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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起来,放倒在榻上,摸了一把小太监的后xue,见软软地合着口,却烫烫的。“怎生如此热?”“回陛下,奴贱xue里涂了药粉,等着陛下替奴开身。”珮廷有些紧张,睫毛都在颤抖,李珩治看着好笑,摸了摸他的脸。“又不是上刑场,怕甚?”说罢就把龙根送进了珮廷的后xue里。“啊啊!”珮廷还是忍不住疼叫了出来,刚刚脱口而出,却又想起来守则里的规矩,此时应该谢恩而不是胡乱叫sao。可下身实在是太疼了,珮廷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话。李珩治难有的一点温柔都用在了床榻见,虽龙根毫不怜惜地深埋进了xiaoxue里,却轻轻地吻着身下的小物,将那疼痛的叫喊声都吞进了嘴里。珮廷没想到帝王会亲吻自己,愣在那里不敢作声。这下后xue也松了几分,更是方便李珩治抽插。“乖珮儿,忍一忍,你cao起来真美。”帝王做过安抚之后,就让珮廷含着自己的亵裤,止住了呼疼的声音,而自己则一心一意地cao干起来。这新鲜的xiaoxue虽不如女子的柔软,也不如久经调教的身体那般会含人。但紧致而炙热却是最好的服侍,李珩治觉得这般行事通体舒泰,只想着长长久久留着这小太监,让他好好伺候自己床榻才是。第6章第六回共室异梦(剧情已小修)帝王射过第一回时,珮廷已经被cao得晕了过去。李珩治看着不喜,怎生如此娇弱,再cao上两回岂不是要去了半条命。看来还是要让司寝好好调教才是。李珩治也不顾小太监刚刚才伺候了自己床榻,只将人叫醒。“陛下赎罪。”珮廷见自己竟是昏了过去,连忙跪在踏下,不敢动弹。“就饶你一次,去那边休息吧。”珮廷转身才发现,那屋角里放着一张毛茸茸的毯子,看起来像是给牲口过夜的地方。珮廷也顾不得自己下身的脏污,只乖乖地躺了下来。李珩治见他如此乖巧,心中也软和了几分。“今日就不将你束起来了。”李珩治还大发善心赐给了小太监一床小锦被。珮廷虽觉得后xue仍有那撕裂的疼痛,却甘之如饴。两人分睡屋中两头,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珮廷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终有伺候帝王的一日。他喜欢李珩治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给予自己疼痛与欢愉。而李珩治看着珮廷满足的脸,心中只有冷笑。想来这小太监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晓他的身份了吧。帝王侧卧之榻岂容他人安睡,自然是要问清床奴的身份。今日在御书房见他眼生,本是看着人美才起了性子问他叫什么。珮廷……这个名字却是有几分记忆。李珮廷,安王的幼子,宫中的奴才罢。说来当年自己还救了他一命,虽只是让小庆子送了些钱财买个心安,却着实将这小奴留了下来。后头也自有那有心的奴才替他好好养着,如今终是服侍上了自己床榻。然而,有心救人,却无心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虽说都是养母想要去母留子的借口,然而这小太监终究是那压死骆驼的稻草罢。李珩治本想着两人再不会有交集,谁知那年冷宫祭拜生母时,正好遇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辱。李珩治那年十六,正是刚刚懵懂情事的年纪,却不知为何见到这身体残破的小太监失禁却会心怀悸动,想要占有他的yin态,更想要对他予生予死。本想着讨了他来身边伺候,却从他口中听到了珮廷这个名字。竟是熟人啊……李珩治见这小太监眼里含着春情还自以为谁也不知的模样,终是发了一回善心。除了母亲,这宫中还竟有一人是爱着自己的,莫要那么快就毁了他!这般的滋味甜蜜却危险。当这爱着自己的人是奴才,是罪臣之子,是阉人时。这已不是情爱,而是毒药了。珮廷啊珮廷,没想到又让朕遇上了你。当年母亲劝朕救你一命,今日不如送佛上西。李珩治没有讨要他伺候床榻,却替他处置了那两个欺辱他的太监。珮廷之于他本应是害死母亲的仇人,但他却怀着复杂的心情,又喜又恨,最终还是狠不下心除了去。李珩治不知自己该如何对待这小太监,只暗暗立志,若是再有相逢的一日,就让他好好报答自己吧,用他的身体好好报答自己吧。直到李珩治登基都一年多了,珮廷才摸着了门道得以见天颜。虽说李珩治一开始没认出他来,却记得这个名字。既然小狗儿自己撞了上来,就脱了裤子好好伺候。一定要欺负哭了,欺负软了才算数。就这样心怀异梦的两人同处一室,静静地度过了安睡的一夜。第7章第七回初识殿下(剧情)自那日李珩治将自己的无名火发在了珮廷身上之后,只管日常监督床奴功课的司寝嬷嬷又开始了对珮廷无休止的调教。先是称珮廷后xue松软,含不住龙精,乃是大罪。故而惩罚他后xue里含着雕成阳物形状的冰柱面壁思过,什么时候用后xue含化了整根冰柱才算是熬过了刑罚。珮廷只觉得自己后xue都快没有知觉了,只会死死咬着冰柱,盼望着这般能化得快些。等熬过了刑罚之后,珮廷再也坚持不住软软地倒在地上,张嬷嬷也没有过多苛责,只让他起身将自己打理干净,下午还要跟着司乐嬷嬷练习唱曲。帝王夸过一回珮廷声音悦耳,自有下头的奴仆替主子分忧,调教床奴。这司乐教的自然是些yin词艳语,只差让珮廷在帝王跟前摇着屁股求欢了。午后独处的日子里,珮廷却爱吟唱里的一段。“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这隐晦的言辞,更似邀宠,像那姑娘偶遇情郎一见钟情的模样。珮廷不知道,自己对帝王算不算一见钟情。虽说自己身份卑贱,不能有这样犯上的行径,但珮廷永远都记得那一日。自小就生在深宫之中是罪人之后,珮廷知道自己是安王的儿子,在安王造反失败之后没入宫中,切掉子孙根替父还债。世人皆以为安王只余了这么一个幺儿在宫中,却不知这幺儿的生母也没有死。珮廷的生母是安王的一位侍妾,因着双性的身子颇得了几分宠爱。这双儿替安王生下最小的儿子,这孩子却来得不是时候,半分亲王之子的福没享到就被没入宫中。先帝昏聩,得知自己庶弟有个双性侍妾,一时yin性大作,竟是改名换姓也接入宫中。这侍妾不知是好命还是贱命,竟是如禁脔一般却又苟活了八年。珮廷八岁那年,秋天的一日里,有人将他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寝宫,谁知皇帝和自己生母都在里头。珮廷看着自己生母是如何跪在男人脚下低贱地伺候着男人,而帝王的龙根则毫不留情地穿插着双儿的身子。红红白白的yin液顺着双儿白皙的大腿留在了床上,yin靡不堪。等一场情事结束了,帝王才让跪在一边被迫看着的珮廷起来。“你说,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