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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就一日不得安宁。”这时凤流野说话了。周骏闻言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凤掌门说的是自己吗?那孩童们中毒的事情你们还没给出一个交代呢。”有人冲他嚷嚷道。凤流野却没有理他,而是看向周骏说道:“前辈且安心看着吧。”“说起来白灵夫人去了许久,也该回来了吧……”这时有人将这话题岔了开来。说曹cao曹cao到,这时,白灵夫人满面怒容的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琴歌。这白灵夫人落座后面色还是有些难看,她说道:“到底是谁在四处谣传说那些孩子们中毒了的,我去的时候他们可是个个都生龙活虎的,再问他们时,他们只说是吃错东西了。”凤流野还是那幅玩世不恭的表情,从他方才说了那句话开始,他就一直盯着主位上的肖越衾,想看看他作何打算。“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把我们召集起来就是为了解决孩子们中毒的事情的吗?这中毒之事现在看起来就是子虚乌有,究竟是谁在这里危言耸听,挑拨离间?现在秦建已经死了,功过暂且不论,倒是肖掌门可否跟我们解释一下十六年前那些百姓的事情?剿匪就可以伤害无辜百姓了吗?”说话的人是位老者,看他坐的位置,想来地位不低。肖越衾现在脸色微微有了些变化,他心思急转:这个发展不对,从玄清子出现开始,这些事情就偏离了他所设想轨迹,先是张乔,再是周骏,这哪一个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没有想到玄清子竟能指认张乔,也没有想到张乔竟和十六年前的那件事有关,怕是此事凤流野连平珺都没有告诉,他知道的仅仅只是玄清子所中之毒是凤流野给张乔的,而张乔本人,原本就是凤流野安插在琼新派的暗棋……而正是这件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成了他致命的破绽。可张乔为什么会为凤流野背这个黑锅,当真就忠心致此了么?还是说,他们的目的,原本就是同一个?而孩子们中毒这件事,是他扳倒凤流野至关重要的一步,他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变故。昨日他派来去的探子才来报过,说那群孩子们丝毫转机都没有。他强自镇定的说道:“正是听到了这般消息,老朽才会这么紧急的召开这次会议的,只怕是有能人异士先解了毒。”凤流野也不和他争锋相对,“嘁”了一声,便又坐下不再出声,依旧是那幅没型没款的样子。他的反应在肖越衾看来过于平静,这人不是一个会吃哑巴亏的人,正常情况这人应该暴起控诉才对。肖越衾现在有种很不详的预感,怕是不止于此,这人肯定还有后招。到底是哪里错了,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平珺,却发现这人的眼睛一直都是盯着凤流野的……果然。突然变故徒生,一个瘸腿的人猛的扑进大厅,后面两个门童马上追进来要将他拉出去,这时秦震轩站了起来,不确定地看像那人,问道:“小天,是你吗?”秦震轩认出了这人,这人是他当时去永安县运送货物时所带的几个手下之一。这瘸腿的一看到秦震轩,马上就甩开了扯住他手的两个门童,看到这里,肖越衾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少爷,我对不起你,我们没有杀他们,没有……”祁明心看到这一出,不得不佩服卞昱清早晨的那番言语:他们没有见到,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见到。果然是上天有眼。“杀谁?”这时候却是那柳如枫出言问了一句。☆、第六十七章 狗急跳墙这人当真就是祁明心二人曾经见过的那个伙计,这伙计马上就到秦震轩面前跪下了,涕泪齐流的说道:“我们没有杀人,没有,当日我们收到少爷的信物时都在犹豫,大家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可是也不会想着滥杀无辜,但是当我们依照线索找到那家人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伙人也在跟踪他们,更奇怪的是,这些人都穿着我们琼新派的衣服。事情有异,我们几个便跟在这伙人身后,不曾想这伙人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就对那一家人动手了,我们当下就冲了上去,想把那一家人救下来,可事与愿违,平日里我们几个都疏于锻炼,真的和那伙人打起来时,却发现力不从心,我轻功尚可,侥幸逃脱,可自此也瘸了腿。可是他们几人,全部……那一家人也无一幸免……原本我心灰意冷,甚至想到了死,可是我不甘心,可以下地后我就进了少爷赌博的金顺赌坊,谋了个差事……”“剩下的我来说吧……”这是平珺的声音,他从肖越衾身后走了出来。肖越衾赶紧说道:“你这是干什么,轮得到你说话吗,还不快回去。”平珺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绕过肖越衾,走到最中间,正是那张乔死的地方,他平静地说道:“是我将这个伙计留在金顺赌坊的,后来你是不是发现这个赌坊是万法门的?其实这个赌坊是我建的,而当时逼迫秦掌门杀方雨一家、追杀祁明心这一切的人,都是我。”平珺这句话无疑是这武林大会上的第三记惊雷。听到这里祁明心是有些疑惑的,因为他被追杀掉下悬崖和方雨死的时间,应该是同一个时间,这个时间追杀自己的应该是凤流野,凤流野也承认了;但是他不承认杀方雨,所以这个事情应该是平珺,或者说是肖越衾的手笔。而这两件事都通过秦震轩的手做出来,怕是平珺同时执行了这两个人的命令,但是现在他将两件事都揽在了自己身上,那明显就是为了帮这二人背锅了。想到这里,祁明心有些同情平珺了,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义父,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怕是这滋味也不好受,他现在揽在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也没有一件是为了自己。这下大家马上就将方才祁明心和秦震轩的恩怨联系到了一起,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肖掌门,此事是否属实?据说此子是你义子,他这些作为你可曾知晓?”“这些孩子们的毒难道也是此子下的?”“听玄清子的意思,这荷叶也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莫不是有人在谣传?难不成也是此子?”“……”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肖越衾看着平珺面无表情的脸,内心复杂,面对众人的指责,他闭口不言,沉默即默认……“当初在平山县说要一叶万金收购荷叶的,是我;派去追杀那家人的也是我,不过是借了琼新派掌门的手而已;那些孩子们中的毒也不是毒,不过是吃了太补的草药……做这一切的,都是我。”平珺仍是语气平平的说道。直到此时,秦震轩反而平静了下来,他就这么看着平珺平静的脸,想道:原来自己,甚至于爹,都当了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