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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愣住了。“如何,如何?”祁明心不依不饶。“……”卞昱清有些分不清,这句不合时宜的话究竟是玩笑还是诺言,他没有说话。“你看,让你娶我你又不说话了,所以还是我娶你吧……”他愉快的下了决断,丝毫不理会卞昱清的反应,昂首阔步的进了万法门的大门。走到半路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祁明心只顾着和卞昱清说话,没有注意到长廊拐角处的人,他后退一步,才发现他撞上的是凤流野。这走廊上黑灯瞎火的,又没有什么好看的东西,祁明心疑惑的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凤流野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平静地说道:“还有其他几个地下据点,明天还要劳烦你师姐都去看一看,稍后我会让人把据点分布和人员名单都送到你的房间去的。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你们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我可以让人给你们都准备好。”原本祁明心还想刺一刺他,可是一看他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便没有想法了,而且他比较诧异的是凤流野竟然开始拿正眼看人了,虽然这人说完之后又扭头看着前方去了。旁边卞昱清说话了:“倒是没有什么要准备的,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告诉你的,倒是你……要注意休息。”凤流野无所谓的点了点头,祁明心只觉得凤流野越来越不对劲了,待二人走远之后他不禁说道:“他怎么回事,死气沉沉的。”卞昱清摇了摇头,说道:“平珺吧……”虽然祁明心恨不得一剑戳死凤流野,可是说道平珺他还是有些复杂,总之是看不懂这二人,无奈他只得长叹一声,旁边卞昱清见他这样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两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祁明心心里的那根弦也越绷越来,这两天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终于到了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大部分的人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到了栖凤楼。这次武林大会召开的有些仓促,许多人到的时候已经是风尘仆仆,都是先急急忙忙的找到一间客栈,洗去风尘,然后再出门会客。琼新派来的时候动静并不大,导致李君悦几人次日才知晓,错过和秦晗见面的最佳时机。千霖山更是悄无声息,凤流野甚至没有查到他到底来了没有,至于平珺,他更是没有见到。栖凤楼现在热闹非凡,门口有两位门童在门口迎接往来的客人,顺手收走他们手中的英雄贴。祁明心几人老老实实的跟在凤流野身后,想趁乱溜进来,却被这门童伸手拦住了。只听那门童说道:“一个人只允许带两位随从,您看能不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你们在我万法门的地盘上开武林大会我说什么了吗,现在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凤流野原本最近就戾气横生,现在这番话一出来更是让人觉得这周遭的空气都变冷了。两个门童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犹豫,凤流野便又添了一把火:“不要在我还愿意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逼我动手,现在你们还是乖乖让开的好。”说完便用肩膀直直的挤开这两个门童,进了栖凤楼,祁明心几人也随后鱼贯而入。进到里头之后,为了不引人注目,原本在凤流野身后的四人全分散开来,进门后李君悦就开始四处察看起来,发现有琼新派的侍卫已经到了,直挺挺地站在最边上,他便找到一处临近琼新派的座位坐着了;祁明心和卞昱清在东南角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而刘三爷进屋后就不见人影,早不知道去哪里了。琴歌还在地底照看孩子们,陈伯在外头,随时待命,有什么事情会通知卞昱清。现在在这栖凤楼里已经落座了不少人,三三两两的都在拉扯寒暄,来人有一部分是散人,他们和三大门派并没有任何关系,有的行踪成迷,居无定所;有的仅凭喜好做事,善恶不分;有的又正气异常……在这里祁明心既见到了德高望重的前辈,又看到了喜怒无常的罗刹。在这里头祁明心就看到一个打扮的富贵异常,仆从前呼后拥的年轻公子,这可不就是当初在雪山不拿正眼瞧人的柳公子吗,没想到这纨绔也来凑热闹了。他沉着脸想道:看来肖越衾这网撒的有些大啊,来的这些人里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他用肩膀挤了挤一旁的卞昱清,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小声的对旁边的人说道:“看到那边那个身材高大,满脸胡须的人没?江湖人称赵四,擅长使拳,据说能打穿手掌厚度的铁板。他的原名大伙都忘了,只因他在家中排行第四,在江湖中闯出些名堂之后大家就纷纷这么称呼他了,以前好像还有个什么比较猎奇的称呼叫“浓须拳”,拳头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听了就想吃那一品堂的龙须酥,不过这人风评不怎么好……那边那个满头白发,穿这一身灰色长袍的老者没有,你别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的,这人可是南方最大的暗器制造商的当家的,李老爷子就是他了。我敢说,在坐的人,没有人敢得罪他;当然了,老爷子的暗器使的非常的好也是一个原因,索性这人为人正派,这人这个时候来了倒也是件好事。还有,那边那个眼神邪魅狷狂的,恨不得用眼神杀人的,他叫江心玉,据说他娘怀他的时候梦见是个女孩,所以就起了个女娃的名字,结果生来是个男娃,名字还是没改,于是这倒霉催的便被人从小耻笑到大,自此走上了仇视全江湖的道路,但凡别人多看他一眼他都会暴起打人,不过有时候却又有颗侠义心肠,剑用的比较好……再给你说几个要避着点的人,看到那边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美艳的女人没?对,对,就是她,长的就比你差那么一点点,她叫柳明枫,和黑蔷薇于娇并称为这江湖上的两朵毒花,善使毒,不过据说医术也十分了得,她行事颇为诡秘,没有什么明确的是非观,很是随性,不惹上她是最好了,我可是怕了使毒的姑娘,琴歌一个就我受的了……”卞昱清顺着他说的,把这些人认了个七七八八,说道:“这武林大会有些不像武林大会,照你这么说来,这来的人并非全都是正派人士。”“是的,也不知道今天会是个什么状况,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他做的。”他的脸色还是有些沉,尽管他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卞昱清摇了摇头,不赞同的看着他说道:“世间所有一切都是有关联的,有因就有果,他不是一夜之间走到这一步的,定然有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而已,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而只要我们抓住其中一个漏洞,他所有的事情就会随之暴露。”祁明心点了点头。卞昱清早就发现了他脸色的变化,现在终于忍不住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