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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悬在前方?映照我心里每一座孤村,催醒我疲惫的信仰它听得懂我的心曲啊?我的挚爱你见过那朵随风而来的油桐花吗它和我一同睡在山原最冷的雨里覆盖我孤零赤`裸的臂膀它在我心里歇落啊?我的挚爱你见过那朵随风而来的油桐花吗它引我渡过层叠的战火陪我酒醉于酣热的沙场为什么它再度离我而去啊因为我又要背井离乡?你见过那朵随风而去的油桐花吗我推开木门就此行向远方我把它给我心爱的姑娘鬓边戴上这样它就能长存不调它永不凋谢啊我的挚爱它永不凋谢啊我的挚爱”我在这悦人的歌声里把头埋进手心。我和卡拉扬最早的碰面是在一年级的夏天,同他首次交心的谈话也在其后的另一个夏天发生。我还在等待着今年仲夏的到来,它却已经早早地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注:是我听着Simon&Garfunkel版的写的,虽然小节完全对不上,但脑补的是这个旋律……写得比较糙。☆、第三十三章国王的讣告一直到856年12月才正式见报,年轻的新王杜灵.金匆匆即位。举国上下登时陷入了沉痛的哀悼氛围,原本排在十二月的大比也因此顺延。我在讣告发布的那个早晨感到非常诧异;因为近来国际形势实在说不上平稳,两个小国在原先的一些协约上对歌伦度南公开叫板,弄得多少有些人心浮动。我一时间想不出选择这时公开消息的原因,于是去私下询问柯尔曼。“不是我们的手笔。”柯尔曼说,“元老院完全被瞒了过去。公布消息的人手里有可信的证据,我们承认确有其事也是迟早。”“杜灵怎么看?”“他忙得焦头烂额。计划都被打乱了,他还没有彻底接手父亲留下来的东西,就得被迫面对各方人物的质询和一团乱麻的局面。”“这不像巧合,”我说,“像个预谋。”“谁说不是呢?”柯尔曼说。“但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尽力而为。”我开始订阅政治报,但上面的信息始终很表面。多数版块是魔法会的那套安抚说辞,激励人们的乐观情绪,只是偶尔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息。在第五次把报纸塞进垃圾筒之后,我做下了一个决定。柯尔曼听到它时仅是“唔”地点了点头,奥德的反应却比我想象中要激烈得多。“你说你不再打算进修内院,而要去应征先锋军?”奥德一推书本,表情像是我现在就要离开在魔法课课堂并云游四方,“为什么?你得给我一个好的理由,维森特。别告诉我这是心血来潮。”“冷静。我去内院进修魔法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内院肯定不需要心不在焉的人来搞研究——他们需要的是你这种。”我两手按下他的肩膀,顺便扫了一眼周围仍在讨论的班里人,低声说,“你应该也读了最近的报纸吧?不大太平。”恰巧莱恩教授正朝这边走来。奥德刚刚显然是一时冲动;我们两位当下已能立刻收敛表情,做出一番学术讨论的模样了。“我不认为能打仗。”奥德飞快地说,“和平已经快持续百年了。没有什么能发动战争的正当理由。”“我不是说一定会打仗,”我说,“我只是得做点我认为有用的事,去历练一下,总比研习三年我没什么兴趣的东西来得好。”“那你的纸鸟呢?还有其它发明——还有我们的魔法阵。”“魔法阵已经趋于成熟了。我的其它发明大部分都华而不实,比纸鸟有效的代步工具更有得是。它飞到二楼以上就能轻易坠毁,羽镇那会儿我是抱着反正不会死的心情往下跳的——唯一的优点就是易于制作,但这又没办法掩盖它本质的巨大瑕疵。”我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莱恩教授正从他背后走过,于是轻咳一声。奥德把手里的笔一抛,手指在桌面上画出阵法的形状。我看着他手下的光线明明灭灭,临时的专注顿时转为真正的专注——因为我注意到他画了同一个阵好几次,竟然没有一个真正成功的。我在莱恩教授走后悄声问他:“这是什么阵?怎么胆敢败在你手上。”“普通的临时阵,”奥德低着头,看上去回答得有点不情不愿,“今天上课刚教的收阵方法。”“我怎么记得这是二年级的内容?”我追问道。“我就知道你没听课,维森特,”他咬着牙说,“不是以前学过的对称图纹收阵,是‘姓名收阵法’。”我立刻表现出不吝赐教的态度,让他为我重复了几个要点。他吐了口气,又专心致志地画开。我看着他在阵法的最后画出“O.S”,一边说“画阵者姓名是有其意义的,它能以别样的方式加固魔法阵——”,一边让“S”的最后一勾巧妙地连上了魔法阵原本的图案。这回成了。他这才显得微微开心了一点,我们两个就有点傻地盯着它光芒大放,直到它魔力枯竭,消去所有痕迹。然后他忽然叹了口气,就像在那漫长的无声后默许了什么。“我会帮你继续研究你的纸鸟。”奥德说,“你还希望它被改进吗?”“如果真有那天我肯定会感激不尽的,大师。”我赶紧说。“还会请你吃饭。”他并不搭理我后面的许诺,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应征?”“我想在之后的冬假报名入伍测试。”我说,“正好大比顺延了,五年级课也不多。”课堂上的讨论恰巧在这时结束,莱恩教授在前边继续讲课,开始论述新的有趣要点,把前排好几个女生逗笑了。她们交头接耳,叽叽喳喳。我听见奥德在我旁边说:“好吧。就是太早了。”他这么说,是因为离冬假只有十来天时间了。我在前去报名前打听好了需要准备的材料。无非是在校证明,成绩单,推荐信,外加一封出生证明——我想我肯定得庆幸肖恩夫人在跟我断绝关系之前做好了所有安排。我租了一辆马车,再一次赶往都城,循着地址找到了做测试的建筑。那建筑应该也属于魔法会旗下,外表是魔法会的星形纹章从中劈裂,露出来一道黑洞洞的入口。“前来测试?”门内的人问我。他坐在一张罩了黑色桌布的长桌前,身后好像没什么路了,周围是黑色的弧形墙壁,也没有房间门——建筑从外面看分明很大。“是的。”我把材料递给他。“成年了?”他随意地翻动了一下那些纸张,不时做一些标记。“我二十二岁