礼,她饮尽越千城新给她倒的茶,扭头告辞道:“我先回去了。”越千城连忙站起来,“不再坐坐吗?或是干脆留下来吃午饭。”花涴摇头,“不了,下午我再过来。”越千城掸去挂在衣服上的竹叶,“我送送你。”不容花涴拒绝,他已经站到她身边,颀长身影遮去半阙日光,淡淡的体香清雅绵长。花涴吸了吸鼻子——咦,这个味道,怎么有点儿熟悉?黑爷在门外等了许久,外墙上挂着的胡萝卜干几乎被它吃个精光,花涴抬手扯长它的耳朵,这样一看,黑爷有点儿像毛驴,“你还要不要脸了?”她质问黑爷。黑爷不为所动地嚼着胡萝卜,马嘴一动一动,胡萝卜渣撒的满地都是。越千城摸着黑爷油光水滑的鬃毛,格外大度道:“不过是几根胡萝卜罢了,它喜欢吃便吃罢,又不值几个钱。”说着,他把墙上剩下的胡萝卜全挂在黑爷的脖子上,跟一圈项链似的。花涴:……勒住缰绳,花涴翻身上马,百合花一般的裙摆划出道自然的弧线,翩然若鲜花盛开。越千城静静看着,眼底不由得又升腾起欢喜,“花姑娘……”他唤花涴,嗯……怎么这么别扭呢,“那个……”他眼神诚恳道:“昨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只是城里的人都不大待见我,我在地上躺了大半夜,流了半夜的血,他们都装作没看见。我想找个人送我去医馆,且,且我怕你若走了,日后我们再无相见的机会。”花涴不是爱斤斤计较的人,见越千城认错的态度诚恳,她清清嗓子,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道:“越公子要记得,生而为人,可以敷衍塞则,但是做事情一定要正派,不能走歪路子,如此方能服众。”越千城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记下了,往后一定不会再做这种事,必定做个正正当当的人。”花涴很是欣慰。跃马扬鞭,她迎着正当好的日光前行,向着城区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越千城怔怔望着花涴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没有多少学问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