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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已经将自己划归为举止轻浮不检点的O范围了。心头有气,终于还是忍不住,西罗咒骂出声:“早就说不要勾三搭四了,你看看现在,太子连看你一眼都是嫌弃。”甚至还脱口而出了一些自己平常想说却怎么不敢说出口的连篇脏话。路其一直被O捧着,尤其是之前刻意讨好自己,给了自己无数虚荣心的院士之子——西罗。现在却被莫名其妙劈头盖脸一顿骂。路其也是忍不住:“你不用提醒我了,我早就知道他不喜欢我了,只是现在不是你说的,只要把他引到地下室里去,你交给我的催/情剂不就起作用了。”西罗大惊失色,慌乱地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你疯了!这话怎么能乱说!”路其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还拉着他不停地询问:“你到底跟他怎么说的,他怎么还没来,他要是不来的话那些药剂可怎么办,还要用吗?”西罗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正准备说话,脑后一阵钝痛眼前一黑,身体软倒的同时似乎听见了路其惊讶的惨叫声,一个不好的念头自脑中闪过,西罗彻底晕了过去。陆时年看着黑衣人手里握着的录音器,勾了勾嘴角,手指微动:“消息放出去吧,顺便将军夫人那边也应该照顾照顾了。”之前他就已经让人放出消息,说将军府今日会出大事。管家铁定会带着将军夫人趁乱出逃,即使他们不逃,也有人把他们扔出去,就看个人的自觉性了。陆时年冷笑着开了视频认真观赏。今天,他就要所有欠路远的都还回来。*****“混账东西。”院士花白的胡子气的直颤抖,一甩手先给了西罗一个巴掌,原本就已经奄奄一息的西罗更是飘零四坠。因为现场信息素的味道太过浓郁,所有未成婚的A都不被允许进来,甚至贴身侍卫都被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面。院士的学生手疾眼快地在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喂进了院士的嘴里,面面相觑之后低下了头。这尴尬的场景让他们看见更尴尬了。空气中漂浮着浓郁的腥甜的血腥味和甜腻的发/情气息,再加上地上东倒西歪的众人,很容易就能猜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一场苟合,还是一场用了禁药提前了发/情期的苟/合。西罗歪扭着摔倒在地上,懵懵懂懂身上的异动还是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甚至当着众人的面身体紧紧贴着地面试图用冰凉的瓷砖为自己降温。院士看着他的动作怒不可遏,咬着牙厉声说:“把他给我带回去。”在场的人也不敢有所异议,一方面西罗是院士之子,总不可能衣不蔽体地在这里继续发/情,另一方面在场的人都大量地服用下了药剂,必须尽快就医,否则很容易出人命。几个O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将西罗挪到担架上遮着白色的被单抬走了。即便已经完全遮盖住了脸,但还是挡不住他身体一直散发在空中的催/情味道和嘴里时不时溢出的甜腻的呻/吟声。甚至因为西罗的不住磨蹭,几个身单力薄的O根本没办法将担架安全地抬出去。只能倚靠已经结了婚,不会受其他信息素影响的A来帮衬。闻到强大的A的信息素味道,西罗竟然翻身直接在担架上坐起来,一个猛扑进了面对面A的怀抱里。这个A一时没防备被扑了个正着,手上一滑担架咚地掉在地上,西罗整个人坐在地上,竟然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跪伏着爬过来抱住A的脚腕,嘴里还大声地乱喊乱叫着yin/靡的话语。A立刻手足无措起来,甩腿就要离开,只是怕伤到完全没有抵抗力现在又脆弱的西罗,只好由着他抱住自己的一条腿苦着脸看同伴。院士气的眼睛都红了,立即一挥手:“给我打抑制剂。”几个正在拉扯西罗的O立刻抬头,眼底满是不赞同的神色:“老师,现在西罗他正在、正在、发/情期,要是打了抑制剂的话以后都可能不会发/情了。”这句话将院士的怒意点燃到了最高峰,他盯着西罗,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发/情,你看看他现在像什么,畜牲!给我打针。”眼看着西罗已经完全忍不住,几乎要扯掉面前A的鞋子,学生O只好犹犹豫豫地接过来将军府配备医生随身携带的备用抑制剂。现场仍旧一片混乱,其他的人都是路其的一些狐朋狗友,没有大来路和后台的统一直接绳子绑起来困在了一个角落,集体咿咿呀呀地叫着,更是显得狭窄的地下室yin/靡一片。除了路其——路其除了摄入了催/情剂外,他还中了少量的幻粉,他眼前看到的世界和别人看到的不太一样,现场各色的O不是对他怒目而视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搔首弄姿,时不时地就要抛个媚眼勾引他一番。体内的躁动让他逮谁抱谁,甚至还不停地撅着嘴巴嘴里说着yin词浪/语地侮辱人。外面还有不少的宾客,这里的丑事绝对不能传出去,大将军虽然对这里有所耳闻,但完全抽不出时间来看上一眼,自然也没人敢真的把路其怎么办,甚至都没捆绑起来,只是一盆一盆冷水地浇在他的脸上。路其脑子一片混乱,安全不知自己所在何处,只依稀闻到浓郁的甜香味,似乎一个劲地在吸引自己,站起来伸着胳膊傻乎乎地循着味道就去了。剩余的O都被几个A团团围住,试图解决他们的发/情问题,亦或者是直接堵住他们的嘴,只有西罗,正在被打抑制剂,但还是不断地散发着甜腻味道的西罗就像是鱼饵一般,引诱着正迫不及待上钩的路其。更何况,在众人冲进来之前,路其就是正在和西罗翻云覆雨,被中断了好事,但二人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乱,这会的路其完全是凭借着本能不断地冲向西罗。眼见着几乎赤身裸/体的路其还是对西罗穷追不舍,咬着牙的院士也不敢擅自下命令,只是冷着脸吩咐:“打完抑制剂先把西罗给我抬下去。”路其嗷呜嗷呜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一遍一遍地震荡着,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打了抑制剂之后的西罗慢慢从迷蒙中醒过来,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各种药剂的混合使用和刚刚的发/情让他身子十分虚弱,费劲地抬了抬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礼服不知何时已经别替换成了斗篷,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毫无力气。西罗楞了一下,转了转脑袋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张了张嘴:“父亲。”声音干涩滞哑,就像是刚刚从火堆里炙烤过一般。还没等西罗弄清楚自己的状况,让父亲阴沉的脸色首先映入眼帘。“混账东西,还不快赶紧回去。”说着就厌恶地挥挥手,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