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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他几乎一天能往将军府跑三趟,要是将军每次都要迎接的话他一天就别干其他的事了。陆时年眼珠子转了转,想到刚才被强制带回将军府的路其,拢了拢袖子,淡淡地说:“带我去吧。”“走吧,我们一起去。”他很自然地就拉上路远的胳膊肘。管家从进门就一直在无视路远,这样漠然看不起的眼神让陆时年很是不舒服,他挂在心尖上的人在将军府就是这样备受侮辱的,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管家没有发现陆时年眼中的不满,而是又行了一个礼拦住他:“殿下,将军只说让您过去。”陆时年冷哼一声:“是吗,可是你没发现我在忙吗,或者你去跟将军说,我没时间接见他,要是他想见我的话还是自己来找我吧。”管家顿了顿,上次他也是说了这样的话之后,到最后也没有见二少爷,这次——难道真的要大将军来找他,可是.......大将军终归是将军啊。管家心思转了几圈,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殿下。”“滚。”陆时年忽然发了火,虽然没有精神力的碾压但到底是皇家子弟的气势,管家猝不及防双/腿抖了一下,彭地一声直接跪了下去,“殿下。”陆时年沉默半晌,空气一瞬间的凝滞,只有管家惴惴不安忐忑跳动的心脏牵扯着空气的晃动。路远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这是将军府,即使是皇室家族,也应该要给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留点面子的,他不希望他的小太子因为他背负不该背负的骂名。陆时年眼睛不屑地蔑视过管家,眼睁睁看着管家两腿战战地跪了大半会儿,这才低沉着语气开口:“滚,下次通报的时候看清楚自己是不是有资格进来进这所院子。”路远的院子没有侍从,也就没有通报的人,所以管家直接就进来了,更何况即使有,他也不觉得一个已经被将军府抛弃的人值得他遵守规矩,可是现在.......气势上的镇压和骨子里带着的不屑意味让管家觉得自己就是被押在刑场上的死囚犯,随时准备被击毙,强作镇定地行了礼之后答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站起来的瞬间因为长久没有跪过导致腿软差点直接栽倒。屋子里没外人之后,陆时年泄气地一屁/股坐在床/上:“我应该早点跟你搭讪的,这样你就能少受点这种气了。”路远听他这么直白的话,脸皮还是红的,但已经不怎么羞涩了,温柔地捏上他的下巴:“没事,不值得生气。”陆时年偏过脸:“不要亲了,没气氛了,就是生气呀,怎么不气,他们凭什么看不起你,你这么好。”路远失笑出声,紧挨着他坐下来:“帝国本来就是恃强啊,我没了精神力,在他们眼里就已经是相当于废物了。”也就只有你愿意要我了,明明是在拖累你,可我竟然还不想放手。“胡说八道。”陆时年猛地凑上去堵住他的嘴,“你还可以当药植师,军师,各种不要精神力的师,你要是废物的话,那路其岂不是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了。”路远咧开一个笑,正准备说你怎么老拿路其跟他比较,还没开口门口又传来一道通报声:“殿下,大将军求见。”第146章ABO陆时年当即垮下脸, 一甩手背过身去一脸的嫌弃:“怎么这么烦啊。”路远捏捏他的手心:“好啦, 别生气, 我、父亲、找你应该是商量结婚的事宜。”话虽如此, 路远语气中的担心不比他少, 毕竟大将军极有可能不会同意他娶太子殿下。陆时年直接牵着他的手走出去, 看到院落当中除了大将军,还有将军夫人, 甚至还有路其等一堆人,陆时年的眉心瞬时就皱了起来。这架势——像是来找事的。“殿下。”大将军当然是不用对他行礼的, 只是略略点头示意。陆时年也是很礼貌地点了点头, 维持了皇家的威仪:“将军。”其他人一概不理。陆时年不说话,将军也有点尴尬,轻咳两声:“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事?”陆时年原地转了两圈, 巡视了一下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这才看着将军轻飘飘地说:“跟以往一样。”所以你之前都没来见我,今天怎么就突发奇想来看看我了。将军一时无语,顿了顿:“殿下, 听说路其今日冲突殿下了.......”陆时年哼一声:“是,正巧还是在我正忙的时候打扰我。”所以赶紧拎回去收拾收拾, 以免再出来冲撞到别人。大将军:“.......”这话可能没法继续下去了,陆时年丝毫不给他台阶下, 让大将军脸上毫无面子, 甚至还有点尴尬。呵呵哒, 打扰我谈恋爱者死!大将军轻咳一声, 话锋一转:“路远,今天你陪殿下出去,理应负责保护殿下,如何会让........”不等他说完,陆时年直接打断:“路远没有责任负责我的安全,你说的那应该是我身后保镖的责任,他应该做的就是负责陪着我,让我开心,但——这里现在已经有人让我不开心了,而且这个人他还没权力管。”之前都是抱大/腿,陆时年这种蛮横不讲理的气质还不敢发挥出来,这次终于让他穿成一个有实权的太子,怎么能不尽情发挥啪啪啪地打脸呢。冰冷的视线和极为不满的打量让大将军顿时噎住,虽然是功臣,但确实是他失礼在先,总觉得理亏。将军夫人连忙帮大将军抚了抚后背顺气,语气里带了哽咽,可怜兮兮梨花带雨地望着陆时年:“殿下,您之前的行为我们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您是跟其儿闹别扭了吗,您不要跟他计较,其儿,还不快来给太子道歉。”陆时年虽然是GAY,虽然具有同情心,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入他的眼的,更何况还是这类不够看的。他看一眼自始至终就被忽略,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低垂着眼睑,仿佛一切事物都跟自己无关的路远,心里一疼,语气和言语内容也越发没轻没重起来,反正他本来就是骄横的太子殿下。“放肆,我堂堂太子殿下犯得着跟谁计较吗?当初我什么行为?我拉下/身段只希望跟路其交个朋友,从而让他给我引荐路远,可他呢,每次我来找他的时候不是避而不见就是见他花天酒地,大将军,你用在大儿子身上的教规去哪儿了,这样的人我很怀疑是不是能在军区胜任职务。”他顿了顿,掷地有声地质问:“更何况我要做什么,与不走什么,轮得到你来插嘴吗?”将军夫人被他一同厉声训斥,傻站在原地,手还悬在空中保持着要拉路其的姿势,朱红色的指甲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